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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了校园回到寝室,已经是深夜了,人们早就已经沉浸在梦乡了,卿浮歌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一心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处处是魔法障碍的链蔓学院,为什么对她没有任何作用?设计这个魔法障碍的人真的如她所想那般吗?还有在花园里碰到的那个神秘男子。
猛然的,卿浮歌从床上翻坐起来,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在花园里碰到的那个神秘男子并没有穿链蔓学院的校服,而是一身便装。
没有穿校服的学生,还是链蔓学院的学生吗?
卿浮歌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了,鲤鸯可是跟她说过,链蔓学院是从来不允许学生在校内不穿校服的,可是那个男子却身穿便装,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卿浮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却是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鲤鸳,而鲤鸯则是还在呼呼大睡。
鲤鸳先醒来,被卿浮歌吵得睡不着的它闷闷的坐在卿浮歌的肩上,后脑勺对着卿浮歌,完全不理卿浮歌对它的逗弄。
“鲤鸳,你还生我的气啊?”卿浮歌扯开嘴角,扯出一副生硬的笑容来,小心翼翼的叫着鲤鸳。
鲤鸳还是不理她,直接扑扇着翅膀飞到了冷冰冰的桌子上,对现在的它而言,就算是在夜里坐在冷冰冰的桌子上睡觉,也总比被卿浮歌戳去戳来的好。
卿浮歌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了,当下便苦着脸抱怨,“本来最近的烦心事已经够多了,没想到现在连最亲密的鲤鸳也不理我了,哎,世态炎凉啊!”卿浮歌很多愁善感的来了一段苦情戏,还把“最亲密”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单纯的鲤鸳很灵敏的听到这三个字,也没有想卿浮歌是不是故意的,当下脾气便软了下来,“哼,主上最坏了,打我打得那么重,您要我该怎么保护鲤鸯啊?”
虽然鲤鸳抱怨的声音很小,但是卿浮歌还是听到了,当下就乐了,果然什么冷漠不理战术对鲤鸳这小家伙儿不管用,真是没想到这小家伙儿还是吃软不吃硬啊!
“不生气了?”卿浮歌巧笑嫣然的看着正慢悠悠向自己飞过来的鲤鸳。
鲤鸳撇了撇嘴,不想跟卿浮歌说话,直接无视她便趴在她的肩膀上想要继续睡觉,却被卿浮歌一把抓住了尾巴,就在它吓得哇哇大叫的时候,卿浮歌邪笑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我的气,教训你几下怎么了?竟然还敢给我这么多天脸色看,丫的还真以为我没有脾气啊?”
就这样,鲤鸳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背又被卿浮歌虐到伤痕累累,啊不对,这次应该是体无完肤。
不过卿浮歌这次还是很有良心的给了鲤鸳涂抹伤口的膏药,还有口服的丹药。
然后鲤鸳和卿浮歌之间又变回了以前——卿浮歌笑眯眯的看着鲤鸳,鲤鸳却是一脸的戒备和慌乱。
对此,鲤鸯也是很无语,它们当时怎么没有看出来主上原来那么贪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