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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合小姐,不,老祖宗,您有这样的神通,不知能否请您帮个忙?其实是我朋友,他最近遇到点怪事,不知道怎么办,晚辈这才斗胆一问。那人高蒙也认识,就是钱恒那小子。”
柳蚕推了下高蒙胳膊,高蒙点了下头,表示他确实认识这人。
汪会会皱着鼻子哼哼两声,“你倒会蹬鼻子上脸,都喊上老祖宗了。”
攀关系这本事还真是一流,席合小姐年纪再长,算他哪门子祖宗。
她都没这么叫。
“你跟会会一样,叫我席合小姐就是。你那个朋友怎么了?”
柳蚕此时对席合的态度可谓更上一层楼。
原本就对她心存感激,现在知道她竟是这般的神人,更加尊敬非常。
他谦逊地应了一声,“是,席合小姐。”
然后就讲起自己朋友的事。
就是这个钱恒近段时间身体总感觉疲惫不适,怎么睡都睡不够,经常腰酸背疼,精神恹恹。
他以为自己生病了,去医院查,又什么都查不出来。
不仅如此,他就像倒霉鬼附身一般,还总是倒霉事不断。
原本谈得好好的生意突然告吹,走在街上又莫名其妙被误会成小白脸胖揍了一顿,最后还闹到派出所。
不小心割到手,不小心摔下楼,这些都时常发生。
现在整个人全无精气神,彻夜难眠,杯弓蛇影,待在家都不敢出门了。
柳蚕有些紧张地问道,“他这是不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汪会会听得很起劲,“那他没找个大师看看?”
“当然请了,也就管用了三四天,之后还是有倒霉事发生。”
想到钱恒那惨样,柳蚕都替他着急。
“没见到人,我也不好下结论,你把人叫来我看看。”
见她愿意帮忙,柳蚕连忙感激地应了一声,立马就要出去打电话。
席合提醒他,“这是你们主动找上门要我帮忙,便得付报酬,如此方能银货两讫,不牵扯因果。”
柳蚕连连答应,“这是应该的,只要能把问题解决,多少价钱您开口就是。”
柳蚕出去打电话了,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人带来了。
席合看了两人几眼,这人怕是一早就在酒店里等着了吧。
看来柳蚕今天这顿饭醉翁之意不在酒,引出钱恒才是真正的目的。
钱恒显然已经从柳蚕那听说了席合的一些事,对席合非常尊敬,主动上前给席合打招呼。
之后才是高蒙、汪会会几人。
钱恒确如柳蚕所言,状态非常不好。
即便强打起精神,但眼底的青黑遮不住,眉眼间的萎靡状态也掩藏不住。
高蒙看到钱恒精神低迷的样子倒是惊讶了一下。
虽比不上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的柳蚕亲近,也算经常喝酒的朋友,生意上也有些往来。
记忆里的钱恒从来是妥帖、体面的,和现在截然不同。
钱恒也是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奏效,心里又急又害怕,看到席合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席合小姐,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我自认也不是大奸大恶的人,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是老天在惩罚我么!”
钱恒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科学根本无法解释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全部往鬼神方面猜想。
整日回想自己倒长不短的人生,想自己做过什么恶事造过什么孽。
脑子总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怕要是事情再解决不了,他就要把自己逼疯了。
高蒙静静看着有些崩溃的钱恒,目光悠悠地望向他背后。
那里,有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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