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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和木从安是兄弟啊,那是他哥呀,十二年前他丢的时候他哥听到了吓病了导致他被那个天杀的二叔给丢弃了。陈慕暗搓搓的有点激动,这是个好机会。
不管当时木从安是因为什么原因生病,他自己逃命导致陈慕被扔掉这是既定事实,他只要抓、住这一点做文章就有理由提剑上炕了呀!
说做就做,看着日头将将西沉,陈慕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把以前用过的剑,过了这些年依旧削发如雪。擦干净剑刃收好了又跑去小厨房。
厨娘是个肥胖臃肿的中年妇女,手艺特别好,还能看懂陈慕的某些手势,陈慕挺喜欢她的。比划着让厨娘给他开小灶。
吃饱喝足擦净嘴陈慕抱着自己那把剑借着散步的名头走了出去,他是这样想的,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居心不良,先散一会儿步假装不在意的走到木从安住的院子,然后一剑完事。
结果,陈慕果然不负众望,唯一一次散步笔直无误的散到了雅琴院门口,看着匾额上苍劲有力的三个大字,陈慕瘪嘴,觉得这世界的路跟自己有仇。
既来之则安之。
抱着剑进门,遇到阻挡的向南,陈慕狠下心一脚把他踢一边去,抽、出剑指着要拦住他的人,想了想,手一转,剑刃贴在自己脖子上,没法比划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那些人被吓到果真没一个人拦着他。
于是陈慕顺利的进了屋子,转了两圈找到了床、上衣衫不整的夏侯子衿和几乎赤、裸的木从安。
木从安似乎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藏在被子里的身子因为无力露出半个胸膛,脸颊粉、嫩,双眸飞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一个颜色鲜艳的瘀伤,这小模样看起来就让人不自觉咽口水。
陈慕还真的咽了口口水。
夏侯子衿看着他的样子正想说什么,就看见陈慕提着剑冲了上来,目标却不是向着他,而是床榻里面的木从安。
夏侯子衿平日里纵容陈慕胡闹只是因为他没碰到自己的底线,今日却真的动了怒,见他扑过来悠悠站起身手上施力巧打在他的手腕处,陈慕手腕痛极没了力气却拼命把剑往前送了送,剑向前飞了寸远刚好划破木从安的手臂又不至于伤的太狠。
木从安痛呼了一声,夏侯子衿扭头看着他脆弱无助的模样,再看手里这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瞪着眼睛满脸凶光的陈慕大约猜到了什么事让他生气,但他对木从安没有怨恨,夏侯子衿心底甚至是感谢木从安那个蠢货做了那种事情才把陈慕送到他身边的。
而现在,可以说他又帮了他一个忙。夏侯子衿做出愤怒的样子,捏着陈慕的手腕,沉声道:
“你为何伤他?”
陈慕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你装,你再装,使劲装。
夏侯子衿自以为他是不喜自己护着木从安,心里莫名的多了点欣喜,但还记得床、上有个伤者,忙让人进来替木从安处理伤口,至于陈慕,被两个人压着一路送去了夏侯子衿的房间。
陈慕的武功被压制的死死的,现在是也就跟个普通少年差不多大劲,要说不一样的,大概是他比普通少年多了点作战技巧?
反正被人拧着胳膊跪在地上灌药的时候他凭借个人经验旋转跳跃闭上眼弄撒了一大半药汁。
然后某个天杀的孩子跟他有仇似的把一袋药粉都撒进了他的嘴里还灌了口烈酒。
陈慕要是能说话,绝对要骂死他。
你个傻哔——————!
呛死老子了!
“咳咳——咳咳——”陈慕被呛的喘不过来气,眼前的男人一个手势他就被扔到了床、上。后背撞上软和的床铺的同时陈慕听见门被锁上的声音。
一激动咳嗽声更加剧烈起来。
陈慕以前知道自己咳嗽或者打喷嚏的时候会发出声音,但还是第一次咳得这么厉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趴在床边上咳了好久擦了擦嘴平静下来,下了床刚想走,腿一软没了力气,膝盖磕在脚踏边缘又是一阵抽痛,陈慕差点骂人,张着嘴吸了好几口凉气特别想嗷嗷叫两声,可惜叫不出来。
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和上次在宋濂那中的药不同,猛烈的药效几乎在一瞬间就让陈慕感到恐惧。
(⊙o⊙)!!!
不会吧,这个感觉来的太猛烈了点吧?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倒在床边的陈慕夹紧双、腿努力抑制中间要升起来的东西,呼吸沉重起来即使头脑昏沉依旧听得清晰,身体燥热烧灼,喉间干渴,某处发紧到微痛,但并没有不能忍受的地步。
人生头一回中chun药竟然是一上来就如此猛烈,实在是让人招架不能,不愧是给猪用的······
陈慕咽了好几口口水,压制着体内翻涌的情潮,紧攥的拳头松开露出汗湿的掌心。他盯着掌心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试着凝聚内力,不知是药效相冲还是怎么回事,体内一直凝滞的内力此时虽然仍旧艰涩却已经可以缓慢调动。
陈慕咬着牙扬起一个冷笑,抬头看了眼眼前的世界,哔哔哔——的基佬!老子就是死也不要被你们糟蹋了!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但陈慕还是说了句:“疼痛调节到0级。”
掌心内力凝聚到暖热发胀,门外有人正在走来,一步一步似乎都带着势在必得,陈慕冷笑着抬起头,在门被推开的一刻毫不迟疑没有一丝余地的拍上自己的天灵盖。
over。
“宿主死亡。”
“确定宿主死亡。”
“灵魂转移进行中。”
“五。四。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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