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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垒城头上;“清点伤亡,补充擂木炮石,做好再战准备。”
“禀主公,我军阵亡七十人,受伤百余人,阵亡的军士大多是防守时摔下城去的”听了军官的报告武极既感到难过也感到庆幸,难过的事又有七十名士兵壮烈牺牲了,同时又为这次用很少的损失便打退敌军的进攻而感到庆幸。
这才是第一次进攻,后续的进攻必定会更加的惨烈,武极也只要硬着心肠去打这一仗,毕竟这一仗背负着无数人的期望。
“把那些牺牲的军士都好生收敛安葬了吧,给每位阵亡的将士发上一笔抚恤金,好好照顾他们的家属”武极语气低沉的吩咐道。
看着天边渐渐暗下去的夕阳,站在城楼上的武极沉默了,战争的背后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意味着大量士兵的丧生,在将军这种混乱的不安的时代,实力才是活下去的一切。
这边的战斗已然结束,而那边的战斗即将开始,远在益州方向战线上的沈七此刻仍旧埋伏在清风峡谷的两边,等待着司马真的部队从此处经过。
“将军,此处峡谷名叫清风峡,谷深路窄恐有埋伏,要不今晚就在此安营扎寨,等明日探查清楚咱们再走”司马真身边的偏将曹茂看着前方的峡谷说道。作为一名有数十年作战经验的老将,该有的谨慎他一点都不缺。
“曹老将军是不是过于谨慎了,那武极兵微将寡不过是小猫两三只而已,怎么能有如此多的兵力来防守这边,况且乌垒距离此处可是比益州距离此处要远上许多,他们怎么可能会比咱们先到,”司马真摇着羽扇不屑的说着,虽然现在还是冬天但该摇的羽扇还是要摇的,作为大夏最大的贵族,派头总是要做足些。
“将军,末将觉得还是谨慎些好,万一他们的探子提前探知我们出发的消息,提前来到了此处峡谷...咱们贸然过去,岂不是正好中了埋伏。”曹茂还是希望司马真才拿自己的意见,对于这个峡谷从战略眼光上看这确实是个打埋伏的好地方。
“好吧,那就先派一只百人小队过去探查一下,然后咱们再定计策如何?”司马真也不是个糊涂的人,老将的建议他还是会考虑的。
“将军,那个司马真派人探查了,咱们怎么办?”副将看着谷底谨慎而又缓慢前进的敌军有点着急了。
“还能怎么办,放他们的小队过去,你现在带一小队人多拿点旗子和石漆去山谷的那边准备,只要他们的小队一过去你们立刻就往回跑让他们的小队以为你们也是走在先头的探子。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抢先通过山谷,你们就在谷口放上大火,防止敌军突破就好。”沈七此刻也是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希望敌军主将能够坚持前进而不是在谷口安营扎寨。
“报,前面发现小队武家的先头探子”半个时辰之后一名敌军在山谷两边上万人的注视下向司马真报告了这一消息。
“全军听令,迅速通过山谷,加速前进争取早日荡平武家叛贼。”此刻意气风发指挥大军的司马真却是不知道,他的这一次命令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成千上万的将士带向了地狱。
“不好了将军,前面有埋伏,叛军在谷口放了火,我们冲不出去啊。”正当司马真气定神闲的摇着羽扇打马走在谷中时一名己方的士兵满脸漆黑,跌跌撞撞的扑倒在他的脚下。
“什么”司马真此时也顾不上再摇手中的羽扇,慌忙调转马头喊道:“全军撤退”
这命令清晰的传达到了附近每一位士兵的耳中,不过现在逃跑似乎是有些来不及了。
只听得谷顶一声令下,上万只离弦之箭如同瀑布般的倾泻了下来,一同下来的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石头,一时间人喊马嘶,再配上深红的夕阳,活脱脱一幅地狱盛景啊。
“撤快撤”终于,司马真在无数次闪躲之后总算是冲了出来,清点人数过后发现自己已经损失了一万多将士,这下将士有少部分是死于山顶的石头和弓箭,绝大多数都是刚才后撤之时慌乱逃跑的骑兵冲踏踩压致死。
“将军,安营扎寨吧,等明天咱们绕过这清风峡,再做打算”一边的曹茂包扎着自己被箭矢划伤的臂膀以一种十分无奈并且沮丧的口吻对司马真说道;
“那就找你说的吩咐下去吧,咱们先安营扎寨,只是快速通过益州这条路攻打乌垒城这个计划是彻底的失败了,子安在只求那个草包韩匡能够机灵点,不要败的太快。”
这次的失败让司马真有点后悔来到这个地方,一想到自己当初在中州皇城的大殿上,拍着胸脯向祖父司马正阳立下的军令状,现如今看来,自己还是对这武极了解的太少,低估了对手啊。
中州相国府中;
“禀报相国大人,漠北军报到了”一名小校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拿来我看”只见那须发皆白的老人接过军报,仔细的看了起来,不过从他渐渐变化的表情来看,战报上的消息并不乐观。
“这个韩匡怎么打得仗,才交战一天就损失上千人马,而且还没有任何成果,连乌垒城墙都没爬上去,这样下去非全军覆没不可,你们马上去找兵部的李青云,让他换人。另外去找褚玉峰,让他速带兵五万前去支援真儿!”一番命令说罢,老人也觉得累了,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躺椅边上,重重的坐了下去。
“诶,武家怎么这么多战争天才,武昭陵、武乾、武威、武正,就连这正在闹事的武极我看都有几分将才,而我司马家怎么就出了如此多的废物!”司马正阳想到这里便气不打一处来,重重的拍打着躺椅的扶手,吓得周围的侍女大气都不敢出。
“来人,给老夫备车,我要进宫去见皇上”司马正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对着屋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