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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睡到天光大亮才起来,人也恹恹的,越是不去想就越是在意,我叫来弯月问道:“大公子今早什么时候走的?”
弯月说道:“昨晚就走了,大奶奶你前脚刚回屋子,大公子就带着保弩离开了,一晚上都没回来。”
呵,他又像之前那样,连夜就离开了。
我站在窗前,望着发出新芽的桂树,心里乱糟糟的。一抬眼就能看到谢时垣的屋子,鬼使神差我走到他屋子门口,推开门,一切整整齐齐,仿佛昨夜的温存和争吵都不曾发生。
只有桌子上放着的衣服提醒着我,那些事真的发生过。
这衣服终归他没有带走,或许,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的视线定格在床上,心里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好像在说:“去看看,看看还在不在?”
我站在床前,伸手摸了摸枕下,什么都没有。
那把匕首被他带走了,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在抱有什么幻想吗?
谢时垣离府后,侯府恢复往日的冷清,谢时郢日常上朝点卯,阿观意志消沉,偌大的侯府显得冷冷清清,杜氏偶尔会过来陪我说说话。
很快到了小祥祭,侯府里准备了一些瓜果时蔬简单祭奠,午饭时分,有不速之客登门拜访。
姑母忠恕国公夫人带着阿姚前来拜祭。我对这位姑母素来不喜,她也不喜欢我,倒是阿姚见了我还是热络的与我攀谈,可我却对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自从得知将银针插入崔浚头顶的那个人就是她之后,我再见她就很难再和她亲近,看着娇俏明媚的面庞,总担心是一层美丽而虚假的面具。而她也敏锐发现了我的疏离,趁着无人之际,拉过我的手,泫然欲泣的问道:“阿姚是做了什么事得罪嫂嫂了吗?怎么嫂嫂与我之间生疏许多?”
我被她的直接问得接不住话,我总不能说我知道崔浚的事是你做的吧,只好敷衍道:“哪有的事,应该是我最近忙着府里的琐事没休息好,你别多想。”
阿姚半信半疑,但很快就把这件事翻篇了,拉着我对我说:“嫂嫂,今日怎么没见谢小侯爷呢?”
我微征,亲近我是假,想借机见一见谢时郢才是真的吧。
我摇摇头,淡淡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确实是这样,最近谢时郢越来越忙,总是早出晚归,同住一个侯府屋檐下,我与他碰面的次数寥寥。
阿姚哦了一声,似乎有着满腹心事。
过了会儿,她对我说:“嫂嫂,我也不知道这事我应该和谁倾诉,思来想去,只有你了。”
我有些意外,如果我不知道银针的事情,阿姚对我来说,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
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下半年我就满十八了,父亲已经开始给我挑选人家了,可是你知道吗嫂嫂,我对别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她握着我的手说道,神情殷切:“我一直都是很听家里话的,但这一次,我想主动一回,你能帮我吗?”
我愣住:“这事我怎么帮得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我一个外人,怎么帮?”
她有些着急:“你不是外人,你帮得了!”
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问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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