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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路上了岸,背着徐闻良姜,一路哭着,一路向前。跌跌撞撞的不知走了多久,走到了那里。
当紫云城的守军看见两个浑身浴血的人纷纷围了上去询问,很快他们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素雅的府邸里,姬然正倚在桌子上小息,忽然院子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使得她睁开了眼睛。
“少母不好了,少公他战死了!南征军全军覆没,只回来了两个人!”一名校尉扑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着。
姬然愣了一会脸上全是难以置信,可是看着校尉悲恸的神情她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有太多问题了,可句句卡在喉咙里。她想要自己坚强点,可眼泪不听使唤的大颗落下。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一个时辰,又许是一会,她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回……回来的人在哪里?”姬然声音颤抖的问道。
“徐将军昏迷不醒,有一名传令兵正在军营中。”
“把他带来。”
不一会姬然见到了满脸血污的姜路。
姜路跪在地上,脑袋低垂,眼神涣散,毫无精气可言。
“你叫什么名字?”姬然问道。
姜路呆了一会才回道:“我叫姜路。”
“你说大公死了,可曾亲眼所见?”姬然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期望。
“我没有亲眼见到。”姜路抬起头,悲伤的继续道:“可是那么多敌人,谁又能活下来。大公本可以逃走,但是他把最后的希望给了我和徐将军。”
姬然无力的躺倒在椅子上,眼睛里的酸楚差点使她又哭了出来。
“援军呢?你们难道没有遇见援军?”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援军?根本没有援军,大雾里只有敌人,漫山遍野都是敌人。”姜路呆呆的摇着头。
至此,姬然终于接受现实了,她挥了挥手,示意校尉把姜路带下去。
外人走后,她终于是压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号啕大哭了起来。
……
杀死了齐苍,三氏联军直接在汨河岸边搭起了营帐。
“这就是齐家的神兵,苍龙戟吗?”大账里,高宇正对着账中竖起的大戟上下打量。
黑黢黢的苍龙戟上带着血污,光线落到它的身上直接湮灭。
“你可别乱动,小心这戟倒下把你压死,方才可是三个上境三阶的人才抬进来的。”元泱提醒道。
“有这么重吗?我偏要试试。”高宇拉开弓步,双手握住苍龙戟用力向上拔。
他拔的面红耳赤了,苍龙戟依然纹丝不动。
“好家伙!果真不愧是神兵,这齐苍的力气得有多大?”高宇放弃了把戟拿起的想法。
“霸王之名,实至名归。”元泱认真道,脑海里又回忆起来河边的那一幕。
一个人杀得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最后若不是他派上使用咒纹强化后的普通人用性命去填,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士兵。
“别提他了,晦气!”高宇想到那骇人的一幕就心中悚然,不过一想到齐苍已经死了,他又无比轻松了。“来来来,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战略,怎么瓜分洛州,先说好,我要三洲月,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这个话题得南云兄来提了。”元泱把目光递到了一直沉默的南云耀身上。
“洛州之地谁能占据谁就可得。”南云耀淡淡道。
“哈哈哈哈,南云兄真是善人啊。平阳境寸土不取,洛州又各取所得。”高宇大笑。
“若如此南云兄可是吃亏了啊。”元泱的眼睛里闪烁起了猜疑的光芒。
“覆灭齐氏,我之心愿,无所谓得多得少。”南云耀说着站起身:“军中还有一些要事,就不奉陪二位了。”
“南云兄慢走。”高宇大声恭送,态度非常和蔼。
等南云耀走后,他又对着元泱道:“元兄,现在南云兄走了,我们两个该谈谈平阳境划分的问题了吧。”
杀了齐苍,得了十万援军,高宇又底气十足了。
“高兄操之过急了,莫忘了大王还在,你难不成是想谋逆?”
“一个没有兵马的大王还叫大王吗?”高宇不以为意的笑着,继续道:“平阳境十郡两百城,我要四郡七十城不过分吧?”
“当是如此,只要高兄能从大王手里夺过来,能夺多少皆是你的。”元泱心中嗤笑。
“好!没想到元兄也是高义之人!”高宇兴奋道。
元泱心中笑的更甚了,一个计划慢慢浮现,使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黑夜,整个三氏联军营地都是灯火通明,锤子敲打和匠人吆喝的声音不断响起。
火光里,一根根粗大的木头正从拙山里运出,经过层层加工,变为一块块木板,又重新组合成板船的一部分。
“夏侯先生,以此速度造船几日能过河?”元泱正在巡视着工程。
“三日之后便可以分批过河。”夏侯策回道。
“三日,我是一日都不想等了,恨不得连夜杀到紫云城下。木船非要做的如此坚固吗?造成木筏直接渡河岂不要快上许多?”
“少公莫要着急,做的万全准备,才能大事皆成。若是渡河途中齐军前来截杀,岂不是功亏一篑。”
“这到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元泱点了点欧,又问道:“眼下你觉得洛州还有多少兵马可以派出?”
“臣估计不超过二十万,而且他们还要分守百城,每城可能不过几千人。”
“如此,那这洛州岂不是美味羔羊。”元泱脸上笑意盎然:“早听闻洛州富饶,此一役必可让我元氏大发一笔横财,如此也足以弥补先前的损失了。”
“少公莫要高兴的太早,战到此刻我们的敌人已经不全是齐氏了,更应该防范的是两位同盟。”夏侯策压着声音说道。
“我早有戒备,高氏不足为虑,倒是那南云耀让我看不透。”元泱神色认真了起来。
“少公且说来听听。”
“南云耀不取平阳分毫,洛州之地又言谁能占据便归谁,直言只在灭齐氏。”
夏侯策面露思索,不一会他就笑了起来,道:“南云氏野心甚大。”
“如何说起。”元泱疑问道。
“少公仔细想想,我剑川境离洛州又多远。”
“几近千里。”
“南云氏离多远?”
“接土之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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