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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遮找到自我真道‘符道’,刻苦专研,每日运转不辍,引气入体,周天运转,已到三十周天,体内灵气滔滔,体质终于发生细微改变,比以前更加强壮,体内先天之毒彻底被压制。
师傅赠送的貂毫笔,霍遮已能书写不少字体,但心中遗憾,竟然没有当日书写的‘道’字有韵,也不气馁,更加刻苦修炼。
而杜海平也施展生平绝学,尽心传授霍遮,每日看到霍遮进步极快,心中欣慰。
时间飞速流逝,转眼五日。
霍遮对师傅略感抱歉,杜海平了解单维锋,争强好胜,颇重名声,此番收得霍遮为徒,单维锋必然心中不悦,霍遮也知。所以,霍遮还是决定跟单维锋学习各种法诀门径。
当日,单维锋来到小院,霍遮一看他那如剑削般的老脸,微显怒气,浑身如利剑锋芒在吼,霍遮微有惧意,当下不敢怠慢,说道:“单爷爷,你可来了,我等得好着急哦!”言下之意,对单维锋的实力和名望颇为仰慕,心中佩服之极,渴望学习。
在神武阁,单维锋的实力,不容置疑,犀利霸道,攻击性极强,乃是神武阁有数的高手之一。
单维锋听得通体舒泰,心中暗想,你杜海平虽收得佳徒,但你的徒弟可对我敬重佩服,老子必要尽心教授。九州大地,强者为尊,符道没落,只有力量至上,待以后小遮名震天下,必能看出老子的手段高超绝伦。
单维锋略有畅快,说道:“小遮,快些进去,我好传授你最强的法门!”当下,自己大步走入房中。
霍遮知道单维锋争强好胜,没想到会达这种地步,也不恼怒,也跟着进去。
单维锋主修《圣灵剑经》,乃是一门极为凌厉的杀戮剑道,凌圣灭灵。初次修炼,内体中衍化出一丝圣灵真气,亦正亦邪,凌厉绝伦。其中‘六字灭欲剑意’,有神鬼莫测之威。
单维锋不算是好老师,但因杜海平之由,也颇为耐心的讲解《圣灵剑经》的入径法门,霍遮听得头头是道,单维锋的眼光和其他三位一般,皆看中霍遮资质,霍遮领悟极强,传授速度也快,在第一日,单维锋还有些耐心,但多日下来,看霍遮内息并不以《圣灵剑经》为主,反而苦修《归元符经》,心中羞愤,就将平生所制的各种法诀门径,一股脑地传授给霍遮,也不管他领会如何,待第三日,单维锋觉得心中已无存货,便任由霍遮自行修行,自己便回到神武阁,推衍各种法诀去了。
忽感岁月无情,转眼一个月,霍遮内练《归元符经》,外练书法笔力,参详五行奥妙,进步极大,内气运转,已到三百六十周天,再进一步,便可达到灵气滔滔不息之境,但霍遮得冯爷爷的真传,一直以天地灵气内转体内,刺激经脉,温养灵胎,不要逾越那最后关头。
这日,霍遮觉天地灵气已不足他的呼吸吐纳的消耗,便拿出从幻灵雁那里得到的参泪竹辅助修炼,吸收灵气,强韧经脉,固守精元。
陈子豹分给自己的宝物极多,一株五百年的参泪竹,两瓶上品灵液,和十五瓶中品灵液。
霍遮初入灵海境,需要的灵气不高,但中品灵液的灵气足以撑爆身体,他不敢服用。下品灵液,恪守家族的规矩,霍遮也不愿向大伯索要,只好利用参泪竹吸收灵气的功效。
霍遮看这株参泪竹,长约三尺,体色深黄,竹节坚韧,根须饱满,显然灵气充沛,虽然参泪竹可作为异类兵器,但他还是主要用于吸收天地灵气。
霍遮抓着参泪竹的根茎,稍稍祭炼一番,根须自然盘绕手臂,隐隐附着皮肤,他运转《归元符经》,参泪竹散发着淡淡黄光,吸收着天地灵气。霍遮刹那就察觉有一股充沛的灵气进入体内,源源不绝,忍住心中喜悦,内息运转,念力继续控制灵气,刺激经脉,壮大身体,以多余的气血精气,温养灵胎。
灵海依旧雾气蒙蒙,但已比原来清晰不少,灵胎胎面的青丝也有少量融入身体各处,周天运转,带出刺激身体,带入气血灵力温补灵胎。
霍遮奇怪的是闪电蝌蚪与金丝仿佛粘糖地附着在胎面,一动不动,倒是霍遮书写的‘道’字,在胎面隐隐灼灼,随着青丝在体内周转不息,‘道’字清晰不少。
霍遮搞不清灵海胎面的几股怪力有何作用,但从刻苦修行的结果来看,那些玄妙怪力显然具有灵性,悄然地为灵胎获取给养,温养胎面,强固灵胎。
霍遮行功完成,站起身来,走出房门,来到小院,随意地望见了那数丈远的六层高楼,突然,心神触及,霍遮这才想起这些时日都在苦修仙法,竟忘记神匣的事情,大伯也不提起,心中不爽。
来到正厅的走廊,突然听到偏厅好不热闹,霍遮加快脚步,来到门口,竟瞧见伍雄坐在门槛咬着根青草,无聊打发时间,隐隐在对面长廊听到丁邪在调戏府邸丫鬟的声音,霍遮心中喜悦,大声吆喝,伍雄听到声音,猛地挑起,大吼大叫,正厅内传来呵斥声,伍雄看着霍遮,吐了吐舌头,跑步过来,拉着霍遮的手,满脸激动。丁邪也听到声音,撇下那位被他调戏得心花怒放的丫鬟,高兴而来。
丁邪看到霍遮,大为感慨,说道:“遮少呀,你可不知我这一个多月过得是怎样的牢狱生活!我老爹硬是将我关在屋中,请了数位名师名将,来教自己排兵布阵,国政军务,听得我是耳朵长茧,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更可气的是老爹发现自己偷懒,就是一顿暴揍。我活得实在太委屈了!”
霍遮大骂笑道:“就你这跳蚤性子,也该磨磨。人倒聪明,就是不干正事。你若有云少的十分之一耐心,你老爹也怕祖上烧高香了!”
“是啊!是啊!”丁邪满脸苦涩,辩解道:“可这也不怪我呀!我风流倜傥,俊朗非凡,我的魅力无人能当,这能怪我么?我若不发挥自己的特长,这生活就太没情趣了。你说是吧?”
霍遮被他打败,说道:“大伯在和你爹谈事情?”
丁邪点头说道:“我听老爹说过!凉州民风彪悍,好勇斗狠,不好治理,如今整个凉州好像躁动起来,群雄盗贼都小股出现,在城中也隐隐出现不安分因素,天狼郡出现大股蛮夷作乱。霍大叔虽然见微知著,及时严令各城镇治理这股歪风邪气,但依旧收效甚微,小乱屡见不鲜,压制不下去。昨日,霍大叔就传令各城的主要将领忠臣赶往武威城商议此事。我就死皮赖脸的跟来了!”
霍遮陷入沉思,在前世,他关注不多,只知风花雪月,最后,天狼郡大乱,他被迫出征北部‘天狼郡’,征战蛮夷,但这一切都是云州赵家和陈子豹的阴谋,但如今,陈家,陈云奇爱上五姐,必然对霍家忠心耿耿。这股歪风邪气从何而来?为何吹拂凉州?难道还是赵家捣鬼?但不管是谁在捣鬼,必有原因!
霍遮突然明白此人的目的恐怕是取代霍家,想要霍家实力瓦解,无疑从内乱开始,内斗不断,方能成事,而天狼郡的大乱,便是最可怕的导火线。看来自己须得提醒大伯,早些防范凉州的重臣是否有异心!
看丁邪有些耐不住,眼神灼灼,想来忍得太久,急迫想去花天酒地,霍遮心中思量,先陪两人,再寻机会给大伯提醒,笑道:“邪少,是不是气血亢奋啊?”
丁邪小鸡啄米地点头,霍遮哈哈大笑,伍雄看两人还在叽歪,烦躁地插不上话,只得干焦急,但听遮少此话,顿时会意,拉着霍遮,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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