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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杰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烧,为自己龌龊的猜想万分羞愧,总以为司妮母子生活在乡下,肯定不会有这么珍贵的玉佩,一定是某个有钱男人送给她的。更让他意外的是,司妮的母亲竟然是从北京流落到红桥镇的。肖杰猛然想到北京琴行里那个面目慈善的刘教授,她们有关系吗?他想深入却又摸不着头绪,脑子突然变的好混乱。
司妮的话打断了他:“我妈妈,她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生活,别人怎么说她,她始终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那块玉佩是她留给我的念想,每次拿起它,我都觉得妈妈还在身边看着我。”
“妮,那可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你知道它的价值吗?”肖杰说起了那块玉佩,司妮陷入沉思。母亲才华横溢,气质超群,犹如冰天雪地里盛开的寒梅,傲然高贵。一生孤独地生活在红桥镇,和乡邻们相处融洽,却又如一只美丽的仙鹤,骨子里处处散发着与从不同。那块玉,如果正如肖杰说的那么罕世绝见,那母亲究竟出身于怎样的一个家庭呢?
“妮,需要我出面帮你寻找妈的亲人吗?这块玉佩应该是一个重要的线索。”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妈妈说过不要我轻易去打扰他们。”司妮急切地阻止着,她眼里纠结的神情,没有逃过肖杰的眼睛,这只小鸵鸟,怎么对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的?明明渴望知道母亲的过去,却又因为遗言,选择着逃避,过去的生活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太重了,他只能慢慢地培养她的自信了。“那好,到时候我会帮你。”搞清了玉佩的来历,肖杰心中豁然开朗,怜惜地抚摸着司妮的秀发,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她,才能让受尽苦难的她真正的快乐起来,想起她的琴声,问道:“曾听你说过,钢琴是妈教给你的,她弹的比你还好吗?”
司妮骄傲地说:“那当然了,妈妈是北大的高材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不过学了些皮毛,比起她差远了。”。
“你也不错。”肖杰突然起身,将司妮拉起来说:“快穿衣服,我们去弹琴。”
司妮诧异地问道:“弹琴?去哪里弹?”
肖杰拉着她来到隔壁的一间房,只见一架铮铮发亮的钢琴摆在那里,她兴奋地抚摸着崭新的琴身。肖杰揭开琴盖,坐在琴前深情地说:“我的女神,请多指导。”
一曲牵动人心的《找一个字代替》在肖杰行如流水的指尖落下,司妮一脸的崇拜,傻傻地看着他。一曲终了,她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欣喜。肖杰嘴角上扬,捏了捏她光洁如丝的脸蛋,痞痞地问道:“你的男人厉害吧?”
“厉害,太厉害了,之前为什么没说过?”司妮由衷地赞扬着。
“我岂敢在你面前张扬,这会班门弄斧也只是想让你开心。这架钢琴是为你买的,以后我要每天听到你的琴声,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可以把他从小培养成钢琴家。”肖杰说完,从手饰盒中拿出闪闪夺目的钻戒,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坚定的爱恋,他将司妮环臂而拥,轻轻地说:“丫头,愿意给我一个家,一个有你、有我、有我们的孩子的家吗?”
司妮凝视着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久久地沉默着,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在用心感受着这一刻。无须再去深想,无须再去质疑。佛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此刻,她是快乐的,这就够了。
肖杰深情地注视着怀中的女人,耐心等待着她的回答。司妮已泪流满面,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过了好一会儿,他固执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她流着泪笑了,终于说出了心中已回答了千遍万遍的三个字:“我愿意!”
生命的旋律,在纷飞的天空里跳动,在失落的过往里酝酿,又一个春天来临,司妮觉得属于她的春天也真正到了。她不在自寻烦恼地去想肖杰的母亲,还有那个被肖杰拒绝了无数次却执着依旧的白小静。她和他的心如同纠缠不休的身体一样,真切地融合在一起时,菩提树下的智慧之花也开出了信任和执着,将爱情变的更加牢固热烈。黑夜是岁月的秘方,它的坦诚能够抚慰白昼留给大地的伤痛;月亮是黑夜的秘方,它使黑暗中行走的人学会抬头仰望。而爱情成了肖杰和司妮共同的秘方,日子长了脚似的过的非快,生活也如春天节节生长的植物,充满了活力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