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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天气预报是这一年当中唯一错误的一次,当我打完比赛准备回家的时候,天空已经是遍布乌云,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站在教学楼的我清楚的可以看见那倾盆大雨。
对于这种糟糕的天气,我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能只等着雨停了,不过虽然是有着天气预报的消息,但是这场雨下的确实是非常奇怪,稀里哗啦的一直保持同样的速度,丝毫没有见晴的趋势。我叹了一口气,掏出一包香烟和胖子坐在教学楼的正厅内若无其事大口的抽了起来。
看着这种糟糕的天气,我又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噩梦,那张让人惊悚的脸庞像是刻在了我的脑海一样,怎么样也都是忘不掉。而且在那个梦里我仿佛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嘴里对我缓缓说出的两个字。
“相公!”
烦心的事一件一件的在我心里划过,我使劲的甩了甩头,猛吸了一口香烟。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七点三十五分!
一道闪电突然凭空的在我的眼前划过,几秒过后,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轰隆隆的在天上响起来。我突然想到了早上街道上那个让我晚上去找他的神秘老者。仔细算算时间,离和那个老头越好的时间还有二十五分钟,那个老人说让我去找他,一定是有办法救我的命,这种关乎人命的大事,尤其是对我来说,一点都耽误不得。
和胖子打了一个招呼,我将外衣套在自己的脑袋上,冒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街道上也早已经是空无一人,偶尔有些好奇心太过重的家伙透过窗外看着我在雨中奔跑。还以为是哪个剧组在这里拍电影。
我套在头上的外衣在我从教学楼狂奔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就早已经被打湿,不仅是外衣,全身上下也早已经是成了落汤鸡一样。妈的,老子这可是为了自己的命在奔跑,你们懂什么?
好不容易跑到了地方,那一直狂下的倾盆大雨才有了一点减弱的趋势,我掏出用塑料袋套住的名片,仔细的确认了一下地址。
长征街12号,马青山。
长征街,虽然听起来是有一点繁荣的意思,但是朋友们,有的事情不是光是听名字就可以下判断的,我的好朋友胖子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长征街,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最破旧的一条街道,称之为贫民区都为之不过。大约二十多年前,前任的政府就号召着改善城市面貌,要对这里进行动迁,建筑楼房。但随着政府的市长频繁的更换,动迁之事,也是没有了下文。
拐过一条泥泞的破道,我的鞋子上早就是沾满了污泥。这老头住的地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偏僻,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敲开了好几家的人问这个地址的详细位置,但是大家的回答都很一致,这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我喘着粗气靠在一面破旧的像是要倒塌的石墙上,皱着眉头小声的骂道,妈的,就知道是被骗了!让老子跑了这么长时间!而正当我生气的爆着粗口的时候,我看见左手边那条伸手不见五指的街道内,有两只幽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越来越近。下意识的,我立刻将这双有些恐怖的眼睛联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噩梦上,我紧紧的贴靠着墙壁,害怕的随手抓起一旁的石块攥在手中。
那双眼睛离我越来越近,正当我准备将手中的石块扔过去夺命狂奔的时候,有些熟悉的苍老声音从那条街道内响起,咳咳了两声之后,便是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强忍住自己的心跳定睛一看,只见今日凌晨在街道上碰见的那个古怪老头怀中抱着一个身形巨大的黄毛猫。那只猫温顺的躺在他的手臂上,但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却是来回游荡,最后久久的盯着我的胸口。
“怎么这么久才来?”相互对视了几秒之后,老者率先开口的发问到,声音当中还有着几分不满,大概是因为我没有遵守约定的时间找到他而有些生气。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下雨了,而且你给我住址附近的人都说根本没有见过。
“哦。”老头随意的说了一声,随即便是转身走去,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便是快步的跟了上去。但是奇怪的是,我是一路小跑,却始终跟不上老头的脚步,而白天看见他的时候,他却拄着一根拐杖,看起来像是随时随地都能摔倒一样。怎么现在...
“到了!”正当我沉思的时候,老头突然指着一间开灯的木屋出声打断我。然后低头在怀中一直抱着的那只猫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东西,那只猫听完之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听懂了喵的叫了一声便是跳出老头的怀中,迅速的跑出院外,消失在这无尽的黑夜当中。
我跟着老者的步伐进入到屋子里面,扑鼻而来的是一种刺鼻的香的味道,我连忙捂住了鼻子在房间内来回查看,这里的布置十分朴素,一张小床,一张破旧的木桌摆放在房屋的正中心,桌上供着的是一个用红布遮住的木碑,数张黄符被井然有序的摆放在其周围,像是守护者什么一般。
“坐吧。”老者对着有些愣神的我说道,而自己脱下外衣,走到我一直注视着的木碑处屈膝下跪,嘴里念念有词,两只手臂在空中画出一道不知名的印记,虔诚的从木碑的左上方取出一道黄符走到我的面前。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我面前的老头,对着这些东西还是有些抵触,不想佩戴,但是老者突然出声向我叫到:“别说话,要是想活命的话,就照我说的做!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便是将那道黄符粘在我的额头上。当那道黄符碰触到我的额头上时,一种晕眩的感觉从我的脑海当中突然袭来,但我却没有丝毫想睡觉的想法。
“老先生,我究竟是怎么了?”我强忍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疑惑的冲着老者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十八年来,在我的身上,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但现在发生的事情却是让我有些迷茫,甚至,有些恐惧。直觉告诉我,我有可能摊上事了,而且摊上大事了!
老者不理我,转身来到床下,掏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从里面翻出一条红线系在我的左手上,又将红绳的另一段系在自己的左手上。做完这一切的准备活动后,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对着我沉声说道:“有什么事情,过了今晚再说,她来了!”
我强忍着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皮在那种强烈的昏睡上下的打架。而当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眼皮合上的一刹那,那天晚上噩梦当中出现的陌生女人苍白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张苍白的脸孔,漏出了那森白的牙齿冲着我诡异的笑着。
“呵呵!”
又是那种一模一样的笑容我被惊得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张苍白的脸孔一直在我的眼前挥散不去。那种刺耳的笑声也一直萦绕在我的耳边。
“啊,我的头!”
我抱着自己的脑袋声嘶力竭的叫道,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遍布在我的全身。那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掉入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距离,没有光明,只有黑暗,那片无尽的黑暗空间中,始终是回荡着那个女人凄厉且有些诡异的笑声。
“女鬼,休得放肆,有我在此,怎能容你兴风作浪?”老者手举着拐杖,睁大着双眼对着我厉声喝到。不过准确的来说并不是冲着我,而是对着我体内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