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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异常再次出现波动！唔，跟之前一样，波动消失了。”
看着走在那边最后的费利安消失在空气中，塞尔维格博士这么说道。也就是说，“空间门”已经关上了。
“嘿，小伙子，你在想什么？”
见塞尔维格问起自己，正望着空间门出神的菲兹回过神来。
“没什么，我想起那个琴葛蕾刚出来时说的那句话，‘这个根本不是科技’，我在想那能是什么。”
塞尔维格一下子来了兴趣：“还能是什么，肯定是神话之类。你知道的，就像阿斯加德啊等等。”
“可是阿斯加德的那些依然是属于科技的范畴吧？”菲兹不解，“例如他们的武器上的符文之类，都只是我们还没了解的科技而已。”
听了他这话，塞尔维格摇头了。
“你错了，小伙子。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他们的武器上有符文，你知道他们的武器有特殊的功能，可是你知道他们的武器有没有能量核心吗？好吧，哪怕假设他们有类似wifi充电这种不需要固态介质就能供给以及接收能量的技术，哪怕你能找一万个理由解释阿斯加德方面的种种超越认知的现象，你总不能给洛基的那些法术找到科学的注释了吧？还有，你该不会相信单凭科技可以让某件武器——举个例子，比如索尔的缪尔尼尔——可以无视距离的限制招来唤去，而且实现除了索尔以后所有人都感觉质量过重无法举起这种功能吧？”
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菲兹，塞尔维格做出结论：“在遇到索尔之前我对科学唯一论深信不疑，可是在之后……有人说知道越多，不懂的也越多。或许真的就是那样了。”
“所以阿斯加德是科技和魔法并存。”菲兹点头说道，“所以那个琴葛蕾用的是魔法？”
“不清楚。”塞尔维格叹了一口气，“或许就是魔法，也可能是除了科技以及魔法以外的第三种能量运用模式。反正我没看到琴葛蕾在带着科尔森特工他们穿过空间的时候，有做什么动作来打开空间门，所以无法作出判断。那可能是任何的手段。”
就在塞尔维格讨论着魔法和科技的时候，科尔森他们在琴葛蕾的带路下，终于来到了“学校”的门前。
空间门并没有直接将所有人传入建筑内，而是就在建筑外围。穿过后，回过身，还能看到外面交流着的塞尔维格和菲兹他们，这边的建筑景致看上去也与外面的无缝接合。可是伸手摸过去，能清晰感觉到一种触感非常坚硬的透明物质将两片空间隔开。也就是说，这边的整片空间其实本来就在那里，只是被某种手段隐藏了起来。而且这种手段不止是像天空航母以及托尼斯塔克的某套战衣那样，采用的是逆反射技术。它们都是将背后的景象逆反射到自己的表面已达到光学隐形的效果，实际上它们本身还在那里，还有体积和热量，往那里摸过去依然可以摸着。可是现在这片空间就不一样了，从外面根本接触不到这里面的建筑以及其他，唯一留下的痕迹只有那片异常空间。这似乎还是因为领域汇聚的影响还没有彻底消退而暴露出来的。
进入空间之后是一条不到十米的小路，走到尽头就能看到琴葛蕾说的那间学校了。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s--）”！
“天才青少年学校……”看到这个挂在大门上的牌子，斯凯撇了撇嘴，低声说道，“难道入学时要测IQ？不让那些科学家进来是因为这个学校招收的学生都是怪才吗？”
对此，走在她身边的费利安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附在她耳边：“我觉得这里的天才不是这个意思。她说过她的学生对科学家敏感、抗拒，所以我猜，这里面的都是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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