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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看见珞炎彬此时萌萌的特别可爱,便有意捉弄他。
她慢慢的贴在珞炎彬的身上,用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下到上划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明显的一僵,她嘴角边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还嫌不过瘾,用力一拉让珞炎彬更紧密的贴着她,就在珞炎彬刚准备圈住她的时候,她又轻轻的退了一步,珞炎彬的手顿住,不理解她想要做什么,就这样任她撩拨着,身体的紧绷出卖了他此时的想法。
灵儿妩媚的目光盯了他片刻,又移到他的胸前,调皮的手指开始解他的衣扣,慢慢的似乎很享受,可是珞炎彬却是在折磨,身体像是着了火,可是又不能灭火,这个小妖精到底要干什么,她该不会真被摔坏了吧,不过这是好还是坏?
“灵儿,你在这样玩下去,我不介意用你灭火。”
说完他就准备抱住灵儿,却被她一推,脖子一痛,灵儿一个旋转就坐在了床上。珞炎彬急忙摸上脖子,那里少了东西,他立刻看向灵儿手里,她的手里正拿着他脖子上的挂件,原来她是要这个。
“这是什么?上次我就发现了,一直没有问你,而且这看起来可像是结婚戒指,这是哪来的?”
灵儿提起链子,下边两只戒指扣在一起,就像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相依,她的眼眶发热,吸了一下鼻子等待着珞炎彬的答复。
“灵儿,这是我们俩的结婚戒指,原本你一只我一只的,只是在出事那天你却给摘了下来,我就一直把它带在身上,那样我就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就会想你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我不想让另一只形单影只了。”
“是吗?怎么可以证明它就是我的?”
灵儿一眨不眨的盯着戒指,她记得上边有字,当时她却没来的及看。
“上边有字,我的这只是‘炎之灵动’,你的那只是‘持之永恒’,‘炎之灵动,持之永恒’寓意我因你而心动,我们的爱情永远不变,直到白发苍苍,牙齿摇摇,一起变为一粒尘埃。”
珞炎彬说道动情处,眼泪进扑簌簌的往下掉,灵儿看的心里一痛,把戒指分开,里边果然就是这几个字,她没有犹豫把属于她的那个戒指戴在手上,站起来走到珞炎彬的身边拿起他的大手又把另一只戴在他的手上,她的手轻微的颤抖,一滴热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感觉到灼热,双手捧起她的脸颊,给她轻轻的抹去泪水。
“灵儿,你是不是记起我们之间的事了?”
他满目含情,却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唯一的解释,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做。
灵儿努力扯起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些,但是她此时却只想哭,她苦,他何尝不苦,从他留下胡须的脸颊还有他消瘦的身子以至于现在他小心翼翼问问话,都让她心疼,当初如果她不听信谣言也不至于让他们错过三年,可话说回来如果让她在选择一次她还会保全他,只是不会带着恨意,也不会给他留下恨意。
“珞叔,我回来了,对不起竟然忘了你。”
是陆翠芬额头的鲜血让她猛然就想起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记忆蜂拥而至她一时容纳不了那么多信息就昏厥过去,所以她不知该恨她还是该感谢她,要不是陆翠芬,她恐怕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原谅珞炎彬,更不能解除和他之间的误会,就会让他一直这么苦下去,但是小诗茵的痛她永远不会原谅她,她就暂且不计较她害他们夫妻分离之痛,吃的苦也就算了,但是孩子的事永远是她心里的刺,不当妈不知道,当妈了就会知道孩子胜过一切。
“丫头!”珞炎彬动情的叫了一声,把灵儿紧紧拥在怀里,他的眼泪就像开闸的堤坝,每滴眼泪都是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还有这些年孤独寂寞,还有释然。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记得我了,我一直在想我要重新把你追回来,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泼的我就想让你记得我,我不自信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还记得我,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你,不能紧紧的把你抱在怀里,这种滋味比一个人独自在黑夜里舔着伤口更难受,只有现在我的一颗心才落地,你能感觉到吗?我复活了!我再也不是一个行尸走肉了。”
珞炎彬把灵儿勒的脸通红,但是灵儿知道这是他对她的爱,她不想去打扰,此刻能陪他一起开心真好。
“对不起,做了伤害你的事!”
“你确实对不起我,你不该给我留下最孤独而又充满爱的生日给我,你准备的礼物我都收到了,那些东西我都保存着。”
珞炎彬松开灵儿,深情的望着她“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灵儿还没来的及回答就被他拉着走出卧室,路过客厅的时候珞炎彬对着里边一行人只说了一句我们回家了,就拿起灵儿的衣服,一直没有松手就出了门。
客厅里的几人面面相觑,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不过见灵儿也没有呼救反抗之类的反应,他们也就放心了,说不定俩人和好了,他们阻止说不定还会坏了事,珞炎彬那么爱灵儿肯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上官正楠本想等灵儿醒来说一下他们的姓氏问题的,不过现在是不可能了,就让上官云飞先认回去,过几天正式认祖归宗了,就把姓氏改过来,不过林父却把灵儿改姓氏这件事给拒绝了,他让灵儿认上官正楠为义父,就和他姓,没必要改了,也是上官正楠给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两边都认,两边都亲,和谁姓都行,最后上官正楠也没有拒绝,其实他一直就像让她做自己女儿的。
珞炎彬一路疾驰把车子开像郊外,灵儿一开始还在好奇他要带她去哪里,但是望着熟悉的路边风景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只是更好奇的是他要带她去那里干什么,这里一点都没变,还是三年前的样子,这里她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他带她来认门,第二次是他向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