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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春平没事人一样,十分大度,可杜霜醉却看见他这副嘴脸就要吐。不提昨晚他对自己言行上的羞辱,便是那个恶梦就足以让杜霜醉对他厌恶到了极点。
纵然只是个梦,可相较于上一世,也相去不远。虽不是他亲手害死的女儿,但和他亲手害死也没什么差别。
就这个梦,勾起了杜霜醉压抑在心底的前仇旧恨。
杜霜醉没他那么无耻,不想和他虚与委蛇下去,因此只漠然的盯着自己的手,没有一丁点接他话的意思。她和他已经撕破脸了,有了昨晚上那一出,她是不屑再和他扮演什么恩爱夫妻的了。
晴暖伸手一扶杜霜醉的手臂,陪笑向楼春平道:“三爷见谅,昨儿奶奶惊了梦,魇着了,到这会儿还头疼呢,不想晴雪和晴珠又不分场合,哭哭啼啼的跟奶奶这告状,奶奶心里就越发不大痛快了。”
楼春平当然知道“惊梦”是怎么一回事,脸色冷然的望向杜霜醉,似讥似嘲的道:“是吗?”
杜霜醉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再痛恨此时也只能隐忍,便就着晴暖的手臂,虚浮的行了个礼,道:“三爷肚子饿了,不防先吃,妾身还有点小事要处理。”
楼春平悻悻的坐下来,瞅都不瞅杜霜醉,只点手一指晴珠:“服侍爷用饭。”
杜霜醉不信楼春平看不出来她正在给晴雪、晴珠下马威,可他还是赤裸裸的挑衅她的权威,显见得也是不屑再和她装了。
那正好,彼此都省些力气,免得一口一个相公,一口一个娘子,没的恶心人也恶心自己。
既是请大夫也需要些时间,她还真没必要为了这一帮不相干的人委屈自己。杜霜醉也坐了下来,却并不叫人服侍,只安静的吃着她自己的早餐,全然不理会晴雪那一刀一刀带着锋利光芒的眼刀不要银子似的往晴珠身上甩。
看他们一堆人在眼前耍百戏,杜霜醉胸闷,头疼。不是她缩在角落里假装看不见就可以安生过自己的日子。
她沉默的喝了一小碗粥,便放下了碗。晴暖小声道:“奶奶再吃点儿……”
杜霜醉真吃不下。
楼春平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和晴珠摸摸索索,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在吃晴珠,形象丑陋不堪,她再有涵养也要吐了。
杜霜醉强忍着恶心,摇了摇头。
晴暖眼皮都不抬,就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会长针眼,这种情形下,劝杜霜醉多吃一口饭显见得是不能了,只在心里叹一口气,递上茶碗,小声道:“大夫来了。”
杜霜醉抬眼看向楼春平,道:“妾身叫人请了位擅长千金科的圣手,想着给纤云几人把把脉。”
这话说的蹊跷,好端端的,怎么倒想起来给这些奴婢们把脉?楼春平放下碗,疑惑的看向她:“谁不舒服?”
杜霜醉径直道:“我不舒服。”
楼春平绽出一抹嘲弄的笑意:“咦,这是什么道理,你不舒服,自找人给你诊脉看病就好,给纤云她们几个瞧什么?”
杜霜醉仍是不动声色,语调里也透着过分凉薄的沉静:“等看过她们,我才能确定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她一扬声调:“如果三爷没事,不妨在这守着也好。”
笑话,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会被一群女人围住?她这是报复他?随便。家里的女人他早就玩腻了,随她怎么折腾,他大可以去外面找女人。
楼春平一踢椅子,施施然站起身道:“爷可没那闲功夫,横竖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由着你闹腾吧。”他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杜霜醉,似笑非笑的道:“谁让你有闹腾的资格呢。”
杜霜醉不明白楼春平这冷嘲热讽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她既没有闹腾的本事,也没有闹腾的资格,此话何意?
楼春平没有给她解惑的好心,丢下这句话就走了,杜霜醉也不恼,平静的吩咐:“请先生把脉。”
纤云、巧月、如霞、如锦、晴雪、晴珠一字排开,由着先生给把了脉。
把完脉,杜霜醉再吩咐:“都出去跪着吧。”
六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霞不服气的道:“奴婢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请奶奶明示……”
杜霜醉索性“明示”:“叫你们说话的时候再说话,现下我只叫你们跪着去。”她是主子,她们是奴婢,胆敢违抗,她便可以随意处罚,不服?
如霞还要说话,杜霜醉也不看她,只冷冷吩咐杜嫂子:“谁再多话,掌嘴。”
好汉不吃眼前亏,如霞等人乖乖的退出去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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