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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越坐在地上,脑袋埋进胳膊弯里,心里埋冤道,这个酒后劲倒是很足!
身后王居寒家的门,吱吱呀呀的一会开了一会关上,她也没力气去看,昏昏沉沉的,瘫在那地上竟睡了过去。
刘蛤.蟆看着忽然冒出来的徐越,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越迷迷糊糊的,身上摔的还要泥,她对着王居寒说了句:“是这个狗东西自己把他孩子推进水里的!”
说完,她也站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王居寒上去扶住她,对着刘蛤.蟆以及他身边的几个人冷冷地喊了一声:“滚。”
那几个人不知道竟然还有目击证人,自知理亏,便赶紧拉着孩子跑了。
王居寒看着醉得站不稳的徐越,沉默了一下,问道:“你自己爬回去还是我送你回去?”
他倒是想把她抱回自己的屋子,这个死女人,不知好歹地拒绝自己,跟那个姓林的祸害搅在一起,迟早要出问题!
徐越费力地摆摆手:“你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坐一会。”
王居寒心里更加生气,哼了一声把她丢在那里,转身就走。
林启渊习武,身体自然比老刘等人要好,他一觉醒来发现徐越不在,赶紧起来了,找遍了屋子也没看着她,心里便急了。
大伙都醉倒了,难道就她没事?
林启渊心里担心着,便去了家里的茶园,茶园里没有人,跟着便往田里去,还没走到田里,倒是在王居寒家门口看见了她。
她歪在地上,脸上潮红,身上盖着个毯子。
林启渊脸上神色复杂,看了看王居寒家的门,便低头一把把徐越抱了起来往回走。
王居寒第十一次打开门出来看时,地上只剩了一块毯子。
他走过去往那毯子踢了一脚,最终还是捡了起来,回到屋里里,更生气地踹上了门。
徐越一觉醒来时,已经黄昏了,林启渊正抱着她,手里把玩着她做的那双袜子。
见她醒了,便笑眯眯说道:“夫人绣的这两把剑,我很喜欢,倒是第一次穿绣着剑的东西。”
徐越看着他,一脸惊愕。他说自己绣的是两把剑?!
林启渊见她没有回应,便握住她的手继续夸赞:“这剑当真栩栩如生,夫人改日多做两双,我换着穿,可好?”
可好?好你妹,徐越一把抓过来那袜子开始控诉:“这是竹子!你见过谁在袜子上绣两把剑?!”
正巧清时也醒了,也凑过来说道:“娘,这就是剑呀。”
林启渊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清时立马闭嘴。
徐越花了那么大的劲,自以为绣出来的是亭亭玉立的竹子,竟然被看成了两把剑!她起哼哼地掀起被子,说道:“我出去洗脸,不跟你们废话!”
她刚一出门,林启渊赶紧拉过来清时问道:“你娘说这是竹子,我怎么看还是两把剑?”
清时也小声说道:“爹,我娘从来不绣东西,第一次绣,您就满足吧。”
徐越在外面听到他俩还在吐槽自己,故意咳嗽了一声,这父子俩这才噤声。
自顾自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盆水洗脸,徐越也忍不住笑了,她绣的那个竹子花样,不知道的人的确是会认为是两把剑呢。
她得空还是要跟小桃多学学绣工,等到针线技术练得好些了,好给清秋做一件贴身的衣裳托人带到京中,也是她这个当娘的一片心意。
只是不知道,清秋在京中一切可好?她从前虽然性子极差,可也是个娇娇软弱的女孩儿,每次徐越给她洗澡洗头发时都会感叹,小孩子真是世间最纯净的东西了。
人世间无奈的事情太多,她越来越发现,很多事情,自己都掌控不了,总是被命运推着走,好像能够好好地活着,吃饱饭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林启渊私下里也写了不少信,和着徐越的信一起交给去扶苏的人,然后再辗转拖人带给京城的林如辙,只是那信去了许多封,才回了寥寥几封,大多是林如辙的字迹,说些京中的事宜,清秋的每日生活寻常事迹,也会有什么“清秋也十分想念爹娘”,但是林启渊和徐越细细思量便都知道,这不是清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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