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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警员快步流星地走来走去,从三楼角落的一个豪华包间聚集又散开,这所高级餐厅的饭客们有些感到好奇,询问手忙脚乱的警员们,有些感到害怕,放弃还没吃完的晚餐起身离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间那个房间内的事情成为了全部饭客的焦点。
贝克警官看着命案现场前一个小时的录像带,从每一位的进入到每一位的离开,它都看得仔仔细细,屏幕都要被它灼热的眼光烧出两个小洞了……真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它的油白色羽尖在颤动。
“阿尔法今天没有来吗?”贝克揉了揉紧绷的眼肌,悄悄凑到迪耳边问道。
“是的,它今天去了联盟鲨曼大学会老友了。”迪正在现场戴着白手套认真检查着,听到贝克跟他说话便如实回答。
贝克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它以为迪没有听到自己很重的一声叹息——
柯威和柠檬,因为“来自灭绝物种的诅咒”而成为新闻焦点,现在是两位当红的影星,如果要说谁跟他们有仇的话,应该就是“认为他们是在商业炒作”的黑粉们,还有坚信科学不信邪的“科学党派”,再来就是嫉妒他们名气的小影星们,还不排除他们私下的仇敌,但无论哪边,为数都不算少,到底应该从哪里入手?——
化学检验结果出来了,他们是死于一种生长在帕米尔高原乔戈里雪山深处的毒草提炼出来的毒药,这种毒药吃下去会在几分钟内让被害在完全感觉不到痛苦的情况下死去,原理是突发的血液凝固,所以即使是及时治疗,也无力回天。不过按理说因为二十年前政府的干预,这种毒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为什么……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基于毒药的这种特性,毒药应该是被投放在他们的食物里,在被换下去的餐桌面上也的确找到了粉末,不过自己刚才派警员去搜查厨房,所有送菜人员身上都没有粉末,而且他们房间点的菜的剩余汤锅里根本就没有这种毒粉的存在,说到厨房……厨房每个小时都有清洁员来打扫,真他妈的干净得像一间停尸房,连一丁点儿粉渣都没有!说不定投毒者老早就揣在荷包里走掉了,然后再由哪个见鬼的大婶把线索活生生拿抹布擦掉!见鬼的科学时代,见鬼的便利时代,都死一边儿去吧!
暂且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如果能在现场找到任何线索的话……凶手肯定不会天衣无缝的,我一定有缝可钻的……不过他妈的刚才我花了二十分钟来研究录像带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拉小提琴的他妈的拉小提琴,吃饭的他妈的吃饭,上菜的他妈的上菜……
哦!我要疯了!为什么该死的阿尔法大胖子不来破案!我现在能看到的只有一个看上去闪闪发亮随时有可能泡个妞的骚年……
嗯?
等等……
“迪,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迪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贝克:“我想我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了。”
贝克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它一只鸟在旁边冥思苦想了半天,刚还想准备打电话给上级让给批准一些骨干过来,这个阿尔法养了半辈子的宠物、一个人类屁孩却告诉它他已经破案了!他不会真的习惯性地以为自己是名侦探了吧?
多年的警察经验让它没有立即展开疯狂的吐槽,它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平心静气:“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
“恕我直言,刚才我一直在您身后观看录像带,直到看了十分钟后,我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我便来到现场仔细检查,其实我在一番勘查后得出的线索也和检查结果一致——仅仅只有桌上和他们最后吃过的碗盘里有毒粉,而接近他们的的确只有服务员,但是刚才上来的警员报告说服务员身上没有携带或者沾有,他们也纷纷声称自己不知道这种药物。”迪闭了闭眼:“但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那便是——”他扬手一指这个房间最左端的小型舞台:“乐队的演奏!”
贝克没好气地说:“你的意思是说难道这个乐队有邪术,能让他们自己下毒?”
迪轻轻笑了笑,意味深长,他缓缓望向被警员们留下来录口供的乐队师们,冲那边喊道:“先生们!我们现在为了案子很头疼,能否现在请小提琴乐师为我们演奏一曲。”
本来胆子小的乐师当木池就被警员质问得心惊胆战、冷汗直流,突然间听到有人叫他,心跳骤停了半秒:“什,什么……?”
贝克望了一眼朝它挤眼的人类屁孩,心想你打什么鬼主意都逃不过我们众多警方的火眼,便也向当木池咧开嘴角:“嘿,听说你是这家餐厅雇佣的最有技术的艺术家,我也听说过有一位小提琴师能边拉琴边跳舞很厉害,给我们拉一曲呗!顺便配上你新编排的舞步。”
当木池听完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各位全都目不转睛地看他,有的还疑惑的交头接耳,他仿佛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也不可拒绝了。
他微微欠了欠身,缓缓走到后台,拿出了一把擦得贼亮的漂亮小提琴,看到被封锁得严谨规整的现场,又有些犹豫。
贝克拦住想上前阻拦的警员,冲当木池点点头。
当木池小心翼翼越过地上的警告黄条,走到三个位置的正中央,这时灯光突然熄灭了,整个房间处在黑暗中,那些警员一个个感到十分疑惑。
房间的正中央上空投下来一缕荧蓝色的光束,只照亮了当木池一个人,他看不到周围的表情,一片漆黑,仿佛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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