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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初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乖乖女,不早恋不逃学从不违抗父母的命令,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老师手下的三好学生,邻里街坊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同龄人眼中的“夙敌”……可是,谁能告诉她,此时搭在她腰间的这只手,是谁的?!
这是她的房间吧?棕褐色的床头柜,橘色的床头灯,紫色小闹钟,旁边还有一本她昨日未看完的《摆渡人》,那书还是摊开着呢,还是昨日上午她出门前翻到的那第三十七页,上面压着一个魔方防止书本因风吹而翻页。
是的,这里是她的住所。她确定。可是,现在躺在她身后的人会是谁?薄被之下搭在她腰肢间的那只手,那般沉重,她不用掀开被子都能知道。还有,那沉稳有规律的呼吸声就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尽数洒在她脖颈上……等等!为何她总有一种薄被之下,她的身体是**的?!
因为过于震惊,安静初猛地坐起来查看自己,也顺带看到了身侧之人的容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还好,是个女的。
身侧之人似乎是被她过于猛烈的动作吵醒,不解地睁开眼睛问她,“夫人,怎么了?”
初醒的声音带着沙质般的粗哑,可是,这也依旧掩盖不了这是一道男人的声音!初醒的暗哑,不过给他多添了几分磁性的性感!
咕咚一声,安静初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因紧张而暂停一瞬的那声跳动,“你……是男是女?”
那人听了她这话,眸子里明显地染上了震惊之色。他坐了起来,薄被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了完美的上身——这身材,远比她在杂志上看到的那些男模好看多了!这是安静初脑中的第一反应,但紧接而来的却不是看到美色的赏心悦目,而是深深的恐惧感!
他没有女子应有的东西,那里是平坦的!而且,他还有着喉结!——他是男人!
紧接着,安静初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一种异样感——若是她的感觉没出差错,这估计就是书中所描绘的……女人初夜后一般会出现的症状。
她**了?在自己的住所里?对象还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难道……昨晚的那一切,不是春梦……而是,真真正正存在并发生了?!
“你……究竟是谁?”
安静初抖了抖唇,轻声询问。言凛从那双熟悉却又陌生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的恐惧,那里,不再有他熟悉的关心、娇嗔或是羞恼——他于她是完全陌生的——言凛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把他忘了?忘了他们曾经的一切?
所以,这一世,只有他还记得上辈子的承诺吗?
片刻之间,言凛的心思已经绕转了几个回合,他抬头直接对上她的眸子,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自信与坚定,“你是我夫人!”
就算她把他忘了,那也没关系,因为这并不妨碍他们在一起。
也许,她忘记了上一辈子的事情,会是个值得庆贺的事情。如果还记得,她必定会牵挂着那一世的人和事,现在忘了,反倒是好的。否则,以她的性子,必定放心不下那些事情而白白增添哀愁。既然是全新的一世,那他不希望她的心思在放在上一辈子的人和事上——重来一世,她理应全副身心属于他的。
“夫人……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可是,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结婚……她哪来的丈夫?!
“麻烦您可以转过身去并把衣服穿上吗?”安静初忽然想起,自己还与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对面**着身子,待在同一张床上。
“等等!”安静初又出声喝住了言凛想要翻身下床的动作,“我先回避一下!”
紧接着,她卷着被子如兔子一般蹿进了卫浴间。然后,是浴室门由内反锁的声音。
言凛拿过衣服的手顿了顿,然后默默地将衣服套上。
浴室里,安静初靠着门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始慢悠悠地褪下身上的被子,打开花洒的开关,然后开始沐浴。她的动作有些机械,脸上的神情带着几丝茫然与无措。
一直到沐浴出来,安静初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言凛。
她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面上,然后找了个距离他最远的地方落座。
——其实,她觉得自己挺仁慈的,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并夺走她初夜的男子,她竟然没有选择报警,也没有驱逐他出门。
不过,她选择了一个最靠近门的地方,如果对方想要对她不轨,她就立马破门而出并且报警!
“先生,请您告诉我,您是怎么进我家的?”安静初深吸了一口气,问。
若是她记忆没有错乱,昨日她回来的时候,立马就把房门拴好了,并且窗户也都给关了。现在正值炎热的夏季,她睡前开了空调。
言凛抬手指了指通向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从那里进来的。”
前世,虽然他从未见过这种门,但玻璃他是知道的,前世的时候,夫人用了这东西做出了很多用具出来。
安静初看着他指的方向,明显地不信任,她所在的楼层是九楼,而且,她的阳台四周,无论上下还是左右,都是光滑的一片,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攀附的地方。
见她不信,言凛就想证实给她看。
他的动作太快,安静初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他打开了玻璃门,然后一个跳跃直接纵身跳下!
安静初心里猛地一跳,这里可是九楼,下方还是**的水泥地,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就算不死也会身残!
然而,未等她冲过去查看,刚刚跳下去的人又出现在了阳台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夫人,我昨日就是这么上来的。”
安静初发现自己的双腿有点软,心咚咚直跳个不停,是被刚刚的事情给吓到的。
“你有病啊?!这样吓人好玩吗?!”
言凛脸上笑容一滞,有些无措,“夫人,我没吓你……嗯,我真的是从这里上来的……要不,我再示范一次?”是不是刚刚他动作太快了,所以夫人没有看到?
“试什么试!?不准试!”
她并不相信刚刚言凛真的跳下了九楼,她觉得,刚刚他定是抓着阳台的边沿,隐去了身子然后又借力跳了上来——可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都是万分危险的,若是下一回他双臂没了力气或突然发生了意外,真的从九楼摔下去了怎么办?她可不希望自己会成为一个间接的杀人凶手!
有些无力地软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安静初叹了口气拖着无奈地声音道,“这位先生,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言凛的眸子有些晶晶亮。如果夫人想知道前世的事情,他会告诉她的,不过,只选那些有他的情节。
“先生,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吗?”
“夫人,我喜欢你直呼我的名字,或是唤我夫君。”先生,在大靖的某些地方,是对夫子的叫法。他不是她夫子,他是她的夫。
“夫人,你以前都是唤我言凛。”想起了这一世的安静初还不认识他,言凛又补充道。
“那么,言先生可以告诉我,你家住哪里吗?”
“夫人,唤我言凛!”言凛一板一眼地纠正,接着回答了安静初的问题,“夫人,我想同你一起住。”她在哪,他就在哪。
“先生……”
“言凛!”言凛再次强调,“夫人,叫我言凛,或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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