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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贝府的临时挪用充当炼金实验室的房间里,时放亦步亦趋地跟着若琪,眼珠都不错一下的,紧紧盯着若琪的每一个动作。
绣了那么长时间的花,时放的细致操作能力有所提升,不过她看到若琪的操作之后,深深地自卑了下。若琪快速而又恰到好处地处理每一种药物,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动作,自然流畅,片薄的片薄,研碎的研碎,甚至还有一些需要先泡后烘的,还有需要用特制的溶剂溶解的……若琪双手翻飞,快捷熟练得让时放咋舌。
她以前是杀手诶,又不是炼金师!
“出任务的时候你可能会发生任何情况,多些准备总是多点活命的机会。”若琪像是窥测出时放心里那种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复杂心情,淡淡解释,然后,她非常不怀好意地开口说道,:“你看仔细听仔细了吗?今天你要是没法自己配制成功这个药剂的话,就不要从这个实验室走出去了。唔,别瞪我啊,这是你清沐姐姐交待的。”
时放哼哼叽叽了几声:“她是为我好!”
“行啦,来,你可以开始处理一次药剂所需的药物。记住了,所有的,按照投放顺序来。”若琪指了指摆在房间另一头的长桌:“喏,那是清沐给你上学准备的,去吧!”
那是一整套炼金师用来调制药剂的工具,做工精巧扎实,轻易就能够看得出来价值不菲,在魔法灯下闪耀着光芒,刺得时放眼睛发涩。
若琪对着自己实验桌上正在翻滚的药剂,掐着时间将处理好的最后一味药加了进去。药剂瞬间沸腾,继尔又平缓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欢快地冒着泡。若琪将火势关小了些,给正在平稳翻滚的坩埚加了个防护罩,踱步到房间的另一端,像个背后灵一样粘在了时放后面。
时放正在将第三味药物片成薄片,她那称不上笨拙的手法刀法,落在若琪这种精通各种酷刑各种杀人手法的人眼里,拿去切菜什么的还是挺凑和。
她没有吱声。这种刀法要训练的话,也是个漫长枯燥的过程,不必急于一时。再说了,今天她的任务有两个,一是自己成功调制药剂,这个优先级最高;二是顺手指导一下时放,让她最好也能学会调制这一药剂,同时对炼金药剂有个大略的认知,便于入学后学习。像刀法这种问题,不是炼金师的关注重点,那个切菜刀法用来应付如今情况也能说得过去,唯一的问题就只是不够美观罢了。
等到时放处理到第五味药的时候,若琪开口了:“你要是不想被薰死、炸死、毒死或者什么死,至少你得学会在使用溶剂前,再三确认自己有没有正好拿到了正确的溶剂。”
时放打了个寒噤,若琪口中吐出一连串“死法”实在是有点渗人。
“炼金术是严谨而充满危险的,尤其是炼制药剂,稍有不慎,就会搞出人命来的,不是使用药剂的人,就是调制药剂的人。时放,你明白吗?你学什么都可以心不在焉,但学炼金药剂时,最好打点起你所有的精神来!不要出现一点点的疏忽。”
听一个前度杀手讲珍惜生命远离粗心之类的话题,时放丝毫没有违和感和诡异感。杀手漠视的是目标的生命,却一定非常珍惜自己的小命,不然怎么会拼尽全力去学习那么多的生存技能战斗技巧杀人技巧什么的?
“研磨的时候手腕是要这样用力的。”若琪握住时放的手:“要让它顺势旋转着施力,这样研磨药物易碎还均匀,同时可以减少腕关节劳损。很多炼金药师到后来手腕都伤得厉害,就是那群书呆完全不明白怎么样保护自己。”
时放默然,在心里暗暗地腹诽,炼金师大多是些身体等级不强魔法天赋又过弱的人,他们怎么会像你这样一个杀手懂得怎么样保护自己呢?
“砰”的一声闷响从房间一侧猛然响起,把时放吓得一个哆嗦。若琪拧了拧眉,很是苦恼的样子:“果然第一次总是调制不成功啊。好了,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你最好给我死死记住了,在将所有药物全部加进去后,记得随手加一个牢固一点的防御罩在坩埚上面,省得把人或房子炸飞了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扔下最后的忠告,让时放碰到不确定的步骤时就直接过来找自己,交待完毕的若琪回到自己的实验长桌前,一边叹气一边收拾残局,脑子里飞快地转过自己处理药物的每一个步骤,以及每一次加药时药剂的反应。
越想越是迷惑,掏出方子来看了又看,还是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出错啊,怎么会这样?或者,是加热不够均匀?
她稳了稳心神,又一次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药物调制药剂。这一次她非常专心致志地观察着整个过程,没有再跑过去关注时放的动作是笨拙还是标准,反正吓唬她也吓唬够了,这只胆小怕死鬼一定会非常谨慎小心的,有不懂的地方自然会跑过来询问。
结果在她眼皮子底下,正咕噜咕噜欢快冒泡的药剂再一次炸锅。
“你这个方子确定没有问题么?”连续两次失败,还是在步骤完全无错的情况下毫无缘由地炸锅,不过有一点她倒是注意到了,有好几味药加进去后,反应与方子上描述的有些许偏差。
时放还没有处理完她一次药剂的药物用量呢!头也不回地应道:“肯定没错!”
“那就奇怪了。”若琪喃喃道,想了想那几味药加进去后产生的偏差:“方子里说一刻钟后会出现的情况,其实差不多15分钟就出现了,不如这一次试试一出现变化就开始加药?”
“时放,你处理好药物了?噢,先别动手。唔,出去看看开饭了没,帮我带一份回来。”若琪三言两语地将时放打发走,重新又换了一份药开始调制。等到时放吃过饭,回来的可不是她一个人,清沐拎着一个保温饭盒率先走了进来,时放一脸不爽咬牙切齿地跟在后面。
与她黑口黑面的脸色相映成趣的是若琪不自觉露出笑意满是愉悦的脸。
这还能说没有□么?!时放心酸地想,□裸的□啊有没有!
清沐对于她的小心思感到既好气又好笑,懒得理会这种无厘头的猜想,将保温饭盒递给若琪,感谢她对于时放的帮助,然后扯了扯时放的耳朵:“好了,你带我去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要是太差劲的话……”
时放缩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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