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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这一小小的插曲,卿棋笑眯眯的跟卿浮歌说,“浮儿啊,刚才你姨娘说的话爹爹有好好的考虑一番,确实,你现在能力尚不足,是绝对通不过链蔓学院的入学考试的,你还是别去报名了吧。”
卿浮歌嘴角一勾,将面前的茶杯端起把玩着,没有刚才的柔弱,身上反而散发出一股王者之气。
她一直想以礼待人,偏偏不想这卿棋这么不识相,那么久别怪她先礼后兵了!
“卿棋,你确定不让本尊去报名吗?”卿浮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卿棋。
见卿浮歌突然变得如此轻率,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卿棋大怒,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张桌上瞬间在卿棋的怒气中灰飞烟灭了。
“放肆!我可是你爹!”卿棋一副失望的样子怒视着卿浮歌。
“嗯哼?”卿浮歌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似笑非笑着,“卿棋,你确定要跟本尊讨论你是不是有资格做本尊的父亲这一问题吗?”
“你你你……”卿棋颇然大怒,用手指着卿浮歌,突然跌坐在凳子上。
卿浮歌微微一笑,瞥了一眼他,那个男人,似乎气得不不轻啊!
不过,正好达到她的目的不是吗?
只见她淡然的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随手一扔,扔在卿棋的怀中,然后很期待的看着卿棋。
“本尊想了很久,或许,你只有看了这本记录,才会‘痛改前非’,啊呵呵呵——”卿浮歌邪笑着,她可一点都不感到愧疚,毕竟今日的一切,都是他们逼她的,不是吗?
卿棋颤抖着双手,翻来了那本看起来很厚的笔记,看了第一页,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第二页……
第三页……
第四页……
第五页……
……
直到翻到笔记的最后一页,卿棋脸色便已经苍白的吓人,将那本笔记在手中蹂【河蟹】躏着,瞳孔紧缩着,紧紧地盯着卿浮歌。“说,快说!你是从哪儿得到这些的!!”!
那里面……那里面可全都是他的罪证啊……虽然不足以判死刑,可是那满满一个本子的记录已经足以让他失去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啊……
卿棋状抓狂了,猛然向卿浮歌冲来,似乎要和卿浮歌同归于尽。
卿浮歌身子微微闪开,卿棋便扑了个空,还差点撞到了卿浮歌身后墙上,幸好他是一个高级魔法师。
“卿棋,本尊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否则气死的只会是你自己,安好好想想吧,本尊只是想去链蔓学院报名罢了。”卿浮歌冷冷的对卿棋说,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似乎想起来还有话没说,便停了下来,“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手上那份笔记本尊这里还有一份,好自为之吧!”说完便走出了大堂。
鲤鸳见卿浮歌离开了,也飞快的跟了上去,临走之前还冲着卿棋吐了吐舌头,如果卿棋看得见它,非得从此长眠于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