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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如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砸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看着这具死尸,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该死的鬼老,你既然有本事把尸体抢来,再带回五方镇不就得了,非得扔到我车里,这不寒碜我么?
白灵有些胆怯的递给我手纸,看着我擦拭女尸嘴边的朱砂涎液,“伤哥哥,雨下的这么大,要不咱俩在车里将就一晚上得了。”
车反正是走不了,我倒是想留在车里将就,但现在多了个死人,就是个麻烦事了。五方镇虽然偏僻,但白天想走尸肯定事不可能,被人报了警那可是个麻烦事。干我们这一行的,最烦的就是跟穿制服的打交道了。
我现在有两种选择,把尸体随便找个山旮旯一扔,一张符纸烧了了事。另一个,背着她去五方镇。
我虽然是阴镖后人,但这走尸却是从没干过的,祖上也没有这规矩。一般走肉镖,也是带的活人,走尸,有抢同行饭碗的嫌疑,乃是大忌。最重要的是,我也不会赶尸术啊。
正发愁,雨帘中,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从远端缓缓而来。
轰隆,待到近处,借着雷电之光,我才发现竟然是一顶轿子,黑帘黑顶子,就连那轿夫也是清一色的黑马褂,黑布鞋。也是奇了怪,这大晚上的,荒郊野岭出现这么一顶轿子,怪渗人的。
“伤哥哥你看,这么大雨,那轿夫走的好快呢。”白灵隔着车窗,好奇的指着那顶怪轿子,转过头惊讶的向我招手,示意我快看。
轰!
一道湛蓝的雷电带着沉重、压抑的雷霆之威从上空掠过,我这才发现那些轿夫的脚根本没沾地,都是两脚离地三寸三,雨水虽然急猛,但落在他们的身上,如同无物,瞬间穿透了。
这些家伙是虚体的鬼仆,不过在雷电中能如此轻松的御鬼,轿中的主子肯定是修为高深的人。
轿子经过车身时,速度降了下来,我怕那人察觉江紫阳的死尸。鬼老说过,死尸或许是破解铸邪魂的唯一办法,这人也不知是邪是正,万一心生歹意,我和丫头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我赶紧跳下车,拉开车门快步走了过去,走到轿子前,微微欠身,大拇指相交呈道礼相拜,“晚辈秦无伤途径荒野,见过前辈。”
轿帘掀开,一个穿着粗布衫,脚踏草鞋,满脸胡须拉碴的中年汉子出现在我面前,他摆了摆手示意轿子停了下来。
“哟,莫不是秦先生家的无伤公子?”那人双目精光一闪,旋即惊喜问道,说完从轿子上走了下来,也不顾忌地上的泥泞,挽着我的手就要上轿。
从外形来看,这人是个十足的农夫,但江东不少阴倌、师公都来自乡间,平日无事,务农养家,做点小本生意,也都是很常见的。
“我就是秦无伤,秦剑是我七叔,大叔认识我七叔?”我挠了挠头,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叫许大山,我的一个本家乃是江东八十一阴倌之一的许子有,昔日曾追随秦先生参加过江东保卫战,所以是识的秦先生的。”
江东保卫战,我曾听说过,据说是玄门上的大事件,时间极少人知晓,仅为江东阎君传说之一罢了。
传言,有一年,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杀帝张献忠率领万千鬼魂出关,一路上杀尽看守阴差,直奔北山。
献忠一生杀人无数,一时间江东万鬼出笼,阴气冲天,眼看就要为恶鬼所占,当时的阎君领着江东八十一阴倌,在北山抵抗杀帝,最终击溃杀帝,将万千鬼魂赶回了地府。那一役死伤极其惨重,八十一阴倌尽皆战死。
只是我没想到,七叔也曾参加过江东保卫战,还成为幸存者,怪不得他敢在飘渺城用阎君的夜叉面具,想必是与昔日的阎君交情匪浅啊。
“无伤小兄弟,你快进轿子,别在雨里淋着了。”许大山热情的把我往轿子里迎去,我连忙摆手说:“许叔,我就是过来跟你打声招呼,我那边车上还有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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