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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s大大的香囊(づ ̄3 ̄)づ)
时光好像静止了,只有她的话音在自己耳边回荡,而站在她面前的男子却始终如一尊玉像似的根本不会动。
杂草丛生的院落外面隐约传开人声,那声音好像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初闻此音,玉花湮的身姿微震,因为静默了三年的、沉淀了三年的她好像一下子经历了太多事情、瞬时间见到了太多不该撩起她心弦的人。只是,这时出现的嗓音比她见到残天羡更难以无视。
“主子交代的,我们已经查过了。确是如您所说,那边自三年前的小起波澜以后,就一下子沉寂了,所以,生意也冷清不少。”
方站起身的玉花湮听见这忽来的陌生嗓音就是一怔,身子虚弱地一晃,瞬间便靠在了什么东西上。她侧目仰视,那一直用背脊对着她的人,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用身子抵住她要倾倒的身子,可是他并没有垂眸看她,而是仰首望天。
他…就那么不愿意见到她么?
衣袖中,指甲嵌入手掌,殷红的鲜血慢慢地向外溢出。只是玉花湮本人一点也没有感知到源自掌上的疼痛,于她而言,能疼的这三年都忍住了,这点“破皮”的小事,早已麻木不知了。
“冷清?”那令玉花湮起疑的声音又响起了,好似觉得对方还不够惨,他再次阴煞狠戾地说道,“他们帮了那个人,就等于自掘坟墓。去找几个人,请些能成事的,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可是主子,您现在还……”
“我是‘病着’,难道我病着,就得由你来做我的主?若想达到你们的目的,就得按我说的做。”
那人似有迟疑,不过这样的横加阻拦唤回的是主子温和的“呵斥”。
玉花湮闻言便觉得心痛,强行立稳身姿,就要抬步向野草茂盛的院墙那头走去。她要阻止院墙外那人可怕的自我毁灭,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凭什么如此有底气。
但,她未能如愿,只觉背后某处被人轻点两下,整个人的身子就僵直在原处,直到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听着那使她魂牵梦萦的人远去的脚步声消失在耳中。
“你……”终于能动了,玉花湮反身就挥出拳头抡向身后的残天羡,可这一下子却抡空了,他人根本就不再她的身后。因为用力太大,本就虚弱的她直接栽倒向前。
“他还活着,你不高兴?”直接扑进了一个满是沁人心脾的药香怀抱,一时间玉花湮都不知她到底是幸与不幸。
忽闻沉寂了那么久的人在她头顶问着这样连她自己都不能作答的话,本该打人的她,静默了。
这还是残天羡么?
他的话似乎变多了?
因为什么?又为谁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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