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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一个为官者先公后私,李先生才高八斗自然不会将区区的上蔡谢家放在眼里,不亏是读圣贤书的文人。”谢斐皮笑肉不笑的道。
李凯没想到谢老太爷说的如此直白,当下只觉得心乱如麻,心想自己的仕途怕是就此终结了,不由得脸上一暗,他呼出一口气好像整个人口就变了个样子。
李凯反而因此放下了心中包袱,便拱手道:“曹大人,谢老太爷,请跟我来。”说罢手心向外一番做出请的姿势,却是决计不肯当先进去怡红院。
曹亮不露声色的道:“谢老太爷先请。”说罢便横身一挡,将后面的人拦住。
得到示意的六扇门捕头大声喝道:“六扇门办案,闲者止步!”
谢斐冷哼一声道:“好一个威风的六扇门,谢家的人都在这等着!”
谢斐看向曹亮,心道好一个虎目曹亮,当真以为谢家如此软弱可欺?他脚下停住脸上却笑道:“谢昀是老朽的亲侄子,而谢昀膝下又无子,我进去曹大人不会阻拦吧?”
曹亮笑道:“谢老太爷说笑了,请!”
李凯先大家一步带路,只见清馆院内略有几处山石,种着不知何种花草,稍远处有两只仙鹤,在松树下剔翎。一众回廊两侧溪水涓涓而流,整个院内好似活了一般。沿着回廊往稍高处行去,只见上面几间幽雅阁楼,傲然而立,又是一串回廊穿梭众楼之间。
最中的那间大阁楼外悬着一块金丝楠木匾,题着“清馆”两个大字,字迹清丽秀美,多半是才学绝于常人的女子所写。
只见回廊中站着一名老鸨两名龟奴,还有一年轻女子半倚栏杆,这女子气质颇为优雅,多半是这清馆的歌舞伎,这名女子胆子稍大些,不断朝曹亮一行人看来,一众衙役则分别守在各个阁楼屋外。
李凯眉头微皱道:“曹大人,最早发现谢大人尸体的就是他们三个人,这位姑娘也知道些线索,下官担心凶手还在怡红楼内,便自作主张的让所有人待在屋内,由一众衙役把守房门。”
曹亮点头道:“好,李县丞处置的妥当。”
那老鸨李夫人神色慌张的走了过来,盈盈一福道:“老太爷您总算来了!这...这奴家也不知道谢大人怎么死在粉竹身上...”人们都叫这老鸨为李夫人,虽然年过半百,却依然风韵犹存举止优雅,想来年轻时候也是一个招香引蝶的美丽女子。
谢斐笑道:“李夫人莫非瞎了你的眼?看不见曹大人在这么!别乱了尊卑!”语气虽然平和,众人却都听出挖苦之意。
李夫人吓得一抖,急忙向曹亮施礼,颤抖着道:“曹...曹大人!奴...”
曹亮挥手打断李夫人,笑道:“无妨,我进去看看再说。”
燃尽的熏香,微开的小窗,桌上的茶水早已经冷却,女子的粉红外衫随意扔在地上,一双精致的缎鞋整齐的摆放在床边。
房间内布置的极为雅致,淡淡的熏香味混着血腥味,让人忍不住闻上一闻,朱红色的大床上有两个人,上蔡县令谢昀便死在了这女子身上,长剑从谢昀的后心插入,然后又连带着这年轻女子一起钉在在了床上,长剑只露出一个剑柄。
血液早已经染红了大床上的锦被,更是流到了地上。
那女子年纪不大,双目圆整,原本秀美的脸庞有些微微扭曲,她只穿着一层薄纱,妙曼的身子若隐若现,那谢昀的上身短袍置于床上,他裸露着上身趴在女子身上。
谢斐脸色不太好看,毕竟一个谢家子弟,堂堂的上蔡县令竟然死在了自家的妓院中,换做是谁都高兴不起来。“曹大人有什么发现?”
曹亮摇摇头答道:“还不好说。”
曹亮又扭头看向老鸨李夫人,问道:“谢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李夫人道:“约莫寅时中,当时大家都已经熟睡,我一听说谢大人前来便急忙起床,当时曾问了刘田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
“谁是刘田?”
“便是屋外的龟奴,他和沈春是清馆的龟奴,平常都是他们负责接待清馆的客人,昨夜便是他们二人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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