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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残照,大厅中的灯烛虽然亮,却总是照不去每个人心头的阴影,就连那些来不及撤去的彩带红饰都罩了一层阴沉沉的死气。
沈易坐在桌旁,面色更苍白。神情却是说不出的镇定沉静。他缓缓地转动目光,将大厅里剩下的人,一个人一个人地看过去。
白清风还是面无表情,垂着眼皮,看不清他眼中的表情。
白晴云也被扶出坐在桌边,不再是先前的狂躁,目光呆滞,盯着桌上的残汤剩菜,嘴里低声地念叨:“死了,死了,这就死了。”
祝天祥缩在轮椅中,青白的脸面还是没有一点血色,漆黑的眼珠却快速地转动不停,充满了惊惧,也充满了疑惑。
小书童连机站在他的轮椅之后,姿态漠然,散发间露出尖尖的下巴,隐约有目光透出来,似乎根本就还没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白新雨和华素苏靠坐在一起,满面惊慌之色,却还算镇定。
盛东来最是精神抖擞,看看沈易,再看看白新雨,想去安慰白新雨勿怕,又等着沈易一声令下,就立刻动手拿获凶手,至于凶手是谁,案件怎样,他倒是不怎么去多想。
沈易看过一回众人,扭头看着弯腰站在一边的老管家祝福,问道:“这两个小童子是庄中的人吗?”
祝福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满脸泪痕,颤声说道:“回沈大爷,这两个童子确实是庄中的人,已在庄中两年了,平时乖巧伶俐,才被庄主收作贴身伺候。”
“已在庄中两年……那两年之前又从何得来?”沈易问道。
“这个……”祝福犹豫不答,却偷偷撩起眼皮看了看白清风,又垂下了头。
沈易耐住性子,继续说道:“这两个小童两年前从何而来,你但说无妨。”
祝福还是低头不语,白清风却睁开了眼睛,冷冰冰地说道:“这两个童子是两年前我送与祝兄弟的。”
沈易上下看看白清风,问道:“那白寨主两年前又是从何处得来这两个童子呢?”
这两个童子虽然年纪小,但剑法上的造诣至少已有五年的苦功,就是说,他们在来祝家庄之前,就已受过专门的训练了。
白清风城府深沉,即使自小相交的好友惨死在面前,也自始自终不露情感,听得沈易问话,他也只是翻翻眼睛,说道:“两年前,在下去江南之游,顺道购买了四个童子,将其中两个送与了祝兄弟,另外两个留在身边自用。这两年来,并无异常,至于这两个童子如何变成了杀手?又怎么身怀剑法?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他推脱得一干二净,沈易看他一眼,似乎听信了他的言语,也不再多问。老管家祝福却是眼含悲愤,时不时狠狠地盯他一眼,但也不敢多话。
沈易低头看看手里的纸条,再抬头看看众人,缓缓问道:“这纸条上写了情断恩绝,终尝报应四字,各位都是祝……祝庄主的至交亲人,可知祝庄主有何仇家?”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变化,却都不说话。
老管家祝福看了看众人的脸色,说道:“小人斗胆直言,主人是小人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正直良善,对内孝敬父母,照顾兄弟,对外豪侠仗义,助人为乐。无论是邻里乡亲,还是江湖武林,谁提起主人,都要竖起大拇指,交口称赞。主人一向与人只有恩有义,哪里会与人结仇?不知道是谁如此狠心,一定是妒嫉生恨才下次毒手。”他说着,有意无意却看了看白清风,转眼低下头,伸袖子抹泪,勉强对着沈易笑笑,又说道:“至于主人的为人处事,沈大爷与主人朋友相交一场,不会不清楚吧?”
老管家祝福这最后一句话,谦逊讨好里,夹带着极厉害的话锋,就如一把刀直插入沈易心里。沈易轻声叹口气,一时满嘴苦涩,竟不知道是该同意,还是该反驳。
老管家祝福语气自豪,毫不吝惜地夸奖祝天威的种种好处,众人都不作声,别人也还罢了,祝天祥却抬眼用力地看他一眼,不过一眼,已自觉失态,又连忙低了头,喃喃说道:“大哥至仁至情,怎会结有仇家?”
沈易点点头,再看向白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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