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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聂桑频频看表,神色看上去似是与平常无异,仔细品味,能捕捉到她眉眼间的喜悦,紧张,焦灼。这复杂交加的情绪,构成了爱情中女人独有的风情。
不一样了,不仅是心境,还有那种感觉,都和之前不一样了。自从坦白了真相,虽然愧疚与自责尚在,也很在乎他的感受,但心头仿若巨石落地,不再感觉自己是个欺骗者。她可以没有负担地承受他的吻,也可以尽情去吻他,说爱他。
她爱他吗?望着镜子里全身上下焕然一新的自己,她弯了弯唇。
从前上班下班都只会着一身讲求端庄严肃的冷色调正装,办公室的衣帽间里备用的衣物除非是紧急状况,否则大多数都只是摆设。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下班前,她会换上适合约会的漂亮衣服,会给自己认真地换妆或补妆,会在自己的耳根喷洒与自己气质相符的香水。
所以当然爱他。因为爱他,便力求自己完美。女为悦己者容,约会了两天,远远看到他的车子,她会悄悄打开化妆镜确认自己的妆容是否完美,有无瑕疵。女人永远都会为自己最爱,最在乎的男人花心思,花时间。
偶尔,她会回忆前一段感情,回忆自己那时是否也会这样为ex紧张自己的形象。她隐约记得,那段感情里,前几次的约会她会在乎自己形象是否完美,而后,在不断的争吵与摩擦中,她失去了为他而容的兴致。
想到那个人,她的心不由得下沉。这段新开始的感情不可以说已排除万难。那个人依旧不知情,始终都是隐患。
不过无所谓了,她现在爱的是他,跟的也是他,他于她,才是最重要的,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车子已经在等,她心跳。
刚开始拍拖,除了某些十分重要无法延期的公务,他将这几天所有的会议预约向后延期,减少工作量,也不用司机,亲自接她收工,制造出足够的时间和机会,享受所有年轻情侣都期盼的二人世界。
爱情的初始是激情,往后需要认真经营。他不喜欢聚少离多的感情。他珍惜她,珍惜这段感情,因为她是他的唯一,他会全力呵护。
“今天很漂亮,”他的食指划过她的脸颊。
她羞涩地脸红,“谢谢。”
“你上班和下班穿的衣服不一样?”他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也直言不讳:“为了吸引你,现在下班前会换衣服,也会补妆。”顿了顿,又补充说:“不愿意穿太单调的衣服和你约会。”
他笑了,将她勾入怀,抬起她的唇,吻了上去。
女人的心思总是很奇怪,聂桑亦如是。已经足足两次和他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他们相互给了对方的第一次,在正式交往前还深切地交谈过,相互说过自己的想法。可是当他们真正以男女朋友身份交往时,她反而羞羞怯怯,有些放不开。
有时她想,如果他们只是从最普通的交往开始,也许她不会这样一反常态的羞涩。正是因为那两次亲密的身体接触,又是特别状况下的亲密接触,一次阴差阳错,一次情感爆发,所以待冷静下来,进入正常交往程序,反倒会因为他们“别开生面”的开始而让自己束手束脚。
再亲密的恋人也会因为某些过往而尴尬。
许是想到这些让她尴尬的“不堪回首”,吻着吻着,她离开他的唇,将脸别了过去。
他追着她的目光,柔柔地问:“和我在一起很紧张?”
“有一点。”她小声而坦诚地答。
他微微地笑了。
他喜欢看她羞涩却又直白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他轻叹一声,将驾驶座向后移动了些,又将椅背向下调适,空出足够的空间,伸出手臂将她勾到自己的膝上。
她倚倒在他怀中,双臂吊着他的颈脖,脸羞赧又满足地埋在他的颈窝。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啄她的唇,轻柔地呢喃:“我是你的男人,跟你的男人在一起,应该放松一些。”
语声这般温柔,让她心生颤动。她顺从地点头,低眉浅笑。
这个男人,真的很温柔,是她理想中的温柔型,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所在,此时此刻却只属于她。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跳心乱。
望着她小女人的样子,他情动,先与她额首相抵,再缓缓勾上她的唇,吻细细绵绵,她吊在他身上,回应着他的吻,牙齿相抵,舌尖相缠。
他们相拥愈加紧密,吻愈加狂热,他的舌探得更深,她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他在她口中肆意索取。
两年的心有不安和这些时日不敢说出真相的烦躁,此刻化成了一股急待释放的巨流,在炽烈地爆发,让她无法自己,无法呼吸。
唇舌缠绵间,忽然一道亮光透过车窗在车里划过,她吓了一跳,骤然清醒,几乎弹离出他的怀,眼睛惺忪地向窗外望去。
两个巡街的警察正驻足向车里张望。
这条街道精英汇集,不乏贵价车,但这样顶级限量的车型还是罕见。生怕涉及什么黑.幕,出于安全,警察不由多观察了两眼。
车子是单向安全玻璃,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聂桑捂着嘴,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小心脏紧张地“砰砰”跳。她不敢说话,用口型对着他问:“怎么办?”
看到她这个样子,季尹则无奈笑了笑,正要打开车窗,估计警察没有看出什么,加上车子没有非法停靠,警察转身继续巡街了。
聂桑松了一口气。
“这么怕?”他失笑。
她嗔道:“我怕被其他人看到我们俩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对上她的眸,认真地说:“可是我想让全世界看到我们在一起,让他们知道我季尹则有了女朋友。”
听到这个,一股甜意顿时涌上她的心头。她弯着眸,摇了摇头,“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也不可能隐瞒一辈子。我很担心。”
“担心我弟弟?还是奶奶对你的看法?”他问。
她沉默,不置可否。
他叹了叹气,冷静地分析:“阿淳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轻重,也必须懂得取舍。现在我给他时间,等他自己冷静下来,我会同他解释。我们是兄弟,他会理解。至于奶奶,我会用我的方式告诉她,她很明事理,不会怪你,毕竟你没有错。”
她垂下眼睫,轻声说:“我更在乎你的想法。两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错。”
他摇摇头,“不要因为这件事情有心理负担。我不介意,你也不应该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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