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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强当然知道凌玉强口中所说的剐是什么意思,受到后世普法观念的影响,他忿然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用这么残酷的刑法对待一个女人,简直是人类文明的一种耻辱。 ”
凌玉强连忙捅了一下武强,并且说道:“武大哥,你别生气,我们去打听一下,也许事情并不是这样。”
这时游街的队伍已走了过来,许多男人的脸上忽然焕出了神采,有的人眼中流露出委琐的目光,纷纷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彼此互相推搡着,个子矮小的则踮起脚观看,希望能欣赏到最惹火的内容。
等队伍来到近前,有的人仿佛打了鸡血,怪叫地起着哄,甚至一些胆大的地痞流邙,竟然上前在那女人的身上摸摸索索,守城兵卒和衙役们对此却并不阻止。
武强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禁一阵悲哀,国人围观看热闹的传统,真是由来已久啊。
凌玉强好奇心也很大,拉着一个混混模样的男人坐到街边的茶摊,向对方打听情况。
那混混被人搅了看热闹刚要作,看到凌玉强放到面前桌子的几个铜钱,马上换了笑脸,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事情的原由。
骑木驴的女人姓马,七年前丈夫去世之后,一直再未改嫁,大家便称呼她马寡妇,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知是真是假,传闻她与本县多人有染。
半年前,本县昌商行的东家米有德与马寡妇勾搭上了,本来男欢女爱之事,除非当场被捉奸在床,否则官府一般也不愿过多插手。况且本县县令还与米有德是表亲,更加不会有人愿意去多管闲事。
米有德家大业大,马寡妇由此得了不少好处,一来二去胃口就有些大了,想要抱住米有德这条粗腿。米有德对马寡妇却只是逢场作戏,抱着玩一玩的心思。后来米有德嫌马寡妇贪得无厌,便有意疏远,马寡妇不甘心就此罢手,便蛊惑了本县一个叫刘二的地痞。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马寡妇把米有德诱骗到自己家中,二人**一番过后,趁着米有德困倦入睡之际,马寡妇联手地痞刘二勒死了米有德,并且抛尸在了一个水塘里。
以上都是这个混混道听途说来的,具体情况究竟怎样他也不知道。
接下来的事情,这个混混倒是可以拍着胸膛保证真实性。马寡妇和刘二还没有来得及逃跑,案子便被侦破,县令老爷很快就把案子给判了下来,刘二在三天前已被凌迟处死。
马寡妇的下场就更加凄惨了,除了也要受凌迟之刑,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在临刑的前三天,马寡妇还被扔给了牢里的狱卒和囚犯们轮着玩,甚至与狱卒相熟的地痞无赖也会被邀请牢里参加。
这个混混声称他也去玩过马寡妇,并且对细节讲得是绘声绘色,津津有味。武强却听不下去了,拉起凌玉强就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打人,普光则是一言不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凌迟之刑平时可不多见,更别说还是剐一个女人,青浦县绝大部分男人都涌向了十字街口。小说影视里所谓的菜市口杀人行刑,一般指的是京城。
青浦县城内原本有一个小型的牲**易市场,也因为要凌迟马寡妇而暂时收市了。
对于去向,三个人有了一些分歧,武强不愿意看到凌迟的血腥场面,便提出回返,而普光则说七宝镇也有一个牲口市场,凌玉强则想要去现场参观行刑。
普光最后忽然对凌玉强恶狠狠地道:“你不用去了,按大清律,马寡妇最多也就十二刀,这也有什么意思。我给仔细讲一讲,凌迟共有几种,犯人要挨多少刀,保证你听着过瘾。”
凌玉强听出普光的语气不善,连忙道:“普光师兄,我不去了,也不想听。 ”
普光却神情凌厉地道:“你不听我也偏要说,凌迟一般分有八刀,十二刀,十六刀,十八刀,二十四刀,三十六刀,六十四刀,一百二十八刀等数,若有谋逆,罪大恶极,可行千刀以上之数,前明阉贼刘谨被剐了三千多刀,是为历代之最……”
“普光师兄,你没事吧?”武强现普光的神态有些不对劲,急忙拉了一下普光。
普光却神情痴怔,仿佛平日背诵经’文一般,口中犹自道:“凌迟之刑,一般先割双‘乳,至左而右,双臂各又一刀,复执幽闭,即男摘阳跟,女剜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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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光师兄,你冷静一下。”武强连连喝止,普光却如同着魔一般,甚至武强在他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他还是双眼直呆滞,犹自念个不停。
武强知道普光往昔心理有阴影,今天受到刺激引了病症。眼见周围街上有人开始注意到了他们,武强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忙把普光强行拖进了一条胡同内。
凌玉强心性还是一个孩子,被普光的情形吓得哇哇大哭,抓住着普光的衣服后悔地道:“普光师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不去看了,你快醒过来吧。”
武强一把将普光掀翻在地,骑着在他的身上,一连抽了他几个嘴巴,他嘴里的胡言乱语才停下来。
凌玉强见武强狠抽普光的嘴巴,刚开始想要去阻拦,见普光的情绪有了缓和这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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