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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被孟浣溪向她求婚的事情高兴的早就冲昏了头脑,孟浣溪带她回去见家长的时候,他的父亲一开始就没什么好脸色,知道了她是钱臻的朋友之后,脸色更是难看,还好他的母亲还算和善。
李冰知道孟浣溪现在不是喜欢自己,更不是爱自己,她也不知道孟浣溪为什么好好地和她求婚。
但有一点李冰清楚的很,当时孟浣溪是很认真的,她看的出来。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钱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之后她联系钱臻也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她跟着施源出国的事情。
眼看着婚期就要来了,她还在想着钱臻会不会出现,她连伴娘都没有。
“想什么呢?”施源走了过来,搂着她的肩膀问着。
“没什么,眼看着过两天就要办婚礼了,我连伴娘都没有。”李冰握住他的手说着。
孟浣溪沉默了,他很清楚李冰的人际关系,算得上能当伴娘的人选只有钱臻一个人。
但是这太讽刺了,以前新娘的伴娘现在成了新娘,原来的新娘却要当现在新娘的伴娘?而且新郎是同一个人,这是最讽刺的事情。
孟浣溪摸着她的背,“没关系,我给你找个我身边的朋友就好了,放心吧。”孟浣溪坐在了她的旁边,看着她笑着。
即使他不爱眼前的这个人,依然会很温柔的对她,她爱他。
李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依偎在她的怀里。
她并不知道孟浣溪还给施源发了请柬,孟浣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给他,或许是想让施源带着钱臻来参加,或许也想让钱臻常常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结婚的滋味。
是报复还是其他,孟浣溪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什么成分都有一点。
人总不会是完美的,都是自私的。
钱臻回来的这几天,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施源也不像从前向看犯人一样看着她了,当然陈臣汇在施源不在的时候会陪着她。
每天她呆在家里都没什么事情干,手上的戒指还依旧闪耀着。
施源白天的时间大部分都会呆在公司里,下午才会回来。她看着表盘上的针慢慢地走着,她心血来潮想要收拾收拾家。
正好陈臣汇也不在家,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无聊也属于正常现象。
钱臻也好久都没有做过家务了,从施源出院以后,她几乎什么都没有干过,吃饭几乎都是施源带着她在外面吃,衣服也从来不用她自己洗。
从某种程度上看,钱臻在施源的家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她扫完了地,又找到了拖把把大的要命的客厅拖了一遍,拖完以后她的腰还有的酸痛的感觉,真的是太久没有运动过了。
除了床上的运动以外。
地上干净以后,她又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其实桌子上的东西很少,施源不喜欢家里的桌子上有太多的东西,所以家里看起来冷清的很,除了金黄色的色调给人一种奢华的感觉以外。
她打开桌子的抽屉,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却无意间看到了在抽屉的里面有一张十分显眼的红色的纸张。
她放下手中的布子,伸手把那张纸拿了出来。
上面印着大大的烫金的两个字:请柬。
她还没有打开,她忽然想起来陈臣汇那天接他们回家的时候,一见面就和施源说了有谁要结婚的消息,好像施源就是从那时候心情变得不好了起来。
她现在手里拿着请柬,也很好奇到底是谁结婚。她打开了请柬,细细地看了几行,之后的反应却是整个人坐在了地上,眼睛一直盯着上面两个人结婚的名字。
“孟浣溪和李冰。”钱臻坐在地上轻轻地说着请柬上的名字,她看了看日期,就在两天之后。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却没有感觉,只是少了一块。
请柬掉在了地上,她还继续在地上坐着。
不知道她坐了多久,家里没有人回来,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慢慢地钱臻缓了回来,她捡起那张请柬坐在了沙发上,又把请柬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就像她没有发现了那张请柬一般,她重新拿起布子擦着桌子,椅子,电视,凡是家里一切能擦的东西她都擦了一遍。
她还记得她在医院的时候劝李冰主动追求孟浣溪的时候,只是她没有意料到,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内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结婚的这一步。
她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和孟浣溪走到了那一步。
“钱臻,不哭。”她蹲在地上擦着地板,眼泪掉在了地板上,她对自己说着话。
施源回来的时候,她正在蹲在地上拼命的擦着地。施源看着钱臻,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像现在这个样子。
“你在干什么?”施源换了鞋,走到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擦地的地方。
钱臻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擦着地,胳膊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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