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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人群已经散尽了,可没想到还有一人没走,便是温念祖,他在云初的家门口徘徊了良久,最终鼓起勇气,敲响了木门。
“云初,云初,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声音很大,像温念祖这般斯文的人,平时说话都不会很大声,但今天提高了嗓音,可惜被风吹去了大半,听到云初的耳朵里,已经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念祖哥?他怎么还没走?”云初小声的跟潘美凤嘀咕道,刚刚她是见到温念祖也在旁边的。
“我去看看,他在闹什么!”钟夜辰知道温念祖对云初的心思,私心里斌不想要他们过多的接触,而且这个男人屡次三番的挑衅他的耐心,是时候给他些教训了,满口仁义道德,却也是个道听途说,没有主见之辈,钟夜辰最瞧不上的就是这些所谓的读圣贤书的迂腐之人。
钟夜辰要去,云初拦不住,瞧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潘美凤怕真的出了什么事儿,村长那里也不好交代,便推了推云初,“你快跟着看看,别真的动起手来。”
云初一想也是,温念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可架不住钟夜辰打的,为了日子能够过得安生些,她可不得出去看看么?
钟夜辰听见身后有动静,见云初手都没擦干就跟出来了,眼下还是冬天,寒风刺骨,这丫头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心疼的看着她,责备的话却说不出来,“你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冷,也不把手擦干了,皴了怎么办?自己手上的冻疮万一再犯了,到时候可别哭。”
他居然知道自己手上有冻疮的底子?云初心里一阵暖流划过,不由得愣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很久,因为钟夜辰已经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前擦了擦,上好的云锦做的衣裳就当成了擦手布了,紧接着,钟夜辰便用自己的大手把云初的手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侧目,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还冷吗?”
“不冷!”哪里还冷的了,有他在前面遮风挡雨,云初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春天一般,被人疼爱的感觉真好。
温念祖听见从里面响起的开门声,已经收回了拍打木门的手,当看到二人手拉手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地,“你……你们……”
“我们怎么了?”钟夜辰对云初一直是和颜悦色的,这样还唯恐云初不开心呢,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何宠爱都不过分。只恨少了,哪里会嫌弃多呢。
可别人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此刻,钟夜辰的脸上如挂了一层寒霜般,十分的阴冷,“热闹也看完了,大家都回去了,温公子倒是好雅致,居然追到人家家里来看了?”
温念祖不是傻瓜,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他听得清清楚楚,原本鼓足了勇气,摆好了架势,可不知为何在钟夜辰的气场逼迫下,自动的降了几分,“我……我有话要跟云初说的,钟少爷可否回避一下?”
正常人都谁说好,但钟夜辰骗不,没理由放着自己的女人跟明知道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单独相处的道理,他可不是个窝囊废,此事,当然是不允了,“是无不可对人言,温公子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若是觉得当着我的面说不出来,那这话大可以不必说了。”
“你……钟少爷未免太霸道了吧?”温念祖愤怒的甩了下衣袖,脸色涨红,却偏偏无可奈何,钟夜辰就是不走,他也不能把人给挪走。
“念祖哥,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云初当然是跟钟夜辰一条心了,原本她都不怎么想见温念祖的,觉得跟他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感情的事儿,各有各的着落了,今天这么一闹,她跟钟夜辰的事儿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至于温念祖,他不是早就定亲了吗?
“罢了,钟少爷既然不愿离去,那听听也好,云初,你不能跟钟少爷这样继续下去了,那个顾小姐说的颇有道理,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才是长辈们认定的钟少爷的妻子,你这样横在中间,为难的也是你自己啊,将来的日子有多难,你知道吗?”温念祖苦口婆心的劝说,他觉得他是在设身处地的为云初着想,奈何在云初看来着实有些可笑了。
“念祖哥,你为我着想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儿是我跟钟夜辰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科考在即,你还是多把心思放在读书上吧。”早知道是这样,云初就不出来了。
温念祖没想到云初这么的油盐不进,“云初,你这样是不对的,你那么聪明的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上歧途啊?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如果钟家不肯认你,那你要如何自处?人言可畏,如今村子里已经风言风语不计其数,你难道想被吐沫淹死么?”
“云初说的对,温公子还是多把心思放在读书的事儿上吧,不然以你这偏激狭隘的想法,如何能够考取功名,读书让人明理,开智,不是让你被迂腐的东西束缚住的,在我没有发火前,速速离去!”钟夜辰发怒了,云初从二人紧握的手上传来的压力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钟夜辰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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