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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被褥滚落在半山腰处的棤流玥差点都忘记自己会飞了,结果还卡在一棵不过二十尺高的大树上,苦苦挣扎了许久。
待到她一脸幽怨地飞回旬阳峰顶,扔下被褥,就闷头坐在饮酒的二人面前吃了起来。
“四师妹,你慢点,没人抢你的”
权慕寒一边笑着,一边从身后端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烤鱼,足足有三条,还怕堵不住她的嘴吗。
程昕若挪了挪位置,坐到了棤流玥身旁,伸出手仔细帮她拭去发丝间的碎叶,束好长发,方便她吃食,不然油腻沾到头发上是最难清洗的,要来回反复揉搓。
“呜呜,你们就会欺负我,都不帮忙,等着看我笑话”棤流玥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委屈,但嘴上干饭的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迅速。
三条烤鱼在她手里不过五分钟就已经被全部消灭,转头就开始拿过权慕寒特制的面点往嘴里塞,丝毫不在意其中流心有些烫嘴,几乎是一口一个。
让权慕寒看得有些心疼,分明就是暴殄天物啊。
面点是应该一小口一小口地细细品味,谁会像四师妹这样一股脑咽下去啊喂。
“大师姐,你不管管吗,吃那么多,四师妹会醉的”权慕寒无奈道。
程昕若举起罐中的桂花酿一饮而尽,似是觉得不过瘾,又打起了棤流玥那份的主意。
“嗯?老三你说什么?”
程昕若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是权慕寒在叫她,不是山间聒噪、觅食的飞鸟。
不对,现在是冬时,当是没有飞鸟才对。
权慕寒嘴角微抽,看来他今晚又是不能放松心情,睡个安稳觉了。
天知道两个吃醉、喝醉的酒鬼在一起能惹出什么乱子。
…
路顾泽背过双手从监牢中走出,面容仿佛在一夜之间老去了几岁,没人知道他和棺材都交谈了些什么。
一步,稍有不慎,便是深渊。
长出一口气,举起洞口处的巨石使其复位,路顾泽重新走回了屋内。
桌面上的蜡烛已经燃尽,旁边成堆的公文却还残留着一丝屋内的温热。
坐下身,刚转换好心情,准备接着处理琐碎公文的路顾泽又被床上挪动身躯的鱼吸引了视线。
轻拍了下脑袋,瞧他这记性,都差点忘了张老走前寄留在他这的孩子。
现在该是卯初(凌晨五点)了,那破棺材是真会浪费他的时间。
将公文扫到一旁,路顾泽从储物灵器中拿过几个馒头热过,放到了桌面上的盘子里,还不忘热上了一壶好茶。
可惜他没有储存吃食的习惯,算是当个早茶,午饷的时候再带这孩子去食堂吧。
起身走到床边,路顾泽轻拍鱼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唔,张嫂嫂,我们到了吗”
鱼坐起身,右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抓紧身上披着的外衫,迷糊的小脑袋还以为张嫂就在眼前。
直到看清路顾泽凑近的脸颊,才吓了一跳,不停地往床的另一侧缩去。
“你…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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