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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写稿子专供晚报,不供虹城都市报,其中缘由,骆千帆推测有三种可能,第一种,他跟高傲的关系好;第二种,他跟黄国强关系不好;第三种:晚报开的稿费或线索费高。
见面以后,祁东态度非常冷淡,一脸的深仇大恨,眼睛一直没离开电脑,看也不看骆千帆一眼。骆千帆名片递上,说:“祁警官,不好意思,也没打个招呼就找上门,给你添麻烦了。”
“嗯。”祁东只嗯了一声,名片也没接。
骆千帆好尴尬,只好把名片放在祁东的桌子上:“祁警官,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不顺心的事?”
“没有,名片你也留下了,走吧。”祁东下了逐客令。骆千帆更尴尬了,有心要走,感到憋屈,心说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就算走也得问个明白。
骆千帆索性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把话摊开了说:“祁警官,我是新来对接条口的,看过您的许多文章,专程前来拜访,您瞧瞧您,我说错了话还是做错了事,好赖你让我死个明白。”
“没有,赖我性格孤僻,不想交都市报的朋友。”祁东轻描淡写地说道。
骆千帆听他话里有话,问道:“您是对虹城都市报有意见?是因为都市报发过不合时宜的报道,还是无中生有编造过假新闻,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也好做补救和补偿?您不说个明白,我肯定不走,糊里糊涂回去了我也没办法交差。”
祁东终于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望了望骆千帆说:“骆记者,跟你没关系,我都说了,怪我孤僻,不想跟记者打交道,你走吧。”
骆千帆笑了,只要你理我,这事就有转机。“祁警官别这样,我都看了,你是个大笔杆子,跟晚报合作非常多,既然能跟晚报合作,我相信我们也有合作的空间。就算对我们有成见,跟我个人总可以交个朋友吧。来,抽根烟。”
骆千帆递了根烟过去,祁东犹豫一下,接下了,骆千帆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说说呗,有什么火气你就撒出来,我看出来了,肯定是我们做的不好,你给我说说,能改我们就改,不能改我来不来烦你了。”
骆千帆不是个令人讨厌的人,小伙子也很精神,态度又好,祁东心软下来,往椅背上一靠便笼罩在烟雾之中:“兄弟啊,看得出来你这人不错,我就实话实说吧,我为什么专给晚报供稿,晚报曾经一篇3500字的专版稿件给我350块的线索费,千字百元的标准,一般2000字的稿子也有100块。别骂我贪财,这是我应得的。”
骆千帆说:“既然如此,我回去申请一下,只要新闻价值够3500子专版的标准,而且是独家,我争取给到这个标准。”
祁东摇摇头:“你听我说完,我信不过都市报,跟你交个朋友没问题,但我不会再给都市报提供线索或者供稿。”
“为什么?”
“因为以前合作不愉快。”
“跟黄国强老师合作不愉快吗?”
“没错,黄国强到现在欠我两篇稿子的线索费!去年的事情,他用了我的稿子,一篇刊登在去年7月6日,一篇刊登在7月7日,连续两天,两个重点稿件,我问他要线索费,他一拖再拖,后来两篇稿子拿来50块钱,我直接扔还给他了。我不知道是他自己吞了,还是报社就这个标准,反正我把他封杀了。我能保证我的线索都很有价值,我写稿子也很认真,我觉得50块钱是在侮辱我的文字。”
文字匠骨子里都有傲气,骆千帆突然有些佩服这个把钱说得明明白白的民警。
骆千帆问:“按照晚报的标准,那两篇稿子他们会开多少稿费?”
“少说也得400块吧。”
“那好,这个钱我给。”骆千帆笑了笑掏出钱包来。钱包里有500块钱,他全都掏出来递给了祁东:“对不起祁警官,我替虹城都市报向你道歉。400算线索费,100块算滞纳金。”
祁东没接,十分意外,显然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如此豁达:“兄弟,我虽然缺钱,但不是什么钱都要。你只是一个刚上岗的小记者,去年的陈年旧账不是说翻就翻的,你给我500,你就得赔500。”
骆千帆说:“那是我的事情,回去我跟报社去交涉。500块既是还报社的旧账,也是要告诉祁警官,我答应的事情,报社不兑现就由我来兑现。虽然我也缺钱,但500块钱买一个信任,这买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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