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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本点点头:“这图样看起来奇形怪状,但如果只是图上标注的这个长度,真要制作出来倒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只是,我们在出发前只剩下三天时间了,你肯定看不到实物了。”
刘涌点头,这事他也清楚,便道:“那么我们武库中是否有钩一类的兵器呢?”
刘涌并没指望能在彭城把这东西做出来,来找项本,一是想确切问问以目前的工艺,能不能做出可以使用的钩镶。二则便是想先且搞到一支钩,先且把本尊以前学过的钩法拣一拣。
项本笑了笑:“你怎么突然对钩感起兴趣来了,这个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早年也跟着家父练过钩,想必像这种兵器,武库中虽然不多,也总该有一些的。怎么?”
刘涌跟进道:“那么属下能否为手下申领一些钩作兵器?”
项本眨眨眼睛,饶有兴味地看向刘涌:“你要多少?”
刘涌答:“多多益善!”
项本笑了下,摇摇头:“那也要看彭城有没有,有多少。”顿一下道,“我会问问都司马,尽快回复你。”
刘涌目的达成,道谢便要告退。
没退两步,却又被项本叫住,听项本道:“如果真是墨子曾经做过的钩镶……倒是可以试试!”
刘涌一怔,没听懂项本的意思,抬头看向项本。
“家父有一个早年相熟的名工,现在在工尹府做事,我便托人把你这图样递给他吧,如果不需要太过精细研磨之类,要他赶做,这三天时间,也许能把这东西粗糙铸出一个模样出来。”项本道,“你我都可以早一点看到!”
刘涌倒是愣怔了下,实在没想过会有这么快。却听项本继道:“听说你在营里除了练兵,自己也一直没有懈怠剑术骑射。我这两天忙于文牒,骨头也快散了,还真有些羡慕你。你就陪我一块去一趟靶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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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本安排了一人赴城中,向工尹府递送刘涌的钩镶图样和自己的亲笔信,便与刘涌一起到了兵场。
项本不客气,自己跨上马去,满场巡了个圈。马儿惯了场地,项本催起马来,马儿越奔越快,由颠转平,项本两手撒缰,纯用两腿控马,弯弓急射,用的都是自己弓箭,弓响清峥,利箭破风呼啸,彭嗡一声闷响,虽然未中靶心,但箭杆直接冲透靶身,箭头带着碎屑冲出靶身背后。
刘涌看得叹服,这一箭的神力,即便是杨良只怕也有不及。项本驰马过来,一把将弓甩给刘涌,道:“用这把弓试试!”
弓一入手,远较刘涌之前所练的那些弓要重,纹饰简单,刘涌挽弦拉起,登觉力道惊人,好在本尊的臂力奇大,尚未至露怯,仍旧端得平稳,试了试力道,松下。深沉呼吸两口,奋起昨日习练之功,提气搭箭射起,竟然也是一箭贯靶。刘涌登时欣喜,把抚此弓,叹为宝物。
项本道:“你果然用得!此弓名弼弓,我手上的宝贝之一,当年项王曾用此弓一箭射穿七层甲衣,一直随身带着。我加冠礼时,项王作为礼物赠送于我。今天我就转赠予你了!”
刘涌变色,赶忙辞道:“如此重礼,属下怎敢领受!”
项本摇手不多言,在马上抬头,看到靶场的人尽都聚集向场外趋去,讶然看着。
刘涌也扭头看去,人群中发出声音:“吕华和季心……”
项本皱起眉头,笑道:“有热闹看了,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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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华是利几手下的,季心就是你在剿匪军中见过的季旅帅的弟弟!”项本简单对刘涌介绍说。
前面少说有几十人堵在刘涌和项本之前,垓心一片空地上,站着两个人,便是项本适才介绍的吕华和季心。
项本和刘涌都骑在马上,虽在外围,却也能把被团团围起的吕华季心两人看得清楚。
两人都仗剑肃立,对立不动。
刘涌讶然问向项本:“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项本看向刘涌,道:“内等子互格啊!你没见过?”
刘涌恍然,提起“等子”,他的心里倒是清楚了,说起来本尊的父亲其实就是一名等子。等子是可以做为各级士卒样板的兵员或者教官,选拔出来后,往往派向各地负责训练和招募兵员。刘涌本尊父亲属于等子中的“武艺人”,也就是外包、外聘的教官,而从都护军中选拔出来的等子则称为内等子。依项本的话,这吕华和季心都属于内等子了。
刘涌笑了笑,只好说自己在军旅中的时间毕竟短,一时对这情景没反应过来。
项本呵呵一笑,指向人群中道:“如果你愿意,挤到人前去,肯定还有人在下注赌输赢,你也可以押上一押!”
内等子在旬休日进行互格,是会被有司登录,作为选拔升级依据的。而每次逢内等子互格,也一定会有人开局设赌,这种赌博估计是军营中唯一可以明目张胆,合法进行的赌博。故而每次的内等子互格都一定会吸引大批军士关注,内等子也大多可以因为一次互格,便在营中声名雀起,甚有人望。很多破格的提拔任命都会从内等子之中产生,因此能够成为一名内等子,也算得上是很多军士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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