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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霸虎,这个铮铮铁骨的硬汉子,竟然像孩子一样跪在阿木花的跟前,哭诉道:“大帅啊,你快别让我再见到那个肥婆了,太他妈恶心了,她竟然……哎呀,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她,她……哎呀大帅啊,以后只要不让我见她,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阿木花赶紧把邱霸虎扶了起来,他拉着邱霸虎的手安慰:“将军受惊了,将军快快请起,来人啊,快拿碗水来给将军压压惊。”
“不,我要喝酒,我要酒。” 邱霸虎像只受伤的老虎,委屈地哭诉。
“对对对,酒,上酒!” 阿木花暗暗欢喜,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戏言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这真是奇事年年有,今朝特别多啊!
邱霸虎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酒是一饮而尽,然后他才慢慢缓过神来:“大帅,末将邱霸虎归降来迟,请大帅责罚!”
阿木花满心欢喜,他是太喜欢这位将军了:“将军何出此言,你我可算是不打不相识,不是本帅奉承将军,这么多年本帅遇到的勇将不下百位,唯独将军的神勇让本帅敬服,将军肯效忠我北胡,真是我阿木花的洪福,是我北胡可汗的洪福啊!”
“大帅过谦了,末将惭愧啊!”
阿木花欣赏地看着他:“来啊,快快摆下酒宴,本帅今天要和邱将军痛饮三百杯,今天我们来个不醉不归!哈哈哈哈!”
很快酒席就摆上了,北胡的饮食习惯和大熙有点不同,他们大多以牛羊肉为主。不过,这不影响邱霸虎的食欲,他也是大块吃口大口喝酒的主,在牢里委屈了那么多天,今天算是解脱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阿木花闲聊一阵之后又把话题扯到军事上了:“额,邱将军,本帅想问问你一下,这濠州太守和将军交情如何?”
邱霸虎一愣神,随即道:“大帅,公孙太守末将是接触过几次,并无深交。”
“哦!”阿木花有些失望地点点头,随即试探道,“是这样啊,那如果本帅想攻打濠州,将军可愿意做本帅的前部先锋官?”
这可把这位虎将给为难住了,因为怎么说自己也是刚刚从大熙阵营里过来的,这么快就对自己的同胞下手,着实让他很为难。
阿木花看出来了:“将军可有难处?”
“这个,这个,”把邱霸虎急的头上微微冒汗,“大帅,末将去是不是有点不方便,大帅要是允许,是不是派别的将军……”
阿木花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转过头对他的副将哈得力说道:“哦,你说那个叫什么殷什么雨的肥婆,现在何处?”
还没等哈得力回答,邱霸虎立刻跪倒:“大帅,末将愿意为前部先锋,大帅啊,千万可不敢再提那个肥婆了,太恐怖了。”
阿木花赶忙扶起他:“将军误会了,本帅只是顺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将军既然肯去了,本帅就先谢过了。”,这就是降将的地位,让你投降还想不干活,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濠州太守公孙镇最近很紧张,其实紧张正常,二十万北胡士兵驻扎在连城周围对濠州虎视眈眈,他要是高枕无忧就奇了怪了。公孙镇一边召集他的手下商议对策,一边把连城溃败下来的大熙军队整顿收编,加上濠州本来的一万士兵,加起来也有将近十万的军队。那位说了,怎么濠州只有这么多人?其实这很正常,濠州不在边境线上,朝廷是不可能在这里安排过多的军队,一万人算是多的了。
公孙镇把他的智囊和武将都召集起来商量对策,许多人都默默无语,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一个人,此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八左右,却长得相貌堂堂。一身青衣显得淡然高雅,清秀的脸庞匀称的身材让他显得更为典雅和脱俗。此人其实不是别人,正是公孙镇的儿子公孙秀。那位说了,公孙镇商议大事,他儿子来凑什么热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公孙镇的这位公子可不简单,他不但长相好,而且智商非常之高,拿下来上秤起码三斤多。不说别的,早在五年前公孙镇做幽州太守的时候,正是公孙秀给他爹出主意,让他以上前人马打退了北胡的十万大军。从此,公孙秀的名声鹊起,不但公孙镇手下的将领认可这位公子,就是朝廷也颇为欣赏他,还正式任命了他府衙参议的职位。现在公孙秀可是正正经经的公务员,在濠州危机之时,他自然得到场。
公孙秀见大家都看着他,他微微一笑道:“诸位将军,父帅,其实北胡这次来濠州是自取其辱,不是我夸口,只要有我在,那阿木花就别想从我们这里过!”
众将纷纷点头,他们暗暗挑起大拇指,我们主帅的公子就是霸气。公孙镇倒是很不放心:“这次阿木花可带来了二十万铁骑,就连齐王都被他给擒住了,我们区区濠州城能挡住他吗?”
公孙秀微微一笑:“父帅,北胡的二十万铁骑其实并不可怕,我们濠州城墙坚固,兵精粮足,只要我们做足功夫,不要说他带二十万军队,就是五十万,一百万又如何!”
哇!真是大气,听起来也振奋人心。公孙镇稍稍安心:“这么说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公孙秀摸了一下鼻子:“那倒不是,要守住濠州,我们必须有三个功课要做。”
“哦,三个,哪三个?”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公孙秀不慌不忙:“首先我们应该好好利用齐王留给我们的**万人马,好好的训练,到时候我们分批坚守城楼,加上我们军需后背充足,北胡人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飞越我们濠州城;二一个,也是我们不可忽略的一点,在我们濠州右侧有一条小路,此路可以通往内地。我料定阿木花受挫之后会从这条小路迂回过去,父帅可以派一万人马守住小路的要害,他们不来则已,一来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心说有公孙公子在,我们濠州城无忧咦!公孙秀继续道:“还有最后一点,也就是最要紧的一点……”
公孙秀说到这里不说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犹豫,这让在场的官员心中不安起来,大伙儿心说到底是什么让我们公子这么不安啊?公孙秀环顾四周,却没有开口,这小子似乎还是吊胃口的高手。公孙镇急了:“你倒是说了,卖什么关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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