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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时节,夜总会的生意寡淡的令人精神颓糜。
窗外,漫天晶莹的雪花像千百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林国雄斜叼着烟,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姿态斜倪着直眉瞪眼的董老太太,两个人决绝地对峙着,谁都不肯作出让步。
“小林子,只要你肯让我带走阿俊,条件你尽管提,一切好商量。”董老太太两手插在兜里,气势逼人,那股子倔劲颇有她年轻时在谈判桌上的威严和霸气。
“董老,别忘了,有钱的不止你一个人,我不缺钱。”林国雄一脸痞相不凉不酸地说道。
“小林子,你没有孩子,你无法体会一个失去爱子的母亲的心。今天,算我求你,把阿俊这孩子让给我,没有他,我每天晚上都会失眠。”董老的飞扬拔扈瞬间偃旗息鼓,语气柔软了很多。
“可是,董老,阿俊并非你的孩子,你若是想念你的儿子,你就想办法找到他,把他带回来,那才是解决你思念爱子的权益之计,何必在这里抓住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舞男来自欺欺人。”林国雄冷漠地吐着烟,言语刻薄寡恩。
“你……你……”董老气得两腿直打哆嗦,夏辰熙急忙上前将她搀扶住。
“我什么我,我说的有错吗?当年若不是你狠心寡情,你的儿子儿媳至于流落街头吗?是你赶走了他们,这都是你的错。”林国雄用手指着气得发抖的董老太太。
“别给我提那个骚货,她就是一妓/女,她不配进我的家门。”董老咬牙切齿地冲林国雄吼道。
夏辰熙恍然大悟,原来董老当年为了阻止她的儿子和一风尘女子结为连理,将他们赶出了家门。怪不得她那么喜欢自己,原来是借自己以解念子之苦。
“那么他呢?他跟那个妓/女又有什么不同?”林国雄用手指着夏辰熙语气犀利地逼问。
“你!放肆,我和阿俊之间清清白白,我们之间只有母子之情。”董老太太将手放在夏辰熙的手上,以示对夏辰熙的安慰。
“算了吧!你问我要了他,还不是为了满足你个人的私欲,你以为他是什么?你的宠物?他是我夜总会十年难得一见的劲霸男爵,我是不会让给你这个老变态的。”林国雄有些烦躁了,出言不逊。
董老太太气得跌坐在沙发上,她用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夏辰熙吓得急忙抚摸着她的背,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小林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丑事。 你不肯放了阿俊,还不是看阿俊长相清秀俊挺,好供你玩乐罢了,真正变态的人是你这个瘪三吧!”董老太太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没错,您说的对,他是我夜总会的人,跟我签了合同,就是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我让他陪我睡觉他就得陪我睡觉,我让他给我洗脚他就得给我洗脚,怎么你不服啊?”林国雄的兽性一览无遗。他烦透了这个闹心的老太太来要人。
“我不管,今天我要带他走,你必须得放人……”老太太红着眼厉声问道。
“我最后再说一遍,门儿都没有,你休想!”林国雄断然拒绝。
董老太太和林国雄像两只发怒的狮子,互相挑衅着对方,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怒火,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夏辰熙不禁惊若寒蝉。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当年要不是我帮你,你能有今天的得意事业?你简直畜生不如!”董老太太忽然扑了上去,抓住林国雄的前胸,撕打咒骂着。 夏辰熙惊呆了。
“你这个死老太太,滚开!”林国雄燥郁地抬手一挥,董老太太一个踉跄,整个人后仰着摔倒在地,她挣扎了一下,昏了过去。
夏辰熙吓得战战兢兢如覆薄冰,林国雄睁着恐惧的大眼望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董老太太。
半小时后,医院抢救室门外。
“董事长由于高血压发作,血栓形成,导致脑部神经系统受到压迫,估计以后很难醒过来了,你们赶紧通知她的家人和公司吧!”手术医生一脸冷肃表情淡漠地说完离开了。
夏辰熙不知所措地来回搓着手掌,林国雄依旧叼着烟,两只手插在裤兜里,一言不发。
“别多想,她没有家人,我会通知她的公司,她的公司会派人过来接手一切事务,跟我们没有关系的。 记住,如果有人问起老太太是如何发病的,你就说是你们进行房事时老太太过于激动而发作的,记住了吗?”林国雄命令完夏辰熙,扬长而去。
夏辰熙目露杀气地瞪视着林国雄的背影,他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