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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书的案子,牵连甚广,朝廷一大半官员都牵涉其中,若要纠察起来,恐怕这朝堂就要空了。慕容瑾不让阿允知道,其一是,与其让阿允一一查清处决,不如将把柄留在自己手里加以利用。其二,阿允现在实力薄弱,根本无力与之对抗,知道多了反而不利,慕容瑾可不想兖州的事再重新上演一遍。
李尚书的死是慕容瑾安排的,只是慕容瑾没有想到李尚书会当着阿允的面撞死。
慕容瑾知道阿允不喜酷刑,便没有对李尚书严刑逼供,只是答应李尚书只要他招认,便饶他全家性命。慕容瑾知道阿允会见一见李尚书,便一早做了安排,准备阿允走了以后作出李尚书畏罪自杀的假象,大概李尚书猜到了慕容瑾不会让他多活,便自行了断,临死前还不忘挑拨一下太后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
李尚书这一举动无疑是在阿允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活着说阿允和慕容瑾之间原本就有一颗怀疑的种子,李尚书此举不过是给种子浇了水。
女人总是缺乏安全感,喜欢胡思乱想,阿允也不例外。经过天牢韩风和慕容瑾的谈话,阿允心里的种子不可遏制的发芽了,迅速牵出了藤藤蔓蔓,将阿允心绞是麻麻乱。
这几天阿允看慕容瑾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这日会试前三甲刚上任,慕容瑾就来见太后了!
阿允还有气,对慕容瑾是一点也没好颜色,也顾不得巴结讨好摄政王了,得罪就得罪了吧,所以这说话语气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们全能的摄政王大人这是来干什么?会试三甲都到职了?”阿允磕着瓜子,眼睛望着房梁,瞧都不瞧一眼慕容瑾。
慕容瑾倒不觉得阿允阿允无礼,反而觉得阿允这使小性子的模样倒挺有趣,唇角牵起一抹弧度,道:“今日一早便上任了!只是太后操之过急了,如此安排恐怕不妥!”
“怎么不妥了!?”阿允顿时就生气了,将手里瓜子一丢,横眉瞪眼道:“他们是哀家亲自挑选出的人才,想怎么安排那都是哀家的事!”
阿允这炸毛的刺猬样将慕容瑾逗笑了。阿允更生气了,脸涨的通红,凭什么他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凭什么他什么都了然于心,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阿允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被慕容瑾看的透透的,玩弄于股掌之间!阿允又羞又急!
“你知道哀家要做什么吗?你怎么就知道知道哀家操之过急了!”
慕容瑾道不急,见阿允是真的动气了,便收起了笑意,一本正经解释道:“朝廷多少官员,论学识论资历,恐怕要比太后选出的这几位高的多,却一辈子都爬不上侍郎的位置!”
“六部的水远比太后想象的更深!六部的人,关系错综复杂,牵扯甚广,皇权是无法撼动的。太后此举恐怕是揠苗助长了!对他们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听慕容瑾这吗一说,阿允才恍然觉醒,自己这么就没有想到呢!若是韩风在,估计又要在心里嘀咕,这王爷向来说一不二,什么时候还这样给人慢慢解释了,也只有对太后才会如此了!
阿允急着想安插自己的人进入朝廷核心,分散老臣和慕容瑾的实力,却忘了欲速则不达,到时候柳承志他们几个初入职场的新兵蛋子还不得被啃得渣都不剩!
柳承志倒还好,还有个老爹撑腰,这徐长生估计就惨了,平时当受气包,关键时刻就成替罪羊!
心里是想明白了,可是阿允嘴上却还在狡辩。
“哼,你以为哀家会想不到这点嘛!”阿允揪起嘴,叉腰说道。
“欲带皇冠,必承其重!哀家这是给他们的机会,机遇与挑战并存!看他们能不能把握!”
慕容瑾笑了,揶揄道,“太后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