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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蛟师祖,快来啊,大哥哥他又晕过去了!”
面对红叶的焦急的请求,君蛟不为所动,依旧将目标锁定在灵修的身上,不断的挑逗他,灵修面对君蛟的举动似乎早已习惯,面无波澜,如一滩死水,深知君蛟秉性的他并没有出声制止,任由她胡闹着,但是红叶似乎没有灵修那般淡定,不停的打扰着君蛟,希望她能理一下自己,救一救在自己身旁不断鬼哭狼嚎的阳光,君蛟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红叶,对于灵修这个新的跟班很是不满,向红叶发问的话语中毫不掩藏自己的不满情绪。
“你叫什么?”
“红叶。”
“哦,灵修的跟班真是一代不一代,想必灵狐族也是没人了,才会选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当他的跟班,胖大海没跟你说过,前辈在说话的时候,晚辈不要轻易插嘴吗?”
“可是,大哥哥他……”红叶很是委屈,明明是君蛟不顾阳光死活在先,现在搞的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的错似的,难怪胖爷爷会说十二地支守护者,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君蛟前辈,虽然身为医师,却从无半点怜悯之心,加上性情古怪,常常不按常理出牌,更让人头痛的是此人还是个幻术高手,所以更是不会将人放入眼中,阴晴不定的古怪性情,随时随地的想要了结他人性命,再者,让她出手相救往往伴随着不可理喻的代价,被救之人宁可自生自灭也不愿让君蛟出手相救。也许是阳光的情况已经不容客观了,灵修这才开了口,“可否一救?”
君蛟终于离开了灵修,不再黏在他的身上,但依旧不愿好好坐着,倚坐在床榻上,用烟斗抚弄阳光的脸庞,沿着阳光的轮廓划了一下,收回,放进嘴里,浅抽一口,红唇轻启,喷出袅袅烟雾,应了灵修的话,“若这是你所想,一如既往,我从不拒绝。”君蛟口念咒语,左脸缠布上的咒文开始起了反应,咒文开始不断的向阳光的身体移去,新的的咒文在君蛟缠绕的白布上重新生出,转眼之间,阳光的身体已经遍布咒文,君蛟白布上的咒文这才停止了移动,她暗念咒语,启动了附在阳光身上的咒文,咒文向阳光身体里隐去,黑色的旋涡停止了旋转,范围逐渐缩小,直至消失不见。
身体一下子变轻松的阳光缓缓的睁开了眼,一眼就看见君蛟伏在自己的身上,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调戏着他,“你的命是我救的,不如以身相许来报答?”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着实让阳光吓了一跳,这才第一次见面啊!本能的,阳光立马躲开君蛟的纠缠,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我,你,你,你……”
君蛟用烟斗挑起阳光的下巴,眯眼浅笑,全身散发着道不清话不明的媚气,“什么我,什么你?”
“我不认识你啊!”想了半天,词穷的阳光最后奔出了这几个字。君蛟心下觉得有趣,本想继续捉弄阳光,却看见了灵修的暗示,看来他有话要说,君蛟吩咐红叶道:“小狐狸,看住他,别随意翻动我的东西,若动了,哪怕是一根花草,我定拿你来下酒!”红叶吓得缩进了脖子,不住的点头。君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随灵修其后,不等灵修开口,她先开了口,“唤我至如此隐秘之处,怕不是只想叙叙而已吧?”
“所以,结果。”
“呵呵,当真无趣,一点也不解风情,难怪你醒了也不先来看我,就当是“锁魂”吧,再坏的下场也不过是造就和你我一样的怪物罢了,又有何惧?”
“你还在怪我。”
“怎么会,当初你舍弃我是为了你的大义,我应当理解,即便我被你弄得落得如今这般模样,终生无法走出这灵界,如同游魂也是应该的!”
“你我皆知,我别无他法!”
“是啊,别无他法,想来我也是应当谢你的,若不是你,也不会有现今的我,我是应当知恩。”
“你怨我,恨我,事情都回不去,现在,能否给我一个答复。”
“那么心急干嘛?放心吧,不是锁魂,但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是魂誓。”
“魂誓?”
“嗯,它是古老的一种禁术,能令死者复活,却要以灵魂为祭,一魂换一魂,以魂起誓,形成魂界,镇住原来本该离去的魂魄,只是不同的是他的是两魂换一魂,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该去问谁。”
“那现下,他是无碍?”
“那倒也不是,魂誓的平衡被破坏,开始反噬一切,我只是现下用咒术压住,却治标不治本,不过,如果你发话,我也可以见死不救,让本不该在这世间的威胁物彻底消失。”
“不必。”
这个答案,君蛟早已料到,她不语的看着灵修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抬起烟杆,然而并没有抽起,她的两眼透露出的打量充分的表明她此时的心理活动,她心里盘算着种种,脸上却摆着一副平静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这千年来一成不变的生活让她有了一丝厌倦,无非就是解闷,自己出不出手显然也无妨,只不过事态发展到现在也不差她参一脚,权当是给自己解解闷,想到这,她忍不住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渐渐盖住了她的脸庞,更藏住了她那似有若无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