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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她神秘,是因为这老太婆的发型,与现代人不太像,就好像是清朝的发型,而且穿的衣服也很奇怪。
进屋之后,了解了一下情况,草婆开始检查小雪的身体,让我们都出去,不要偷看。
检查完了,招呼我们进来,草婆说,小雪这个情况十分罕见,她体内有一种毒素,这种毒像极了阴毒,究竟是不是阴毒,还不得而知,她现在要用蛊虫尝试治疗,如果蛊虫能将阴毒吸出来,就万事大吉,不能的话再另外想办法。
说话间,草婆没经过小雪父母的同意,就从一个特制的竹瓶里拿出一条虫子来,那虫子通体是火红色的,约有五厘米左右,像极了蚯蚓。草婆竟将虫子放进了小雪的鼻孔里,而后虫子就顺着鼻孔进去了小雪的身体内部。
紧接着小雪抽搐了一下,她父母一阵紧张,草婆说没事,这是正常反应,至少要一天之后才有结果,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照顾她就行。
还有,房子四周都要撒上石灰,晚上要有人看着小雪,寸步不离,另外还需要在床底下烧香,二十四小时之内香不能断。
用意是什么,我们也弄不懂,总感觉草婆这个职业有点神秘,不像我外婆一样,单纯的只是跟鬼魂打交道。而草婆却同时跟鬼魂和虫子打交道,将蛊术作用到通灵这方面,也算是颇有造诣。
处理完小雪的事情,她父母给我们也安排了住处,小雪没有康复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我们六个人是分开住的,村子里空置了很多房子,原房屋的主人生活水平提高了,搬进了城里,屋子里的东西基本没动过,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出门在外,有时候就是这样,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还想啥,虽然脏点乱点,自己动手收拾收拾就没事了。
董萱和女司机单独住在一起,我就和青木挤在一个房间,隔壁是吴非和颜如玉,晚上睡不着,我和青木打开灯促膝长谈。他问我究竟什么是阴毒,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做道士的,都不清楚阴毒是什么,一个草婆居然能看出来!
本来他不说我都都在意这个事情,草婆只是随口一说,青木就记住了,看来他是真的喜欢小雪,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不知道什么是阴毒,但我能理解它的意思,可能是说被阴物伤到之后身体里滋生的毒素吧,例如尸毒,或许也可以把僵尸毒理解为阴毒,反正原理都是差不多的。
青木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思忖良久,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初一,我觉得那个草婆说的有道理,只要能找出克制阴毒的方法,一定能让她康复起来的。作为受害者,我是最清楚那种痛苦的,小雪虽然昏迷不醒,可她一直在被病痛折磨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切着你的肉,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到!”
说着说着,青木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原来他是这样一个人,处处在为别人着想,也不枉我们拼死救他一命。我安慰他说:“别难过了,如今只能寄希望在草婆身上,不管怎么说,一天之后听听草婆的说法再做决定也不迟,千万不要自己尝试调查,关乎人命的大事,不能鲁莽判断!”
青木点了点头,又问我,那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没有灵魂,他跟了我爷爷这么多年,听都没听说过这种怪事!
我苦笑,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其实大家都在被这个问题困扰着,能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何至于千里迢迢来云南求助草婆。我甚至怀疑他们不是人,人都是有灵魂的,同样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而他们不同,伤害一个人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但是不是人又会是什么呢,是鬼,显然不像,难道是从另外一个时空来的?似乎有点扯了,二十一世纪,甚至有很多人不相信世界上有鬼,他们认为灵魂只是脑电波,人死了灵魂就散了。
其实不是这样,正是有灵魂支撑着,人才能是完整的人,人有三魂七魄,少了一魄,就可能变成白痴,所以说,灵魂直接能影响到人的思维,那些动物之所以没有灵魂,是因为磁场太弱,一旦死亡,灵魂就散了。
我问青木,如果小雪康复了,有没有把握把她拿下,青木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能看的出来,他不够自信,其实轮相貌,他也算一表人才,就是不擅表达自己,有时候会把自己隐藏起来,看到心动的女孩儿会害羞。
归根结底,这可能跟他生活的环境有关,毕竟跟了我爷爷难么多年,我爷爷是道士,长期与鬼魂打交道,跟活人接触的时间自然就少了,再加上道士不近女色,也难怪他看到女孩儿会脸红。
说起来青木的命也挺苦的,爷爷那么有钱,居然没有给自己的徒弟留一份遗产,到头来全部的遗产都留给了我,青木不记恨我,说明他是个好人。
其实我想过,遗产有青木一份,只是他走的突然,没来得及给他,吴非跟我爷爷非亲非故,我还给了他一笔钱呢,有几百万,不可能爷爷的徒弟,我的师叔不算在内。
我已经想好了,等小雪康复起来,我会给青木一笔钱,支持他全力追求小雪,有了钱,或许会事半功倍。
聊到后半夜,困意袭来,我俩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我的床靠近窗口,今晚外面的月亮很圆很亮,看着皎洁的明月,我又想起了以往的点点滴滴,回想起来仿若昨天经历一般,历历在目。
想起了曾经认识的那些人,他们有些离我而去,有些已经惨遭不测,我一直自责,我这个命格天生就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时常会因此连累到身边的人!
正想着,忽然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低头一看,竟毛起了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