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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文天佑豁然睁开眼睛,戒备的向那个方向走去。爬过半人多高凸出地面的老树根,绕过铺天盖地缠绕在一起的枝蔓,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文天佑心都揪到一起,若真是云轩好云浩,恐怕······
走了不知有多远,血腥中夹杂着些水汽,绿色的中突然多了一抹黑色,有人!
脚下的速度变快,文天佑现在的速度可以算的上飞奔了,跑出百十余步,他总算看清楚了那人的轮廓,不是云轩或者云皓,是个高大的成年男人,虽然他现在单膝跪着看不清面容,但是周身的气势却是不容忽视,这人并不是村子里的人,怎么会出现这里?心里迟疑,文天佑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这时文天佑才发现原来那浓重的血腥味是从那个男人身上传来,虽然看不到他伤了什么位置,但是那男人好像不能动了,他眼力好,能看出男人身体肌肉松弛,好像是中了什么毒。
毒?文天佑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这地方毒物横行,自己怎么就这么大刺刺的进来了,就在他踌躇着要怎么开口的时候,正对着他的男人突然抬起了头,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盯住他,只一眼,文天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要命的猛兽盯上,身体好像被抽空了力气无法移动,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吗?
现在的情况怎么看怎么诡异,俩人相隔五十多米,一个半跪着一个站着,谁都没有动,缓了好一会,文天佑忍不住向前一步,开口问道:“兄台,不知道你见没见到······”
他后半截的话被迎面一道寒光打断,鬓边几丝长发飘落,身后传来“嗡”的一声,那是铁器割裂树干的声音,脖子好像生了锈一般咯吱咯吱的转过去,就看到一柄周身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铁剑插在自己身后那双手都拢不起来的粗壮树干上,一条花斑蛇的七寸被狠狠的钉在剑下,离自己仅有一步之遥,这是被救了?
但是刚才那剑如果稍微偏一点,这时候自己的脑袋也掉了吧?自己这是在生死之间走了两遭?
死里逃生的文天佑一点都没有真实感,但还没有忘记正事,拖着发软的双腿向男人走去,“你受伤了?”
刚才那一击好像用尽了男人所有的力气,宝剑脱手后人也向后倒去,文天佑唬了一跳,赶紧上前探了探鼻息才稍微放了点心。
男人的伤口有两处,一处在小腿一处在手臂,伤口很小,但流血较多而且肿胀比较严重,黑色而且散发着浓烈的臭味,伤口附近有几处大大小小的斑点,看清楚伤口,文天佑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中了五步蛇的毒,好在时间并不长。
努力控制让自己的手不那么发抖,文天佑拔下插在树上的铁剑,将自己外衣割成几条细窄的布条,于近心端不远处用带子扎紧以免蛇毒继续扩散,再把伤口切个十字口,挤出毒血,待两处伤口流出的鲜血颜色转为正常才停手。
此时男人已经陷入昏迷,如果不及时清理掉体内的余毒也一样会没命,男人身材高大,文天佑试了两次都没能把人抬起来,正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林子外面传来喧哗声。
文天赐和那些赶来的猎户进来看到躺在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救人如救火,文天佑也来不及跟他们解释,让这些人搭把手将男人抬走。
原来就在文家人翻天覆地的找人的时候,文云轩和文云皓坐着装着砖瓦的车回来了,央求了半天他二叔也没答应他俩要求,他俩因为没什么可做的,就求给他做工的赶车师父带他俩去县城里逛一圈,所以文老爹找了半天都没在村里找到他俩。文老爹见着俩孙子立刻就跑到后山去告诉儿子,结果这时候文天佑已经进去了。
等了半天没见着人出来,文天赐便跟着几个猎户进到林子,总算来的及时救了那人一命。
火急火燎的将人抬回去,文天佑又马不停蹄的又借车去县城买药,不是不想把人直接弄到县城,就怕路上颠簸蛇毒扩散的太快要了他的命,好在给家里运盖房子的材料的马车不用等,跑的也快,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以后,药才喂进了那人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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