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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幅画像没有脸?”路上,楼枭月突然问道。≥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奇怪的画。”花九回想道。“而且那女子背后还有奇怪的印记。”
当时,虽然离的比较远,但她看的很清楚那个女子没有脸,她不明白画这幅画的人意图何在。不过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那女子背后的印记,虽然没有看清楚,但可以肯定是几个什么字。
楼枭月沉默了半晌,他怀疑这幅画有着很大的秘密,可如今画被烧了,线索也随之消失。如果知道这幅画是谁贡上的,想必还会查到点什么。
“教主,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见他迟迟不说话,花九好奇的问道。
“没有,先出城吧。”他淡淡回道。
然就见西城城门出现在不远处,看来他们已经走到了西城边界了。只要过了这道城门,前面就是一条河,穿过河再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主城。
两人很顺利的登上了一条木船,木船沿着河流缓缓向前划去,花九记得,前些日自己被人追杀就跳进了这条河里,后来被楼枭月救了。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以一敌众对付那些杀手的。
楼枭月的武功她是见过的,那次对付金斧狮王仇岳,他一掌就把人家打跑了,可想而知,他的内功一定深不可测。
她也想有他一半厉害,这样闯起江湖来简直呼风唤雨,可是学武好难,她吃不了那个苦,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那天他教她蛇纹鞭,真是让人终身难忘的经历。
楼枭月忘着平静的河面凝了神,深邃的眸子实在让人看不懂他此时所想,花九觉得甚是无聊,特别是和一个如此冷漠严肃的人坐在一起,什么话题都说不起来。于是,她干脆在水里打起水漂来,还好刚才上船时,她机智的抓了一把石子。
看她玩的不亦乐乎,那划船的船夫忍不住说了句:“姑娘看起来性子十分爽朗,到像个男娃。”
“嘿嘿嘿,这话我爱听,毕竟我是江湖中人。”花九笑着回道,然两眼都弯成了月牙状,甚是可爱。
“老夫在这条河上也载过不少江湖人士,都是些赫赫有名的。”看她那么好讲话,那船夫继续同她搭着话,然边划着船边问道:“想必姑娘的武功也是相当了得的吧?”
这话一问,花九顿时极不自然的挠了挠脑袋,不知如何作答。她能说她只会一点轻功吗?可是说出来恐怕会很丢人,再说楼枭月也在旁边,她不想再出嗅了。
于是她只能尴尬的笑了一阵,然转移话题道:“大叔你在这划船也有好些年了吧?”
船夫想了想,然回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老夫没读过多少书,只能靠这个为生。再说江湖平静了这么多年,日子也没以前那么苦了,而且圣上又体贴爱民,每月都会放不要钱的米粮下来给我们这些百姓,够一家几口生活的了。”
看来西域国库相当充足啊,难怪是个繁荣的地方,花九暗暗想着。
谈话间,船已慢慢靠岸,看来是到了。楼枭月给了那船夫一锭银子,出手十分阔绰,乐的那船夫合不拢嘴,张口闭口都是谢谢的话。
一旁的花九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魔教教主原来这么有钱。
楼枭月看她还在愣,于是在她脑袋上一敲,说道:“走吧。”然就率先一人朝前走去。
捂着额头,花九追了上去,还不忘回过头朝那船夫道别:“大叔,再见。”
“姑娘,江湖险恶,多加小心啊──”船夫的声音从后面徐徐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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