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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豫州不应该风沙如此之大,这里虽然不算江南江东之地,但也相近。这一切还得从二三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正值战乱,各国之间每日攻伐不断,军需物资早就捉襟见肘。于是很多地方的守城官兵,大肆砍伐树木制成滚木、木枪、木盾等军需物资。这种情况豫州一带尤其严重,许许多多的树木被砍伐,这便有了这几年中原一带风沙渐大的由来。
风在客栈外依然呼啸不止,蓝茗忽然起身道:“走吧。”
蓝茗的准备离开,引来了店内的众多目光,大家多半以为他是一个疯子,这么恶劣的天气,难道不怕死吗?
年纪稍长的商人,站起身笑道:“这位小兄弟,外面的风不见小,为何离去?若是银钱不多,老哥请你住宿一晚便是。”
蓝茗回了一个江湖礼笑道:“多谢这位大哥一番好意,只是江湖人要懂江湖上的规矩罢了。大哥不如和我一起同行?”
掌柜老赵忽然咳嗽两声,语气阴阳怪气的道:“咳咳!这屋子里也很呛人呐!”
那商人不明所以,见蓝茗古怪也不再挽留,笑道:“那就希望小兄弟一路平安!”
胡馨本有心提醒这少年,但转念一想,这少年并不痴傻,外面风沙如此之大依然选择离去,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呢?索性也就作罢。
但偏偏老天不让蓝茗师徒二人离去。
咣!咣!客栈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掌柜老赵面露不善,想了下最终还是示意伙计小温去开门。
只见走进一名虬髯大汉,身穿轻薄衣衫,身材高大英挺,身背一口五尺鬼头刀。刀足够威猛,但在这大汉背上却反而显得有些小了。这大汉太高了,高的客栈里的人都要稍稍抬头看他。
这大汉将刀往地上一插,一身傲气的喝道:“店家!你这卖香肉不卖?!”
掌柜老赵双手拢在袖中,笑眯眯的道:“呵呵,客官走错客栈了吧?我这有好肉、嫩肉、老肉、臭肉,偏偏没有香肉。”
“哈哈!”那大汉大笑不止,颇为放荡不羁。
这大汉往那些商队桌上一指,喝道:“哼!这是什么?!难道不是香肉?!还讲不讲规矩!”眼睛却直瞪着老赵。
老赵轻轻一笑道:“客官说的这是什么话?规矩又不是我定的,买肉菜我也上了,他不懂江湖规矩,那只能怪自己倒霉,客官若是来吃饭投宿的,我自然好好招待!客官若是来惹事的,嘿嘿,不妨出去打听打听我这有间客栈再说不迟。”
那大汉冷笑一声,客栈内陷入短暂静谧。
阮小七听见这话,脸色一道白一道青,手中的筷子也掉落在地上。
胡馨眉头一皱,还以为这大汉和金刀镖局有仇呢,放下筷子,手握短刀道:“怎么了?这大汉?”
“是这肉...”阮小七只感觉一阵恶心,转念一想这鱼肉应该不会造假,想到此处也不觉得那么恶心。缓了口气道:“香肉就是人肉...大小姐,这怕是一家黑店。”
胡馨一听这话,死死扶住桌角,才忍住呕吐之意,但脸色却是非常难看。
那商队九人,自然也听见了,一时间客栈内呕吐声此起彼伏。这九人别说反抗了,便是逃跑只怕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心思。只想将刚吃的饭菜全部吐出来。
虬髯大汉大刀一挥,喝道:“金笔判官萧正雄!”
“不错,就是老子!”掌柜老赵从柜台走出,双手各握一只判官笔,这双笔呈金黄之色,泛着幽光,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凡物。
蓝茗微微皱眉,然后又笑道:“这恶徒居然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师父这金笔判官萧正雄是谁呀?”小扶摇嘴里虽在和师父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生怕错过一场好戏。
虬髯大汉拔出插在地上的鬼头刀,听见师徒二人的话,便故作高冷的道:“萧正雄原是武当弟子,二十年前凭借一手两仪剑法和师妹封妙灵扬名中原一代,两人算得上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后来不知何故被逐出师门。”
“这武当弃徒萧正雄师兄妹二人弃了剑法,拿起了判官笔,他们二人行事渐渐肆无忌惮,狠辣无情。更是闯出一个金笔判官和银笔判官的名号!”
萧正雄也不再隐藏身份,喝道:“你到底是谁!”
这大汉怒哼一声,“十年前,你师兄妹二人在青州蓬莱港,因为些许小事便杀死我弟弟陶乾,可还记得?!这十年我找你们找的可十分辛苦!”
萧正雄略微皱眉思考,这时从后面走出一名妇人,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颇有风韵。这妇人手握两柄银色判官笔,盈盈一笑道:“我夫妇二人杀的无名小卒那是数之不尽,哪里记得你弟弟是谁!”
那大汉顿时怒火中烧,面上却冷笑道:“原来你师兄妹二人已经结成夫妻,也罢!今日便送你这银笔和他那金笔一起去见真判官!”
萧正雄和封妙灵夫妇二人不由得大笑:“你一人打得过我们夫妻二人?”
“哈哈!萧正雄你以为只有你有帮手!?褚兄弟还不现身?!”大汉这句话明显运起了内力,一时间盖过了外面呼啸的大风,显得很有气势。
只见稍胖的车夫,站起身笑嘻嘻的拱手道:“在下滚地刀褚伟,两位判官可认识在下?哎,陶越兄弟可别再让我装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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