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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洁站在台上,等着最后的胜利,可面上一点触动都没有,关于酒的诗,还有比二十一世纪的古人李白的“将进酒”好的吗?对不起了咱在这借用借用,也算弘扬咱中华文化了,梅若洁心道。
梅若洁三人面前的桌案上,各放着笔墨纸砚,梅若洁打算用她最拿手的草书来写这首诗,这样才有气势,才能体现出这首诗中的意境,草书的笔法瘦劲,飞动自然,如骤雨旋风般,随手万变,但它法度具备,她学了十年的书法,早已掌握了起笔及收笔之间的变化,来到这里时,还时常练着,并且也教了梅若轩这种字体,多一种技能,总不会有错。
这最后一关,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评委一声开始,大家都想好自己要作的诗,梅若洁也运笔写下“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年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梅若洁得诗一写完,评委中就有一人,大呼道:“此诗,绝无仅有啊!”看他满脸激动,唇角不停的颤抖样,梅若洁只是安静的站在那,她看到其他评委也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台下的才子,文人雅士和民众看到评委们都这样了,都呼道:“吟出来,吟出来。”
梅若洁那个拿着她诗的评委,单手做了个稍安勿躁,接着声情并茂的大声吟出。。。。。。,梅若洁看到台上有的评委和台下有的文人雅士和才子,都用袖子拭泪了,他们是激动的吧!是喜极而泣的留下了热泪!掌声一下响起!梅若洁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梅若轩和于鸿也很激动。
最后梅若洁当仁不让的获胜,她拿了皇上所赐的碧玉玉箫,再接玉箫时,还听到评委们说,这位梅公子不仅诗好,“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真是豪迈,我等惭愧不如啊!”还有梅公子的这一手字写的也极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字体了,这么有才的人,也许是他自创的吧!这也不稀奇,梅若洁不知道她今天的所为,几乎改变了她的一生,自那天后,梅若洁得了个“玉面公子”才拥天下的称号,几乎一夜间这片大陆的诸国都知道了“玉面公子”才思过人,而且他的那首“将进酒”也在天下文人间是时时传诵着,那些人还道:“这西月不得了了,刚出了个少年天才,不到十岁的头名解元,又出了个才拥天下的玉面公子,这俩人都姓梅,年龄都不大,不会是兄弟吧!这西月人才济济,更进一步国富民强指日可待了。”他们这话还真没说错,不久的将来,西月国将成为这片大陆最强盛的国家,这与梅氏姐弟有着很大关系的,此乃后话了。
人们都想多看看,此次才子大赛的魁首风采,于鸿和梅若轩护着梅若洁挤出人群,梅若轩道:“哥,你若参加科举考试,状元非你莫属了。”
梅若洁笑道:“就你贫嘴。”敲了敲他的后脑勺,拉着他的手就向前走着,鸿师兄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无声的跟在我们身后。
此时,于鸿的心里极其复杂,他心想“自己与师妹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自从第一次随师傅见到师妹那天起,就记住了她的一颦一笑,她没有时下姑娘的娇羞,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自然,一点都不矫揉造作,她的大方爽朗,她对亲人的爱护,都深深的吸引着自己,那时想师傅让我和弟弟跟着他们姐弟俩,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可是长时间的相处,她的才华展现的是自己所不能极的,或许自己的武功还可以引以为傲,可是这段时间和轩儿切磋时,轩儿使用的那些近身搏击术,是自己从来未见过的,有的时候自己都会败给轩儿几招,轩儿说这个功夫是她姐姐教的,让他防身用,还说她姐姐比她厉害多了,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她就像一个谜,你越想了解她,就陷得越深,她应该有个更优秀的男人来与她匹配吧!自己还是把对她的那丝好感深埋在心,也许只做师兄妹对大家来说都是更好的选择,想通了这些,紧拧的眉宇也放松了下来,看着他们姐弟欢快的朝前走着,自己心情也极好,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你们的,这不仅是师傅的嘱托,也是我自己的誓言!
聚集的人群慢慢的散开了,这时有几个穿着不错,看似那家贵公子的人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家丁,只见那贵公子长得还真是不敢让人恭维,眼睛小的似条缝,鼻孔老大,嘴角倾斜,一脸的色迷迷,他走上前,对着梅若洁道:“小子,听说你是今天的才子大赛魁首,而且还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样,啧啧!爷最见不得长得比爷好看,文采比爷高的人,”然后他问身后的家丁“你们说,爷应该拿他怎么办?
家丁门道:“当然让他陪咱们爷玩玩才行,先给咱们爷跪下磕三个响头,再从咱们爷胯下钻过去,就放过他。”
只见那贵公子,自命风流的用扇子在手心敲了几下,道:“今天这些就免了,把他给爷绑回去,让他给爷暖暖被窝。”于鸿和梅若轩听不下去了,都想冲上去打那些下三滥,梅若洁拦住了他们,上前道:“是吗?这位爷,你老人家每天都是这样欺辱那些比你才学高的文人吗?可是,怎么办呢?我是最讨厌被人威胁的,而且我的这双眼最见不得脏东西,你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梅若洁这一说,不仅把围观的人逗笑了,梅若轩和于鸿也没能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梅若洁还隐约听到头顶茶楼上也传来的笑声,她心想,咱今个还娱乐大众了。
那贵公子和他的奴仆气的直跺脚,嚷嚷道:“你还敢辱骂爷,你可知道爷是谁,爷宫里可是有人呢!嘿!小子,怕了吧!”
梅若洁道:“管你是谁,在本少爷的眼里,还真不管你是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而是时机未到,竟还想少爷爷我为你暖床,少爷我今个,就勉为其难,替你的父亲教教你怎么做人,也算为民做件好事,大家给在下做个见证,是这位公子先言语辱没在下,在下是忍无可忍才说还回去,在下可骂他了?”
民众群起激昂,“梅公子没有骂人,我们作见证。”这下那贵公子不干了,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给我上,狠狠地打,打的他求饶为止。”梅若洁冷眼瞧着,看到他对他身后的家丁吩咐道。梅若洁忙吧想冲上前的师兄和梅若轩拉住,道:“我来,好久没练手了,都有些手生,这几个小毛猴,我还不在话下。”
说完后,梅若洁伸展伸展拳脚,对着 们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那贵公子对他的家丁道:“给爷一起上,爷回去后会大大的有赏。”
那些家丁摩拳擦掌,就朝着梅若洁冲了过来,只见梅若洁不慌不忙的上前,对着那些家丁一个个的裆部踢去,脚脚不放空,这是对待色狼时的必杀技,身手干净利落,只见那些家丁双手捂住裆部,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疼的直吆喝,那贵公子道:“没用的东西,赶紧给我爬起来,继续上。”
梅若洁看那贵公子,明显是被他的身手满头大汗,周围的百姓拍手叫好,有的不怕死的家丁,还真就起来,又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看来刚才还是给他们的教训轻了些,梅若洁上前直接来了个过肩摔,这下没人再上前了,梅若洁拍了拍手,对那贵公子道:“要不,你老人家,亲自上。”那贵公子还真没忍住,被梅若洁三言两语给激将起来,就向梅若洁冲了过来,梅若洁是直接向前,对其先来了个过肩摔,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时,又来了个飞踢,看着他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才停下动作,她可是掌握分寸的,肯定不会闹出人命,否则就不怎么好玩了,梅若洁走到那贵公子身边蹲下,冷冷的看着他,那贵公子害怕的直往后缩,并且不停的道:“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小的给您磕头认错,总行了吧!”
梅若洁道:“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一、你不该口出狂言,欺凌那些才学比你高的读书人,二、你更不该仗着家里人的势,欺男霸女,鱼肉百姓,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要想别人尊重你,就拿出你的真才实学来。”说完,她没管众人什么想法,拉着自己师兄和梅若轩就走了。
只听到身后哪个人说道“这梅公子,真不愧是玉面公子,才学好,人品好,武功好,真是文武双全呐!对,我得赶紧回去告诉俺闺女,让她好好地学习三从四德,针织女红,好以后嫁给玉面公子,就是做妾也好。”其余人听了道:“切!人家玉面公子那样的俊公子会看上你的女儿,你还是回家洗洗睡吧!”我们几人听了,无声一笑。
于鸿道:“师妹,你今天鲁莽了。”
梅若轩也道:“姐,咱们不会惹事了吧!他们会不会报复咱们?”
梅若洁回道:“放心,不会有事,而且他们也不会报复的,我看到街上茶楼二层的包间窗户打开着,那儿围了几个人,那天咱们见到的那个三皇子在几个人中,他肯定不会放任这些恶徒,你等着瞧,明天就会有消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时分,梅若轩带来了外面的消息,说是那个挨打的是忠勇侯府的小公子,皇上听说昨天发生的事后,大怒,在朝堂上,西景帝怒斥忠勇侯管教不利,众其子在街上仗势欺人,侮辱文人,则罚其一年月俸,其子管教不好,不许上街,若再有人被其子欺凌,他这个忠勇侯就别当了,听说忠勇侯回府后,二话不说,直接将其小儿子暴打一顿,不管其夫人如何求情,强势的把小儿子给关在了小院,让其闭门思过一年。若一年后能改好,方可出院门,否则的话就永远关在小院里。“
梅若洁听了梅若轩儿的话后,心里也稳妥了些,一年后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可是这一年够她干出好多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