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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完,她眼中仅存的一丝澄明顿时烟消云散,刹那之间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沈苛望着她,眼中现出惊骇到了极点的神色。
因为,她老了,她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好似荒芜的气息已瞬间占领她所以的生命力,只听她喃喃道:“荒,臣愿以身入道,以血养魔,荒芜之门,开启。”
突然,一丝丝肉眼可见的灰色气体从冰层大地中飘出,然后疯了似的朝非非身边汇聚,没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上古荒门么,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韩饮子平静望着此幕,眼神看不出一丝波动,双手飞快结印,口中喃喃道:“大翻天术。”
非非尚未动手,他们脚下已动了起来。
一座座如针尖般尖锐的冰山徒然拔地而起,对着两人笔直刺去,沈苛从来也没想到世间尚有改天换地的能力,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想归想,行动却迅快的很,他犹如一只灵猴般在如枪林弹雨般的攻击中闪挪腾移,身法变幻无穷。
而在他拼了命只能堪堪躲避这些攻击的时候,非非却化作一道光影对着韩饮子掠去,在其身前出现的冰山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那种力量与恐怖能力,简直摧枯拉朽。
韩饮子望着掠来的非≌↙,非,微笑道:“有点意思,原来我的未婚妻比萧鹿有趣多了。”
接着他手印再变,轻声道:“大封疆术,牛芒缠天。”
刹那间,一根根牛毛般尖锐的冰丝自冰山上掠出,瞬间充斥着方圆数千丈冰山之中,锋利的味道似乎可以将世间一切割碎。
也在同一时间,一只火鸟从中飞出,一道人影也是冲天而起。
鸟是青色,人是灰色。
他们刚刚掠到上空,下面冰山之中的冰丝同样如同发疯一样蔓延出来,然后铺天盖地的对着上空两人缠去。
火鸟与人影不敢停下,直接朝天际翱翔而起,转眼间已掠上了云层之上。
可叫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密密麻麻的冰丝竟也跟着对着天际卷去,谁也不能说出那种可怕的场面,就好像是一个大魔头的怒发立起,飞舞缠天。
时间仿佛静了静,韩饮子站在一根冰山之上,一根根牛毛般的冰丝自地面连接到了天际云层之中,他抬头冷笑了一声,冷冷道:“躲得掉么?”
他甚至连动都未动,只见眼前的冰丝忽然扭动起来,然后扭成了两根幽蓝色的柱子,这两根柱子犹如两条鞭子一样在云层之中抽打起来。
天呐,云层被抽得飘散零零,高空顿时响起了尖锐到了极点的鞭声。
他看上去仿佛不是在打架,而是在抽天。
他看上去压根算不上是个人,反倒像个神。
忽然,其中一根飞舞的冰鞭戛然而止,灰色的荒气从云层之中顺着冰鞭蔓延而下,眨眼间就已裹住了长达数百丈的冰鞭,然后在韩饮子眼中碎开,碎成了渣。
紧随其后,一道灰色人影忽然破开云层,对着下界垂直掠下。
韩饮子的目光盯着境界提升到了立鼎境的非非,手掌一挥,另一根冰鞭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抽动而起,没出一息,火鸟已从云层中如断翅之鸟急急落下。
收拾沈苛的时候,韩饮子竟连瞧都未去瞧他一眼。
然后那条冰鞭再度对着掠下的非非抽去,尖锐声过处,就连空气都被挤得变了形,冰鞭抽到了非非的脚下,她整个人被巨力冲击而起,再次没入了天空云层之外。
这时,韩饮子瞥了一眼百丈外不知死活的沈苛,手印一变,随之沈苛身下骤然裂开一条深不见底的豁口,他的人随之落入其中。
大约过了五息,韩饮子手掌一握,咚的一声巨响,那处豁口猛地合上,冰层上竟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而沈苛,却被深埋地底。
做完此事,他目光炯炯望着天际,带着笑意道:“这下安静了,让我见识见识上古荒门的能力吧。”
......
十日后,天气晴朗,风清云高,微微夏风在烈日下拂过,算是这燥热鬼天气中的唯一可取之处。
泛着幽蓝色的寒冰赤地千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连六月烈阳也未曾使得冰层融化下来。
在这冰封大地之上,有一片不知几里的面积已沟壑满布,遍地是伤,就算是瞎子,恐怕也闻得出来此处不久前绝对经历过一场可怕的战斗,甚至有可能是战争。
这是韩饮子与非非较量的结果。
现在有人来到了此处,来这里的人自然不会是平民,除非那个平民疯了。
是三个人,三个年轻人。
亘岚宗午壁,伏土宗张行,离古花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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