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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你认得我手上的金针?”秦飞大惊失色。
皆因秦飞的父亲曾经和他交代过,这零九锦针非同凡响,世间上没多少人认识。
但秦飞眼前的老先生,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准确无误说出金针的名称。
秦飞小心地收好这三枚金针,放进了怀里。
老先生见状微微一笑说道:“秦飞,你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
秦飞尴尬一笑,并不是他不信任老先生,皆因自己的父亲千叮万嘱交代过,要小心任何一个认出金针的人。
老先生拍了拍秦飞的手背说道:“你如此爱护这金针,我很欣慰,这金针消失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落在你的手里,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它……”
听着老先生如此感慨,秦飞隐约觉得,金针和老先生一定有着某一种亲密的联系。
“老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秦飞试探地问道。
谁曾想,老先生只是淡淡一笑:“看来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这金针是谁给你的。”
秦飞老实回答:“是我的父亲,秦晋。”
老先生眼前突然一亮,这种充满希望的亮光着实吓了秦飞一跳。
秦飞从来没有见过老先生有这么精神的一面,即使当老先生见到柔姐和温少奇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
老先生看着秦飞,但秦飞知道他看的不是自己,而是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但他不知道老先生看的是谁。
“阿晋……阿晋……”老先生低喃几声,眼眸里竟然涌出几滴眼泪。
“老先生你怎么了?”秦飞吓了一跳。
突然老先生猛地抓着秦飞的手臂,挣扎着要坐起来,极为激动地盯着秦飞。
这种眼神十分炙热,似乎要把秦飞的样貌深深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秦飞……你告诉我,你父亲现在在哪里?”老先生期待地看着秦飞。
秦飞眼神一暗,良久才叹气说道:“父亲四年前已经不在了,临死前他把金针交给了我,嘱咐我一定要学医。”
老先生本是期盼的目光突然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秦飞,嘴角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着。
秦飞不知道老先生为何会出现这种悲凉到极点的神色,老先生这种神态秦飞是再熟悉不过的。
此刻老先生的神情和当年自己目睹父亲逝世的神态是一模一样的。
“噗!”老先生猛然喷出一口鲜血,他顾不上搽拭干净,紧紧地抓着秦飞的手臂继续追问:“小飞,你父亲还有没有说什么?”
秦飞已经可以断定,老先生和自己的父亲一定是相识的,并且关系匪浅,很有可能是忘年之交。
秦飞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子不知父,父不知子,可笑可笑!’”
老先生听完秦飞说的这句话后,泪如泉涌,慢慢闭上了眼睛,神态极为悲痛。
“老先生,你是不是认识我的父亲?”秦飞终于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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