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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胡子两眼一闭,认命等死,不过要真是绿胡子死在这,我们今天也见不到他了。要说也是这绿胡子命不该绝,巧就巧在男尸这一扑,非但没有扑中绿胡子,自己的双手还深深的插入了树中,再也动弹不得。原本已经心灰意冷的绿胡子见状,一个轱辘滚到一边,爬起来紧跑几步,生怕那男尸从树上抽出双手再扑过来。
绿胡子站在远处等了半天,也不见男尸再有动静。绿胡子壮着胆靠近了一看,只见那男尸的尸气不知为什么已经散了,面容也不像一开始那样饱满,整个脸上的肉都萎缩到了骨头上,鼻子扁平,眼球凹陷,活脱脱一个穿着衣服的人体骨骼标本。见危险已经消失,绿胡子再次打起了那男尸身上朝珠的主意,这回比较顺手,两三下就把朝珠解了下来,揣进了随身的口袋,收拾一下散落的工具,也不管那男尸,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绿胡子之所以着急回家,实在是因为肩膀上缺的一块肉疼的厉害。回家柔绿胡子整些止血药物胡乱的涂抹在伤口上,用纱布把肩膀包了起来,忍着疼痛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出门,就听见有人说西边坟岗子上有一句男尸,不光被从墓里挖了出来,还被绑在了树上,看样子是清朝的大官,真是报应啊。绿胡子闻听,微微一笑,心想任谁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乱加猜测了。传闻这事暂且不提,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绿胡子的肩膀非但不见好转,反而疼的更加厉害了,半个身子都想被针扎一样,绿胡子翻来覆去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疼痛感却逐渐消散,饱经折磨的绿胡子才得以入睡。
如此反复几天,绿胡子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原本一个五大三粗的关中汉子,已经错弱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了,而肩膀的疼痛还在一天天加剧,甚至白天的时候也会发作。绿胡子知道自己这回是着了道了,赶紧收拾了一下细软,包括那串朝珠,奔向了城里的医院,一个月治疗下来,医生也拿这事没有办法,说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怪事,建议绿胡子转院去更大的医院。为了治这肩膀上的病,绿胡子已经花光了所有的钱,还变卖了几件从墓中带出来的宝贝,只有那串朝珠还没舍得卖。
终于花光了所有钱的绿胡子,再也负担不起昂贵的药费,被从医院赶了出来。只身一人走在大街上的绿胡子心灰意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恰逢城里庙会,绿胡子无心也走进了赶庙的人群。
城里的庙会很热闹,有杂耍的,吹糖人的,卖饼食的,卖衣服的,但这些都不能引起绿胡子的兴趣,他没钱,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最终漫无目的的绿胡子在一个算命摊前停了下来,摊主是一位老者,白山羊胡子半尺多长,发须皆白,手里摇一把蒲扇,气定神闲,双目闭合坐木桌后,木桌上摆着几个签筒,搭一块白布用毛笔简单写着算命二字。此时的绿胡子早已经开始怀疑人生,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测测我之后命运如何,即使不准,也就图了乐算了。
想及此绿胡子往算命摊走了两步,转而一想,算命还得付钱,自己现在哪里还有钱来付,想到这转身就要走,不料挂摊的老者兀自说了一声:“这一口咬的不轻啊。”
绿胡子闻听猛一回头,刚刚老者的话,既像是说给绿胡子听,又像是自言自语。绿胡子索性转过身,走到桌前与老者面对面坐下道:“这位仙人,您刚才说咬得不轻,是什么意思?”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者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绿胡子一眼,继而又闭上眼睛道:“仙人不敢称,人们都叫我程半仙。至于咬一口,这事应该问你才对啊。”
绿胡子狡黠的一笑,“我若是知道还问您干什么,咱俩人当中有一个是算命的,不是我。”绿胡子这话略带讽刺,多多少少有些不把程半仙放在眼里。
没想到这老者也不生气,相反还笑了笑道:“你肩膀不是疼的很吗?”
绿胡子一怔,但继而一想,肩膀疼这种事从平时活动也能看出来,想这老头多半还是蒙事的,“我肩膀疼没错,我这是风湿,你算你的命,别看什么病。”言罢绿胡子站起身来就要走。
老者突然瞪圆了双眼,大喝一声:“大胆毛贼,咬你的不是狗也不是猫,而是似人非人的东西。”
老者此言一出,像戳中了绿胡子心中的痛,整个人一颤,随即又软瘫在椅子上,抬起头看了看老者,一个翻身跪在了算命摊前,直呼神仙救命。
绿胡子这奇怪的举动,引得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驻足观看,老者连忙上前扶起绿胡子,让他坐在椅子上,小声说:“你中的是湿尸毒,而且中毒已经很深。”
“那我是不是没命了。”绿胡子沮丧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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