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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知县回到清河县找到武植,把张都监的话,和看见西门庆到张都监府里的事跟武植说了一遍。
武植一听,倒吸了口凉气:难道这事是西门庆在暗中做的手脚?
现在也来不及查是谁在暗中做的手脚了,一旦武松盗取上司的财物案情做实,不但官儿没了,最少还得发配充军。
武植可不想让武松被发配充军,于是问吴知县怎么能快点救人。
吴知县想了想说:“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打点一下陈知府,让他从中做些手脚,或许可以救二郎出来。”
武植一拱手,“那就麻烦大人替我走一趟了。”
吴知县苦笑,“大郎,不是我嫌辛苦推辞,按说呢现在咱们也算是合作的伙伴,你有事我应该帮你,可是,你不知道,这位陈知府,是有名的大狮子,有一张血盆大口,要是这事儿救到他那里,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武植一摆手,“不管花多少钱子,也要救我二弟,就麻烦大人走一趟。”
吴知县只得点头同意,第二天,他又来到陈知府的家里,把武植要救二弟的事说了一遍。
陈知府早知道这个案情,正琢磨着如何利用这个案子发一大横财,听完了吴知县的话,别有深意地说:“这个案子非同小可,武松一个朝廷命官竟然厚颜无耻地偷盗上司的财物,实在是本朝开国以来没有发生丑事,本官也想替你周全一下,可是……不好办呀。”
吴知县和陈知府很熟,知道他这是想要钱,于是笑着说道:“陈大人,武松的哥哥武植在清河县上也算得上一个富户,要不然,就让他拿出些银钱来,请大人替上下打点一下,您意下如何?”
陈知府心里盘算了一下,“我看,还是让这个武植来跟我聊聊吧。”
吴知县回去把陈知府要见武植的事跟武植说了一遍,武植马上骑着马和吴知县来到陈知府的家。
武植看到这陈知府,头顶官帽,腰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慈眉善目,一副富富态态的官老爷模样,心里多少生出些希望出来。
双方以官场礼仪见了礼,陈知府让两人坐下,屏退左右。
武植知道官场上送钱也不能直说钱的事,就跟陈知府先说了些闲话。
双方都知道对方的目的。
说了些风花雪月的闲话之后,陈知府似乎是不经意地说起了下个月京里有位老恩师要来看他,自己不但得盛情款待,临走时还需要送些程仪,少说也得一万两,可是自己一个清官,俸禄无多,正为这笔钱发愁。
武植没想到陈知府狮子大开口,竟然张口就要一万两。
最近,武植开建酒库,把家里所有的银子拿出来了,家里现在剩的银子连一万两都不到,可是他知道陈知府是唯一可以救武松的,也不敢还价。
他想了想说:“大人有事,下官当鼎力相助,要不这样吧,大人恩师的迎送就由下官帮着操持,一定让大人满意。”
陈知府淡淡一笑,“这件事倒是小事,”又叹了一声,“本官这个知府已经当了三年多了,一直没有升迁,最近听说京里有个侍郎出了缺,本官正想着凑上个二三万两银子上下打点,了了这桩心事。”
武植一听这话,心里暗惊,原来这狗官不止要一万两,是要三四万两,这他哪里拿得出来呀。
可是,现在这个陈知府是唯一可以救武植的人,他咬了咬牙,笑着说:“大人,这件事也由下官替你料理了吧。”
“哦,你如何替本官料理呀?”
武植也叹了口气,“大人知道,下官最近建了个酒库,家里的钱全部用上了还不够,一时也没有闲钱,但是下官名下有个布铺,一向生意还不错,现在连货带钱的,也有个二三万两的样子,下官就把这个布铺送与大人了。”
陈知府冷笑了一下,“本官为官一向清廉自守,怎么会要你的布铺呢?好了,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等有了信儿我再让人知会与你。”说着端起了茶杯。
武植知道这是端茶送官,是官场上撵人的把戏,只得和吴知县起身告辞出了陈知府的家。
出来后,武植问吴知县,“我说老吴,这位陈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吴知县淡淡地一笑,“什么意思?意思很明白,是嫌你送的少了。”
武植惊讶地看着吴知县,“四万两银子还少,他到底想要多少呀?”
吴知县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我看至少得这个数儿。”
“五万两?”
吴知县点了点头,“这还是我估计的,他真的要多少,我还真说不清。”
不说武植回家想办法筹钱,再说这陈知府,见武植和吴知县走了,马上叫来几个亲信,让他们马上去暗中调查案情。
这几个亲信在整个东平府各地各府都安插眼线,没用几天的工夫就查出,这个案子是张都监和西门庆联手陷害武松。
陈知府一听说有西门庆的份儿,心中一乐,他早就听说西门庆家财万贯,这事是他做的,正好狠狠地敲他一笔。
他让人拿来笔墨给张都监写了封信,信的内容表面上是问候之意,可是话里话外是点张都监自己已经明了案情,让张都监马上想办法了断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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