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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心里只有拓桑没有我?”
“为什么你宁愿死都不愿追上来,不肯向我靠近哪怕是一小步?”
“为什么就连你也如此虚伪,口里明明说相信我,却又对我充满了戒心?”
“天下人都可以怀疑我,你怎么能怀疑我?”
“为什么?为什么?”
……………………
傍晚的风吹来了丝丝凉意。君玉睁开眼睛,拍拍黑马的头,微笑道:“睡醒没有?我们应该上路了。”
黑马低鸣一声,似乎知道在这沙漠里长嘶会更渴一样。君玉看它大大的马眼也变得蒙蒙的,叹息一声,拉了它,一人一马出了沙丘,快快地往前面奔去。
如此昼伏夜出了三天三夜,终于听得一只鼠蹊“吱”的一声,君玉循声望去,好家伙,居然是两只,一大一小。她心里一喜,鼠蹊虽然动作迅速,怎逃得过她飞快的一扑,几乎是迅雷之际,她已经纵身将两只鼠蹊抓在了手里。
“唉,我的功夫总算还没有退步!竟比战场杀敌时还迅捷得多!”君玉苦笑一下,想起自己逮鼠蹊时的身手,那动作快得几乎令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提了两只鼠蹊,一只略微肥一些一只十分瘦小。两只鼠类拼命挣扎,君玉仔细看看他们一身的脏毛,心里一阵恶心,几欲呕吐。再看大黑马,大大的马眼却放出光来。
她将两只鼠类震死,递了过去:“你先吃吧,如果再找不到什么东西,我也真的要吃生老鼠了。”
黑马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将两只鼠类吃了下去,吃完,嘴角上还沾了丁点血迹,望着君玉,似乎在说:要是再有几只就好了!
君玉环顾四周,又是一片死气沉沉,她拍拍略微有了点生气的大黑马:“等他们再出现了,我一定抓给你。”
身上的两块硬饼,一块早已让大黑马吃了,自己还有一小块,她勉强咬了几口,越来越强烈的焦渴,让她再也啃不下去。此刻,想起那鼠蹊也变得不是那么恶心了,早知道,也吃一只小鼠,多少有点血可以润一下喉。
她摇摇头,骑上黑马继续往前走,双眼如雷电般扫过月色下的沙子,希望能再窜出一只活物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如此行到天明,依旧什么也没发现。太阳又升起了,焦灼地顶在头上,几乎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君玉下了马,看看那太阳,叹息一声,大黑马忽然跑了几步拼命地在沙地上刨了起来。
君玉追了上去,一看,心里一喜,双目放出光来,竟然是一块埋在地下的根块。她赶紧扯了起来,这种被覆盖的干瘠沙漠根系植物,虽然汁水很少,但是,这已经是她和大黑马上路以来寻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赶紧将根块分成两半,一半给了黑马,一半自己捏碎了滴出汁水,一滴也不浪费的全部吃了下去。
这一点点汁水并不足以解除焦渴,反倒因为吃了一点就更加渴望,几乎恨不得立刻就能栽倒在一个湖泊里。
她拍拍黑马,自言自语道:“下一次要死,我宁愿淹死算了!”
黑马只顾拼命咀嚼自己的那点根块,一副反复回味无穷的模样,看样子是既不愿渴死也不愿淹死。
她忽然想起弄影先生定下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正好是一个水乡,现在想起,真恨不得立刻能到达那个地方。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唉,也不知还有没有下一次可供选择死亡方式的机会呢!”
身边是一座有阴影的沙丘,君玉随意掘了个沙堆,下面的沙子总算稍微凉一点,自己和黑马勉强藏在里面。
这些天,她仔细回忆起拓桑教给自己的一点“定心术”,如果静心修炼,即使无粮无水,熬一个月也没什么问题。可是,由于当初军中事情烦乱众多,她根本无暇去修炼那需要完全静心隐蔽的“定心术”,所以只了解得入门的一些皮毛。如今,“有空”了,可是,这点皮毛运用起来,却基本没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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