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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怔忡的一瞬间,远处的单一添也发现了她,居然在冲她挤眉弄眼。
余鱼不禁皱眉——这单一添正邪难辨,口口声声说他照顾着燕儿姑娘,到底可不可靠?
怜怜见她跟白玉楼咬完耳朵之后神色有些紧绷,又不时往远处张望,也警觉起来,低声问道,“他们已经来了么?”
余鱼示意她朝满大海那个方向看,怜怜忙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有几个宫里人在忙忙碌碌地收拾着一桌残局,换上新的菜肴。
——满大海和单一添早已不见踪影。
余鱼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伙人竟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行本是猥琐偷盗之事,在人家的王宫里就跟逛菜市场似的……莫非是经过数次失败,平王气得神经错乱了?还是说他这回是狗急跳墙,志在必得了?
虽然不知为何他对“碧落”如此执着,但目前这个形势看来,对他相当不利。
单一添表示“叛变”,虽不知道是真是假,暂且搁置一边,但不出所料,方才那个舞姬应当就是白玉楼说的平王的小妾,如果她早就已经背叛平王了,巴不得平王出事好与侍卫双宿双飞,平王还用她来做事,岂不是很危险?
而且满大海这个人……余鱼觉得并不是多么忠心,不,从他对待妻儿的手段来看,可是说是根本没有良心,这种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人好呢?他主要是想从平王那里拿钱赌博挥霍罢了。如果平王不是给他银子大方,他也不会死皮赖脸地又追来了。
想到这儿,余鱼突发奇想——要是他们出足够的钱,满大海是不是就可以反叛?以前她从没这样想过,是因为惯性思维,一开始满大海就是平王的人,他们也并不想拉拢“坏人”,况且念及满大海是白玉楼的父亲,何利利的弟弟,也不好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他,但是……
余鱼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将自己的想法跟怜怜说了,怜怜还没说什么,汪小溪在一旁听到了撇嘴一笑,“这种人还用得着你拿银子拉拢啊?人家自己就会找钱用了!”
白玉楼正去旁边的台子取花茶,余鱼怕他听见了,忙瞪了汪小溪一眼示意他不要这么大嗓门。
却不想白玉楼已经听见了,回头笑道,“你虽然人不十分靠谱,这句话说得倒是对的。满大海一直‘忠心耿耿’地跟着平王,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主人有肉吃时也给他一口。”
听他这样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怜怜也略显诧异。
“你们别忘了平王是什么样的人,好歹‘交手’了这么久,你们还不清楚他的秉性?他这种人,多疑又自私,有了什么好事,怎么可能分给第二个人。”
余鱼点头,“那倒是。”
所以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追随他。
“下人随主,他这样,追随他的人也都与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玉楼好像看出她的疑惑,笑着道,“比如单一添,一开始是想跟着他拿些钱,或者让他帮忙提升武林知名度好多接生意,可事实呢?忙活了这么久,他得到什么了?什么也没有!这种重利之人,短期内看不到希望,他自然就会将目光转向其他的方向。”
所以单一添可能真的是没有耐心“叛变”了,但也只是形势所致,一时良心发现,未必是对他们真心“投诚”。
怜怜频频点头,“分析得对!”
汪小溪见不得白玉楼一个人出风头,忙接话道,“同样的道理,满大海是什么人?着名赌徒!你指望一个为了赌什么都做得出赌徒有真心,就跟指望母猪会上树一样!”
这话虽然说得不中听,道理是没错的,况且余鱼觉着白玉楼既然坦然说出这些,心里那关应该是过不去了,不过这话由汪小溪说出来还好一些,要是让他评判满大海,说得难不难听都不是那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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