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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城情绪复杂地望着虞潇,直到听到虞潇问她:“你喝酒了?”才回过神。
敛去情绪,问虞潇:“你怎么来了?”上午分别,以为两人会分开一段时间,没想到短短两个小时又见面了。
虞潇抬鼻轻嗅了嗅,淡淡的红酒味随着宁白城的话声越来越浓烈,下意识地蹙了蹙眉,随口回答:“我病了,病得不轻。”
宁白城扫了她一眼,就她这一天纠缠自己多回的行为,不像是病了,而像是变态,烦闷地皱了下眉头,转身回了客厅。
门没有关,虞潇懂宁白城的意思,极其自然地进屋,关门,弯腰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干净的亚麻居家拖鞋,换下高跟鞋,慢悠悠地进了客厅。
沙发正前方的茶几上,放着半瓶红酒,空了的高脚杯,印着星星点点的酒痕,宁白城双手捂着头靠在沙发上。
“心理医生也有心烦的事情?”虞潇走过去,拿起红酒,看了看瓶身上的标签,然后就着瓶口豪放地喝了起来,咕嘟咕嘟,没过几秒,剩下的红酒全进了她的肚子。
宁白城觉得头有些昏,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因为之前催眠了虞潇而体虚,这会儿只想一个人静静。
虞潇抿唇看着宁白城,放下空酒瓶子,挨着她坐下,凑近瞧了瞧,问她:“宁医生,你……醉了?”
半瓶酒就醉,这酒量,怪不得夏风生日那晚只喝了小半杯就不喝了。
“我现在状态不好,不适合做你的心理医生,无法为你排忧解难。”宁白城双手轻揉太阳穴,不轻不重地说道。
“你为什么一个人喝酒?”虞潇皱眉,心空荡荡的,又似乎被什么堵着,酸涩难言。
宁白城叹了口气,睁开眸子看向虞潇:“算了,说说你的病情。”额头两侧一阵一阵地传来刺痛感。
酒果然不是好东西,就不应该喝酒排忧愁。
说到病情,虞潇坐直身子,挪了挪,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说:“上午你告诉我,我因为压力过大患上了间歇性失忆,回去后我试着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发现,我的间歇性失忆可能变成长期性失忆……”
“嗯?”宁白城被虞潇勾起了好奇心。
告诉虞潇患了间歇性失忆,是因为自己控制了她的部分意识,让她定向忘记了一些事情。
长期性失忆……那绝对不是自己做的!
“具体表现在,我不记得怎么认识你,也不记得为什么要去找你,可是,我能记得你住址,按着脑海里的记忆,找到这里。”
宁白城敛眉上下打量虞潇,句句不离她,还说想不起她,怎么回事??
看虞潇的眼神表情,丝毫不作假,也不像在寻她开心,那……只剩下一种可能——虞潇的脑子,被她整坏了。
虞潇并不是第一个被抹去记忆的人,但绝对是第一个脑子坏掉的人!
宁白城头疼地扶额,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
难不成,再催一次,让一切恢复原样?
反正不管怎么样,虞潇都纠缠着她不放……
这么想着,宁白城放下手,又看向虞潇,“虞潇,你觉得这是失忆吗?”说着慢慢靠近,专注地凝视虞潇的双眸。
正想要催眠,虞潇别过头看向别处,耳根渐渐粉红,带着一抹不好意思的味道,说:“宁医生,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眼神,像是凝视着深爱的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吻上她的唇。
宁白城皱了皱眉,虞潇看似不经意的躲闪,实际上是刻意的逃避,虞潇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宁白城向虞潇挨近,右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自己。
出乎意料,虞潇目若秋水含着雾气朦胧地看着自己,一副弱受样……
虞潇抿了抿唇,缓慢地吐出六个字:“宁医生,你醉了……”
宁白城手一抖,赶紧松开虞潇,同时往旁边挪了挪,和虞潇拉开距离。
虞潇性情大变啊!这不科学!一定有阴谋在里面!
另一边,等夏风到办公室,已经两点多,她的位置还在,新领的笔和本子也没有因为她不来上班而被穆卿月丢掉。
隔着透明玻璃门,夏风无措地望着那位忙碌不停的经理,犹豫徘徊许久,最后似上刑场般,一脸壮烈地扣响了玻璃门。
穆卿月正忙着修改策划案,中午饭没吃就被大姐训了一顿,想找夏风撒气结果反又被她气了一次,只能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策划案上,不然不知道爆发成什么样子。
好不容易进入忘我的境界,那只白眼狼竟然来了!
抬头看了夏风一眼,低头继续修改策划案,心却再也静不下来,握着钢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黑色的文字犹如跳动的音符,看不懂了。
自己让她别来上班她不是回答说好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当这里是自己家说走就走说来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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