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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竟也在靖风门住了近两个月,夏悦兮不再以药雾治疗,而是每天按药蜀开的方子吃药。
“师父,说了许久要到涧落派,来这里这么久,却也一直没机会去,不如咱们现在去吧?”夏悦兮盯着沐子羽,不由好奇。
她早已听云如霜说了靖风门和涧落派之事,自然更想去看看。
轻瞟了夏悦兮一眼,沐子羽声音不冷不热“好。”
涧落派近在咫尺,她又好得七七八八了,总要回自己的山门,不可能永远都留在靖风门。
见夏悦兮和沐子羽都要去涧落派,云如霜也嚷着要去,夏悦兮这才发现,夙怀瑾今天居然不在。
“他……怎么不在?”回南诏国了吗?
云如霜不由微微一笑,眸子里满是风采“当然不是,怀瑾之前耗损太大,这几日都在静养。”说着,云如霜又不由好奇“说起来也怪,这怀瑾是怎么追上我们的?”
他们又是隐姓又是埋名的,这是怎么追上的?
“这些问他不就知道?”沐子羽说罢,率先往后山而去。
群山环绕,翠树成茂,说是后山,其实位置颇大,一片树林中间,一条青石小道由浅及深,蜿蜒前进,几人顺着小道而进,过了那片树林,这才看见了挂念许久的涧落派。
高墙砖瓦,看上去倒不像个宗门,反而像是错建在山间的大户人家,朱门紧闭,青砖围墙上爬满草藤,倒有几分隐居在山里的味道。
“这就是我们的宗门了?”夏悦兮微微仰起头,却发现门上连块匾子都没有,看上去显得神秘而肃穆。
“走吧。”点点头,沐子羽又迈开步子,走到那朱门之前,轻轻推开门,然后几个人都进了院子。
他们才刚进去,边上一道雕花木门也被推开,一身青衣的夙怀瑾正站在门前,见他们来,不由一笑“来了?”
说罢,便将目光望向夏悦兮。
连着一个多月,她好了许多,终于能回来这里了。
“怀瑾,你怎么跟子羽越发地像了,话是越来越少了。”一溜小跑,云如霜挪到夙怀瑾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夏悦兮“怎么,人来了,话都不会说了?”
他挂念她,全世界都知道。
“好些了?”微微垂下眸子,夙怀瑾不禁好笑,这云如霜也不看场面,明明已经这般尴尬。
点点头,夏悦兮也望向他“听如霜说你耗损过大,可有事?”
其实她能猜出夙怀瑾是如何找到她的,大概是让冥月宫的人大致找到她的方向,然后他再掐算出她的具体方位,进行追踪,这一番下来,自然是要耗损很大的。
“无碍。”见夏悦兮关心自己,夙怀瑾也不由一笑。
有些话,他一直想对她说,可之前一来没有机会,二来她身子弱,需要多休息,所以他不愿意去打搅她,现在看来,是差不多该提了。
见气氛尴尬,云如霜转溜了两下眼睛,便拉了拉沐子羽“子羽,你带我去给你师父上柱香吧,许久没回来了,他老人家定记挂我们了。”
眸子一点一点黯淡了下来,沐子羽终是点了点头“好。”
说罢,云如霜和沐子羽便朝着里屋而去,独留夏悦兮和夙怀瑾两人站着。
“悦兮……自凤鸣山庄一别,我们许久未曾好好聊聊,当中有许多误会,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与你说明,如今……你听我说说可好?”迈开步子走到夏悦兮身边,夙怀瑾神色温柔。
静静听夙怀瑾说着,好一会儿夏悦兮才点点头“你说吧。”
他们之间……好或不好,都需要把话说清楚了,夙怀瑾千里迢迢追过来,她也无法坐视不理,而之前在凤鸣山庄所说的话,她也无法忘记,既然说是误会……那听听也罢。
见夏悦兮同意,夙怀瑾一喜,拉过夏悦兮的手便往边上的石椅走去。
两人都坐定了,夙怀瑾才道“既然事情因且歌而起,那便从且歌说起。”
停了一下,夙怀瑾才继续说道“我与你说过,且歌脸上的伤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一直觉得对她有所亏欠,所以待她如同亲妹妹一般疼惜。那日且歌那样问我,我又如何拒绝?当时答应,也不过是为了保她面子,让她原本就因容貌而自卑的心稍稍有些自信,只是当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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