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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问自己的儿子,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会怎么做。
没有过多犹豫,贺昱坦诚道:“如果您不答应,我会去皇上跟前请求赐婚。”
肃王一顿,原以为他会说什么终生不娶之类的表决心,没想到他是这么打算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当父亲的问道。
贺昱轻轻一笑,胸有成竹,“儿子从前立下的每一桩军功,都担得起一纸赐婚旨,皇上曾在金銮殿上金口玉言,况且我与她都无婚配,他没有不准的理由。”
肃王微微点了点头,又问,“可若你们真的成了亲,你应当明白,你母亲并不喜她的身分,日后或许会为难她,到时候家无宁日,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贺昱目光垂落下来,道:“她的身分并不是她的错,倘若那时我能早做决定向您二位坦白心事,也不会让她至此……母亲曾见过她,她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相信她会做好儿媳的本分,孝敬您二位。日久见人心,母亲亦是明事理之人,不会做出刻意刁难的事情……”
他抬起目光,坚定看着自己的父王,再次恳请道:“婚姻大事,当尊从父母之命,但这实在是我心里放不下的人,儿子不想抱憾终生,也不想越过您与母亲前去请外人赐婚,所以,请父王一定成全吧!”
语罢重重磕头。
从小到大,贺昱极少有这样认真恳求的时候,肃王爷自己也年轻过,并不是不能体会儿子的心情,加之历经了此前的殚精竭虑,面对着平安归来的儿子,倒是觉得,有些事,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房中沉默了一会儿,肃王终发话道:“即是自己想要的,本王便成全你了,不过你母亲那里,还需你自己去说,还有,”做父亲的又为儿子指出一件事,“徐樊那人,昔日一直忌惮本王,你跟他提亲,怕并不是能那么顺利的,这当中的难处,你得早做权衡。”
贺昱立刻接道:“父王说的儿子都懂,儿子都已经想好了,这事或许会难,可我的心是真的,会真心待他的女儿好,料想徐家人总会为女儿着想。”
其实父王说的是,昔日皇帝登基,徐樊是重要辅臣,而父王是势力最强的亲王,他们有各自的立场,当然会有不顺畅的地方,上一世两家的矛盾,也正是由这样的立场开始。
但这一次,为了他和妍妍,他会努力解开这个结,最起码,也绝不会让它演变成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父王松了口,贺昱的包袱卸了多半,随即又去了母亲跟前请命。
肃王妃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一家之主都答应了,她也不可能再执拗,加之这次的征战太过惊魂,在听到关于儿子生死未卜的那些谣言时,她不是没有后悔过,就这么一个孩子,总归还是心疼他居多,儿子铁了心坚持,她便也成全了。
要怪,就怪徐妍太美,自己的儿子又太犟。
当娘的叹了一声,问规规矩矩立在面前的儿子,“这姑娘就这么好?”
贺昱坚定道,“是,儿子只对她动过心思,除她之外,再无别人。”
这是实话,上辈子从遇见她,错过她,到最后自己身死,果真没有哪个姑娘再进过他的心。
王妃闻言叹道,“娶一个已经嫁过一次的女人,你不觉得遗憾吗?”
贺昱也叹道:“儿子娶了她,今后能好好孝敬您跟父王,便没有遗憾了。”
王妃再无多言,抬手招来个丫鬟,吩咐道:“去把高佑叫来。”
高佑是肃王府的左长史,世子成婚规矩冗杂,自然该由长史司负责。
不一会儿,左长史高佑躬身来在娘俩跟前行礼,“微臣拜见王妃,拜见世子。”
肃王妃抬手免他礼,道:“世子眼下到了适婚的年纪,中意安平侯徐樊的长女,王爷与本王妃也觉得人不错,你们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吧,这是我们肃王府回京之后头一回办喜事,具体事宜一定要礼数周全,切不可失了面子叫人笑话。”
等把长长的一段话给听了个清楚,高佑不由得一愣,王妃说,世子爷想成婚,这是喜事,他当然听清楚了,可世子看上的是安平侯的长女……那姑娘不是已经嫁过一回了吗?
保险起见,左长史谨慎问道:“是。娘娘所说的这位小姐,可是徐侯爷的长女?”
没等母亲说话,贺昱皱眉沉声道,“正是安平侯府的大小姐徐妍。长史还有什么不明白吗?”
世子爷明显脸色不对,左长史冷立时汗直流,赶忙应道:“是是。微臣立刻就下去准备。”
王妃疲惫扶额,没再说什么。
任谁知道儿子的选择都会有此疑问吧。
却又听贺昱吩咐了一声,“瞧瞧最近几天有没有好日子,尽快去徐家提亲,越快越好。”
“是。”高佑又赶紧应下,见世子挥手,躬身退了下去。
哪有这么着急的,提个亲么,还越快越好!王妃斜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行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别杵在这儿了。”
贺昱喜笑颜开,朝母亲鞠了个躬,“谢母亲成全,武场里还有些事,我先过去看看,晌午再过来陪你用膳。”
平日里一整天都见不着个人影儿,这时候倒知道做起孝子来了,王妃懒得跟他计较,抬手赶他,“去吧去吧!”
贺昱笑着离开。
望着儿子高大的背影,王妃叹道:“这孩子,打定的主意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语罢又想起什么,赶忙问身边的嬷嬷,“徐家的那个大姑娘,头一回嫁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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