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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声,武英的剑已刺到了眼前,剑尖微颤,寒芒映日。
邢朝云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大意,连忙挥剑抵挡,但武英的剑法异常刁钻狠辣,每一剑都直指要害,让人防不胜防,邢朝云在剑光中左闪右避,上格下挡,看似游刃有余,实则险象环生,步步惊心。
荆暮雨见丈夫只守不攻,又连连遇险,心下十分担忧,大声道:“武英,我夫君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欺人,未免也太过分了!”
武英哼了一声,道:“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何需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多嘴,回家抱娃娃去吧!”
荆暮雨听了这话,气得娇躯乱颤,道:“妇道人家怎么了?你不是妇道人家生下来的吗?一个大男人,都快三十岁了,连个老婆都讨不到,你都不觉得丢人吗?老娘要是你,早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头撞死了!”大喘了几口气,又道:“我夫君让你回房休息,纯粹是出于好意,你倒好,是非不分,恩怨不明,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有这样暴戾的性情,要是能讨到老婆,那才是怪事!”
武英心眼儿本就小,又被荆暮雨当众数落了一顿,面上挂不住,不好找她一个女人家的麻烦,只有将这满腔怒火,汇于三尺剑锋,倾泻在邢朝云身上。
在武英密集且凌厉的攻势之下,邢朝云渐感支绌,一个不慎,左臂被剑光扫中,登时鲜血长流,衣袖飘红。
荆暮雨见丈夫受伤,心内着急,大喊道:“这姓武的不通情理,夫君不必跟他讲情面,只管还手便是!”
挡掉武英疾刺来的一剑,邢朝云抽身向后跃开,横剑当胸,厉声道:“武英,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顾会内情谊,对我痛下杀手,却是何意?”
武英只是冷眼睨视,并不言语。
邢朝云又道:“我无意与你争胜,也不想与连天水寨为敌,所以处处退让,只守不攻,你不怜我意,反倒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实在欺人太甚!刑某虽无甚大能,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要打,刑某只好奉陪!”说罢,唰的一剑,直向武英刺去。
这一剑来得极快,武英躲闪不迭,只好横剑格挡,不料邢朝云突然转腕,改平刺为横削,武英纵身从剑上跃过,邢朝云一剑斩空,立即提剑上撩,恰巧武英正挥剑下劈,两剑相撞,“叮”的一声响,迸出数点火星。
邢朝云右手持剑与武英相持,左手五指弯曲,倏地向武英抓去,道:“看你往哪里躲!”
这一抓看似寻常,但行至半途,爪影突然由一个变成了五个,武英一惊,心道:“这是梅山老人的成名绝技‘梅山五爪’,专以制人为用,要是被他抓住,休想再动弹分毫!”
无暇多想,武英压剑借力,向上弹起的同时,快速挥剑,在身下展开一道剑幕,邢朝云一抓落空,暗叹一声“可惜”,圈转长剑,向上疾点狂戳。
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各自运剑如风,片刻不歇。
众人只听叮当声不绝于耳,眼中所见,却是漫天银光闪烁,剑影如织,似落花逐流水,又如白雪漫山巅。
云天行凝望场内交战的二人,心内暗想:“同天会内果然卧虎藏龙,单看他二人这路数,便知不是凡俗。在同天会内,有这般身手的,不知还有多少人?东门夜雨是巴蜀剑道第一人,实力还在此二人之上,如果我与他交手,不知能有几成胜算?”
就在云天行出神之际,萧溪水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他的面前,淡雅的青衫在微风中轻轻摆荡,手中青莹剑上隐隐泛起青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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