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老婆大人是法医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接下来的几天,梅妙过的很充实。自从那天来二中队报到后,包指导员安排谢小南和常浩两个人在工作上多教教她,但看到他们一天到晚忙的没个停的时候,晚上还常常加班到九、十点,梅妙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还好,谢小南到档案室借调了十几本已经结案的卷宗,给梅妙放在了桌上,让梅妙平时多看看,积累一下经验。梅妙非常的感激,认真的看了起来。童磊来办公室看到了梅妙桌子上的一堆卷宗,问梅妙从哪弄的,包指导员说是他让谢小南借来让梅妙学习的。童磊看了看卷宗,又看了看梅妙,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梅妙每天就在看卷宗中度过,偶尔也把办公室里的卫生打扫一下,给其他几个男同事倒一下烟灰缸,但童磊桌子上的卷宗文件她却再也敢动过。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个人几乎天天加班,梅妙现在手头上还没有什么事情,不需要加班,但她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先下班,也跟着其他人每天都延迟下班,虽然包指导他们都说没有必然,让她先走,但梅妙总是笑笑,说:“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在办公室多看一些卷宗资料,也好早点适应工作。”包指导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倒是常浩,大呼小叫的说:“太棒了,有美女陪着我们加班,我的工作效率都大大提高啦!”对面的谢小南又白了他一眼,挤兑他道:“工作效率有没有提高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你小子最近是越来越能吃了,你昨天晚上夜宵居然吃了两碗蛋炒饭三个鸡腿,在这么下去,我的饭票就被你吃光了!”
“哎呦,黑皮哥,不就吃你几个鸡腿嘛,看把你心疼的,等我下个月发了饭票我再给你买十个!”
“得了吧,你那点饭票你自己都不够吃呢,还请我吃,不吃我的就不错了。”谢小南明显是太了解常浩了,对常浩这种轻飘飘的承诺完全不相信。
“我说真的,下个月我一发饭票就请你们吃饭还不行么?”常浩见谢小南在美女面前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赶紧强调自己是说真的。
“那好,梅妙,你做证哈,下个月发饭票,常浩要请我吃十个鸡腿!”谢小南拉上了梅妙当证人。
“行,梅妙你作证,我请他吃十个!”尽管常浩很不情愿,但现在被架上了,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可他嘴里还小声地嘀咕着:“十个鸡腿,你也不怕被撑死……”
梅妙每天看着谢小南和常浩斗嘴,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二中队的几个人,谢小南比较老实,常浩精明,包指导态度好关心年轻人,这三个人对梅妙都非常的照顾,除了那个凶神恶煞的童磊童队长。越是这样,梅妙就越想早点开始正式工作办案,她非常想以自己的能力证明给童磊看,女孩子干刑警,也不会比男的差!
自从那次从翡翠湖游玩回来后,韩若冰就对郝思远格外的重视起来,他找人查明了郝思远的资料。现在,郝思远的基本情况都在他手中的这张纸上。郝思远,男,28岁,8岁以前生活在东北沈阳,后跟随父母到h市生活。父亲是医学院教授,母亲航空公司的一名管理人员。郝思远18岁出国留学,26岁在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全优的成绩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后,拒绝了国外多家大医院的高薪聘请,回到了国内,被h市医院作为特殊人才聘用。是骨科方面的新起之秀,目前是h市医院的骨科副主任,也是h市医院历史上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
韩若冰盯着这张写满字的纸,微微皱起了眉,他的注意力突然被后面家庭成员一栏的内容吸引了:外婆,俄罗斯人,1958年嫁到中国。
“原来他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怪不得眼睛的颜色和五官都跟平常人不太一样呢。”韩若冰暗自思忖着。
这份简历看起来非常的辉煌、无懈可击,配上旁边郝思远微笑的照片,简直完美的不真实。换句话说,郝思远这个人,除了太过完美以外,简直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可不知道为什么,韩若冰盯着照片上郝思远的那张英俊的笑脸,却总有些不太顺眼的感觉。
“咚咚咚。”总裁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韩若冰收起手上的纸,说了声:“进来。”
小陈推门走了进来,递给韩若冰一叠资料,说道:“韩总,这是您要找的关于c市周边几个主要城市的现有绿化情况。”
韩若冰接过资料,翻了几下,抬头问小陈:“张扬那边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基本的数据资料都收集好了,现在在做最后的工程预算和报价。”
“这次项目比较大,投标的时候竞争也比较厉害,竞标资料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同时还一定要注意,要对外保密。”韩若冰对这次c市的城市绿化工程的招标非常重视,这个项目他们已经跟进了两个月,马上就是招标阶段了,一定不能出什么差池。
“知道了,我会提醒张扬的。韩总,后天就是十月十二号了……”小陈突然说了一句看上去很没头没脑的话。
韩若冰听到这句话,拿着文件的手突然攥紧了,但他的脸上却仍是不露声色,只是平静地吩咐小陈:“像以前一样安排。”小陈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好的韩总,我会安排好的。”
小陈在这里上班的这几年里,几乎已经形成了一个惯例,每年的十月十二日,无论工作有多忙,哪怕前一天韩若冰有可能还在国外,但这天下午,韩若冰都会推掉所有的工作,消失半天,而且消失的很彻底。在这天下午,韩若冰不带司机,不带车,甚至不带任何的通讯工具,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也没有人能联系到他。但这个下午一过,第二天他又会准时出现在公司,没有人敢问他去了哪里,他自己当然也不会说。仿佛前一天的那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