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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区外山路,张二河已经在这等了一夜的时间了,说好的夜间归来,如今已经快要过了中午了,坐在车里,张二河久久不能闭眼。
“该死,元儿不会被他们抓了吧?”越想越是心急,到最后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张二河啊张二河,你真他娘的不是东西!”一想到先前柳元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计划一定成功,而自己也就傻傻的信了,如今倒好,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好好的活着,却是把柳元一个人扔在了这荒山野岭,这种折磨得感觉,当真令他生不如死。
一夜未曾合眼,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车子里,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密林,偶尔有小兽冲出,却只是失望的锤向车门,等的久了,不安的思绪也就越来越浓,到了后来,张二河已经有泪珠顺着眼睑滑下。
“不管了,我去找他!”张二河不是没有想到被俘的可能,只是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已经将柳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柳元聪明,但是那伙人手上可是有枪的,而且人数肯定不少,就算是死也要知道柳元的处境。
从身上将那方手帕摸出,轻轻的擦拭几下,挂满胡渣的脸庞抽搐几下,最终还是将手帕放在了车上。
“爱蓉,你说的对,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但是这一次,我不能让自己再错下去了!”从牙缝之中强忍的挤出一句话,张二河下了车,再不回头,一手提着短刀,向着丛林深处走去。
“张叔!”刚入丛林不远,一声嘹亮的呼喊在整片林子之中乍起,张二河身子忍不住的抖动了几下,之前刚忍住的泪水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向着周围望了望,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张叔,我在这!”又是一声呼喊,张二河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源头,不由得向上看去,在密林之间的陡峭山头,一只黑影站在顶端,宛如君王一般,俯视整片山林,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元儿,我在这!我在这!”张二河也忍不住激动的回应道,一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想,先前已经做好赴死的打算,而如今这种经历绝望之后的重逢,则更加让人记忆深刻。
只见那道黑影找准方位,沿着陡峭的崖壁不断的往下跳动,灵活如猿,却又比猿的声势大上许多,下的近些,张二河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模样。
一身黑色毛发浓密,四肢健壮,即便是远些,也能感觉出身形的高大,不是熊狂那个野人,又是谁?而在他背上,还有一个让他牵挂的身影紧紧的附着在上面,阳光挥洒,让他看起来格外帅气。
就这样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到来,张二河从来没有想过,原来等待一个人的感觉也能如此美妙。
“张叔,你咋了?不会是想我了吧?”一到跟前,柳元便忍不住挪嘢道,似乎开张二河的玩笑,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了。
“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我是想我的蓉儿了。”张二河仰着脖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回道。
“靠,还蓉儿?你怎么不当着陈姨的面说?”柳元继续呛道,而熊狂此时也是一般心情大好,没有了心里包袱,也让他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只是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好看,完全就是西游记里的黑熊精模样。
“我得走了,族群搬迁,还有很多的事需要我去做,不能再送你们了。”熊狂略有歉意,这次能够成功的脱离包围,柳元可以说是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是整个熊氏一族的大恩人,然而到了这里已经是出了林区了,这要是再被别人盯上,难免有些麻烦。
“行,那谢谢前辈了。”柳元也不挽留,毕竟这个族群常年居于山林,而且形态与常人差距太大,再加上这里距离神农架林区的北面相当之远,如今犯险将自己送出已经是极限了。
“对了,前辈,回去之后帮我转告族长一句话:巫力虽然奇妙,难免引起他人觊觎,昨日为我输力,恐怕已经伤了根本,而且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支撑巫力的根本,慎用才能长留。”
柳元的这些话让熊狂十分不解,不过还是点了下头,重新向着那崖壁攀沿而去。
“张叔,愣着干嘛?走啊!”本来打算呆上一个月的地方,也不得不提前离开了,而外界这些天发生的事,柳元二人完全不知,回到车里,两人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柳元并未说明两人接下来的行程,不过看得出来,从山林之中出来的柳元并没有轻松许多,张二河开着车,他却坐在副驾驶之上查看着他在林区之中得到的一本笔记。
“元儿,你从哪弄了这么个东西?难不成你还有记日记的习惯?我怎么不知道?”虽说一夜未眠,不过张二河看起来倒显得愉快许多,电台声音开的老大,口中跟着音乐的节拍也是偶尔随上两句。
“没什么,从那些人手中得到的东西。”柳元并没有打算让张二河知道笔记里的事,随便敷衍两句,接着道,“张叔,开出山区,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我跟狍子打个电话。”柳元将笔记本合了起来,放进了车里的备箱之中。
从他们停车的地方到出山,足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全是山路,泥石居多,不过这种时候,张二河可不会去可惜车子的损耗问题,在山里放了半个月,愣是一点毛病都没有,而且燃油充足,就是一口气跑到贵阳,也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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