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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一听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可是她也听说这个李师师是个心气高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怎么肯抛头露面地出来做事呢?
她摇了摇头,“你不要胡说八道,人家李姑娘是什么人,听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出身,怎么能抛头露面得到咱们这里来帮闲呀?”
李瓶儿马上接口道:“大奶奶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我这妹妹虽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是她家现在败了,还惹上了天大的官司,我那叔叔现在还在大牢里等着我这妹妹筹银子救呢,可是她一个弱女子到哪里去弄这五万两银子呀?如果……我是说如果呀,如果你们家肯借她五万两银子,我想她一定会答应到这里来帮大奶奶做事的。”
潘金莲一听五万两,连连摇头,“不成,不成,这么一大笔银子,我们家大郎不会答应的。”
李瓶儿笑了一声,“大奶奶有所不知,我听我们家大奶奶说,就在前几日,你们家武大人听说我这妹妹有难需要五万两银子,主动提出愿意帮忙的,大奶奶不信,可以回家问你们家大人。”
还没等潘金莲说话,旁边的迎儿接口道:“李奶奶这话是真的,我那天正好也在场,我们家爷的确说愿意拿五万两帮助李姑娘的,可是李姑娘当时婉拒了。”
潘金莲听迎儿这么说,气得要死,瞪了她一眼,“多嘴多舌的,你什么事都知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还不做事去!”
迎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跑了。
潘金莲听说武植要出钱帮这个李师师,不知他是什么心思,她心里虽说老大的不愿意,但是她不想违逆了武植的心思,于是说道:“李姑娘大家闺秀,真吃得了这个苦?再说了,抛头露面的……”
李瓶儿马上说:“大奶奶这话说得不对,咱们这清河县比不得东京汴梁,没那么些个讲究,再说了,我这妹妹现在家势也败落了,也不能跟以前那么娇气,再说了,在大奶奶您手底下,大奶奶也不会委屈了她,是不是?”
潘金莲一时没了主意,叹了口气,“那这样吧,等晚上回去,我跟我们家大郎商量一下,他要是同意,就让她来吧。”
晚上,潘金莲把白天的事儿说给武植听,武植哪会不答应,当即满口答应。
第二天,潘金莲让迎儿去捎信儿说同意李师师去。
昨天,李瓶儿回家也跟李师师前前后后把事情说了一遍,说人家不愿意纳妾,只想找个帮闲帮潘金莲料理布铺,问李师师愿不愿意。
李师师先是不愿意,她想着去当个妾已经够委屈自己了,从来没想到还要抛头露面地出去做事。
可是她转念又一想,这样反倒好,这样可以更多机会接近武植,她不相信凭着自己的姿色那武植会不动心。
只要他动了心,什么事都好说了,于是就勉强答应了。
就这样,李师师和潘金莲签了契约,武家借李师师五万两银子,每月给李师师十两的薪水,这五万两的利息每月从薪水里扣除,五年后还本,潘金莲和莺儿也从西门庆家搬出来,搬到布铺里和迎儿同住。
西门庆听说李师师去了武大郎的布铺里帮闲,又气得大病了一场。
这李师师家里原来也是做买卖的,耳濡目染也懂得些做生意的门道,她来了之后,不但成了潘金莲的得力帮手,还因为她长得天姿国色,引得那些官绅富户经常带着女眷以买布为理由来看李师师。
布铺里的生意,尤其是女儿喜的生意,慢慢好了起来。
那李师师要博得武植欢心,仅做这些是不够的,总想着再做些业绩让武植瞧出自己的本事,以后就算嫁进武家,也不能小看了自己。
这一天是七夕节的前一天,李师师跟潘金莲建议,在武植的家里摆一场大宴,宴请清河县所有的官绅富户到家里吃酒过节,而且一定要带女眷。
男人们在前厅吃酒,女人们在后花院开席,边吃酒玩乐边向她们介绍女儿喜的各种好处。
潘金莲是个没有主意的人,事事听武植的。
回到家后,她把李师师这个建议跟武植说了。
武植听了拍案叫绝,“这个产品展示会,好,好,好!”
潘金莲一时没听懂,问:“大郎,你说什么,什么叫产品展示会?”
武植这才意识到,这一千年以后的词儿,潘金莲哪里会懂,于是笑道:“借着这个酒席把咱们的那些‘女儿喜’让更多的女人看见,试戴,见她们喜欢的会呀。”
潘金莲这才大致明白了一点,想了想说:“这么多人得喝不少酒,可能要到酒库里买呀。”
武植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到酒库买呀?去街边的杂货铺买不就行了吗,反正咱们有银子。”
潘金莲嗔了他一眼,笑道:“大郎呀,你是怎么了,又糊涂了不是,杂铺里哪有那么多酒呀,他们一个月也不过是十几坛的供应,像这样大批地买是一定要到官府经常的酒库里去买才行呀。”
武植心头一动,“等等,你说什么,你说咱们这里的酒是由官府控制经营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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